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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的，不知道的。說來有用，說來無用。睜眼閉眼之間，能如何，要怎樣，都在一念之間。

　遠方有雨遠方止，未嘗一歎是過往！

　答案是什麽從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歐陽雨拿著那份答案再一次回來。我不知道，高炯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會讓他去做這件事。

　很多的很多，那都是不知道的。

　能如何，也只能繼續走下去。

　“你回來了。”

　“回來了。”

　“怎樣，可是得到了。”

　“大人，夫人一直都在後院。”

　“這很好，很不錯。”

　“大人，您為什麽要讓我去問這個。”

　“因為我想知道。”

　是的，就是我想知道。

　能決定的，不能決定的。說來都是這樣。是不是有點奇怪，也沒有就是……有點失落罷了。

　本來就是做這種事的人，有什麽好講的。

　“你覺得我這裡怎樣?”

　“挺好的。”

　“既然這樣，那你可能繼續待在這裡。”

　“當然可以，這能有什麽問題。”

　“這樣就好，就好啊。”高炯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麽了，這是怎麽了。今天為什麽會覺得這麽不對勁。剛才是那樣，現在又是這樣。

　奇怪，真的好奇怪。

　“大人，你為什麽這樣問?”歐陽雨有些困惑的問道。

　心中有了疑問，應該怎麽辦?

　當然是說出來了。一時不說可以，難道可以一輩子不說。

　沒有人可以做到那樣，這是顯而易見的。

　“隨便問問。怎麽，你覺得這不可以嗎?”高炯皺了皺眉，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沒什麽的。我也就只是有點好奇罷了。”

　歐陽雨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來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也就是隨便說說，問問，何至於此。

　“你這麽多年一直在我這裡，我想著，你可能有一些不如意，想著總要幫你做點什麽。怎麽講，你也為我服務了這麽長時間，總不能到最後什麽也沒落下。”高炯想了想說道。

　“大人，您看您這話說的。我是替您做了許多事，但您也給了我一口飯吃。說真的，要不是在您這裡，我能不能吃上飯還不一定這輩子，我真的感激你，一點都不開玩笑。”

　這一刻的歐陽雨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什麽問題，不然不會這樣。

　平日裡，高炯，這位高大人雖然也很好說話，但也從來都沒像今天這樣。

　說到底還是身份的區別。高炯是什麽身份，他是什麽身份。簡直就是天上地下，雲泥之別。

　做完了事，能落下一個好就已經很不容易。至於說其他，還是不要想的太多。

　平凡不平凡的世界，活著就可以了。

　“你啊，你這樣讓我怎麽說呢。憑你的本事，在哪裡那都是能吃飽飯的。你說你謙虛個什麽勁頭。我們兩個人認識差不多應該有二十年了吧。這麽長的時間，難道還不能讓你相信我。如果真是那樣，那也這個大人做的真是太差勁了。”

　高炯羅裡吧嗦的說了這麽一大丟。講真，這裡面一個有用的都沒有，都沒有，你曉得不。

　歐陽雨何嘗不知道，只是他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他啊，就是一個做事的人而已。

　“大人，我能有幾斤幾兩，這哈還是聽到的。我記得那年，我剛來長安，因為沒有什麽門路，經過一段時間的開銷，慢慢的身上就一個銅板都沒有了。難啊，那個年月是真的難。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就會在無可奈何中離開了。幸運的是我遇到了大人，遇見了我人生裡的貴人。說真的，沒有大人，我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歐陽雨講這些的時候，慢慢的就哭了起來。

　這人生啊，還真的是說不好。

　當初要是離開了這裡，可能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為什麽會哭，怎麽就哭了起來。不過是尋常的說話，哪裡……誰知道呢這個誰又說的清楚。

　“你看看你，我，算了。既然你都這樣了，我又能怎麽樣。”高炯打了個哈欠，說道。

　“大人，您究竟想要什麽，您直接說就可以了。我的話，只要大人問到了，我都會說出來。”歐陽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忐忑的說道。

　忐忑，是真的忐忑。

　因為不知道為什麽，因為未知的恐懼，因為……對於那個空洞的未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你這是做什麽的，難道只有發生了什麽，我才會這樣！”高炯這個時候閉上了眼睛。“看樣子，還是我的問題。是我沒有團結好你們，以至於出現了這樣的事。”

　前面，後面的這些話，差不多，應該都屬於自言自語。

　如果說之前，歐陽雨還沒有察覺出什麽來。到了這一刻，怎麽說話都察覺到了。

　這位大人是不是，是不會發現了什麽。他要是沒發現什麽，這就太不正常了。

　可這會是什麽事，會是什麽呢。他的話，並沒有什麽見不得光的秘密。對於他來說，一切都很透明，一切都可以放到陽光下，好好曬一曬。

　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為發生了一些事。

　最開始在這裡做事情的時候，他也就是一個打雜的。

　跟在別人屁股後面做點事，這不是應當應分。

　誰開始，那都是跟在別人後面做事。

　又不是神仙，哪裡生來就會呢。

　也是個機會，真的。後來，每當想起那件事，他都心有余悸。

　原來有些……有些小心思是不應該存在的。可能，可能那個人也就只是想著， 想著從這裡拿點東西，也不會有人發現，也不會有人看到。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難。

　差不多就是，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有句話是怎麽說來著，那就是。要真想讓別人不知道，最好還是什麽都不做。

　不伸手就不會有問題，只要伸手了，哪裡都是問題。

　被發現以後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這個想都不用想，那都能知道。

　在看到那樣的結果後，他……會做出那樣的選擇，也就不會奇怪。

　誰都想好好活著，誰也不想一切就這樣結束，誰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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