“進來吧”
枝椏一聲,對方開門的聲音,聽起來就好像鐵皮在地上嘩啦的聲音,聽到這裡,看到門口那非常生鏽的大門。
黑色的顏色,還有好多聽起來非常讓人有些恐懼的聲音,周扛驚訝的待在門口,甚至腳底下開始感覺有些發麻,哪怕就連邁出腳步的勇氣都沒有。
“怎麽了,你沒事吧”
一個臉色慘白的傭人,對方手裡拿著一個非常看起來消散的香爐。
不知道對方出於什麽目的拿著這個,反正,她的腦海裡,經常想起來都是一些影視劇之中,帶著一些什麽迷魂藥之類的情況。
看到這裡,周扛剛打算扭頭,突然間腳底下好像抹油一般,嘩啦一聲,一種感覺在跑動的感覺,很快就到了這個看起來非常富麗堂皇的大廳裡面。
“稍微等一下,你這個瘋子”
仆人說完,一副冷漠的眼神,帶給周扛的直觀感覺,就好像自己目前的情況,跟一個什麽小白鼠沒有任何的區別。
“要死咯,你才是瘋子”
周扛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做錯什麽,而對方並不太友好的稱呼,也讓他稍微有些警惕起來。
“有機會,離開這個看起來都是神經病的地方”
想到這裡,周扛剛剛打算跑到門口,觀察一下周內的環境,不料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在一幫傭人的帶領下,朝著眼前的周扛走了過來。
“這個家夥這麽年輕,就能夠擁有別墅,看起來似乎一個非常有本事的人”
注意到眼前陌生人的眼神,對方咳嗽了兩聲,隨後,便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好,年輕人,歡迎你來到這裡”
“這是什麽地方,你是誰”
周扛最討厭這種沒有情調的套路話語,他心裡清楚,徐玲那一副遍體鱗傷的情況,應該就是在這裡收到危害的。
所以,那麽多人為了找到她,甚至可能殺了那個女人,周扛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做錯。
他能夠將徐玲,還有那個女人救出來,其實內心也是非常高興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提前了解那個什麽縮圈的規則。
否則,就面前這些屎殼郎,恐怕用什麽再快的轎車,也不會追上自己一個雞毛。
呵呵……
想到這裡,周扛竟然忍不住的呵呵發笑起來,而這時,眼前的那個男人,似乎非常討厭笑聲。
就好像自己非常討厭一些不講衛生的小老鼠,沒事的時候,嘰嘰喳喳的咬破房間的木製家具。
“那個,喝點什麽”
“不用”
周扛只要一想到那些吃起來就比較冰冷的食物,他的糟糕心情,也不想再多說什麽。
不過,喝不喝是你的事情,這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中年男人,小聲朝著身邊的幾個傭人嘀咕了幾句。
聽起來非常亂七八糟的話語,周扛的手掌放在桌子上,敲打出一些聽起來非常有些節奏感的聲音,等待著對方開始說起話題。
“好吧,那個,我們談正事吧”
“難道你還有屁事嗎”
只見這個中年男人,聽到了周扛的話語以後,對方的臉色也是一副黑線。
“好吧,那這樣,說說你跟徐玲什麽關系”
“跟你有雞毛關系”
看到周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中年男人冰冷的眼神看著門口。
“我覺得,或許換個環境,你能說著什麽”
說完,只見門口幾個傭人,剛剛把一些點心,還有茶水之類的遞過來,中年男人竟然直接當著周的面,直接吧嗒一聲。
揮舞衣袖的瞬間,這些都成了一片碎渣。
“嗯,好像有點意思了”
發出自己來自內心的情況嘲笑聲音,周扛便走了出去。
只見他剛剛走出門外,周圍的一切竟然迅速的開始變化起來。
包括自己剛才還在的大廳,此刻竟然成了一片非常茂密的樹林。
枝椏的聲音,空氣中,一股聞起來都會令人作嘔的氣味,實在讓周扛感覺到了一些不自在。
“這是什麽地方,喂,混球,喊出你的口號”
空氣中,對著樹林發出的回蕩聲音,聽起來都是非常的令人害怕。
“你好,我覺得,你想知道為什麽我們會追殺徐玲,這個緣由就從這個場景開始,你能夠找到答案,恭喜你,可以離開,找不到,混球這個代號,以後有你做主”
“我諾你姥姥”
空氣中,那個中年男人陰冷的嘲笑聲音,聽起來非常的令人厭惡,尤其是,自己以前專屬的主角口號,對方究竟從哪裡知曉的。
“這是一個問題,我必須搞清楚”
周扛剛剛打算重複一句發自內心的罵娘聲音,可惜,對方已經提前招呼了。
老話說的好,話說三遍,淡如水。
所以,這些無聊滑稽的話語,他必須保持實力,等到最後發現徐玲被追殺的真正原因,離開的瞬間,他要打爆剛才那個家夥的狗頭。
嗚嗚……
遠處, 本來晴朗的天空,開始劈裡啪啦的下雨起來,雨滴不算太大,可是在這個樹林裡,腳底下都是一些松軟的泥土,還沒有走動幾步,泥濘好像橡皮泥的感覺,使得他前進的腳步非常的緩慢。
轟隆一聲,遠處,好像傳來什麽東西爆炸的聲音。
這聲音聽起來,簡直劉比空氣中的打雷聲音,還要讓人感覺可怕。
想到這裡,周扛趕緊加快腳步跑了過去,不料這個時候,突然間腳底下踩空了,他兩隻腳,已經被松軟的泥土陷入了進去。
“該死的,怎麽會這樣”
周扛有些焦急,不過好在確認自己不是所在的什麽沼澤地,否則,不大一會的功夫,自己恐怕說句拜拜的開場白都沒有機會了。
身旁,從一顆大樹上垂直下來的樹藤,正好能夠夠的著。
看到這裡,雨水越來越大,而且,濕漉漉的泥土,已經開始讓本來松動的泥土更加泥濘起來。
“喂,我跟你有仇嗎”
周扛下意識的朝著剛才的那個家夥大聲的呵斥起來,可惜,對方好像突然間消失一般,不管怎麽呼喊,哪怕就是問候他家太姥姥,這個家夥都好像壓根聽不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