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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在找杜克檢,難道方才那倆人來自乾元派?”
在卓成飛他們離開後,汪瑞收起了諂媚的笑容,心中猜測。
修為雖說提升了,但那散魂咒卻是個定時炸彈,必須想辦法盡快驅除才行。
不過很快,他就將心中的憂慮放一邊,仔細體會修為提升所帶來的暢快。
“我這修為雖說提升的突然,但也算是‘厚積薄發’,應當不會顯得太過於突兀。”
汪瑞如此想著,便走出了巷子,徑直回到了西塘陰司,來到了功考司。
他修為的突然提升,功考司司主自是免不了感到好奇,出聲問詢。
汪瑞以早就想好的“厚積薄發”為說辭。
功考司司主看過汪瑞的履歷,用“厚積薄發”倒是也說的通,對此並沒有感到多驚奇,將汪瑞的修為信息記錄在冊,隨後帶著他去找陰陽司司主鄧寬。
“咱們西塘陰司近來倒是人才濟濟,汪瑞,你很不錯,隨我來吧,我帶你去找城隍大人。”
鄧寬看著汪瑞,微微頷首,便轉身帶著汪瑞來到城隍的辦公之所。
對於城隍梁尚清而言,自己手底下,當然是人才越多越好。
他面帶微笑地勉勵一番,敕封鄧寬為獠級鬼差,聽候差遣。
汪瑞恭敬領命,穿著一身獠級鬼差的公服,走出了西塘陰司。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汪瑞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
既然他現在已升任獠級鬼差,若不讓其他鬼差瞧瞧,怎麽能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呢?
特別是那夜遊神鄭昌林,一定要好好在他的面前炫耀炫耀。
負責巡察的夜巡鬼差,還有拘魂鬼差,相繼都遇見了他,都表現的非常吃驚,進而恭敬地套近乎。
汪瑞非常享受被人吹捧的感覺,隨後他從一名夜巡鬼差口中,得知了夜遊神鄭昌林的方位,便找了過去。
此刻,鄭昌林正坐在一家酒樓的屋脊上喝酒,見汪瑞來到近前,上下打量著他,輕笑道:“汪老弟這是高升了?哈哈哈,恭喜了!來,如此大喜之事,一定要喝酒慶祝一番。”
鄭昌林將酒壺扔過去。
汪瑞接住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
“好酒!說起來,我已有挺長時間沒喝過酒了,今天這酒喝進肚中,真是暢快!”話音一落,咕咚咕咚,他又喝了一口這烈酒。
汪瑞雖爭強好勝,喜好名利,但有一個認識多年的老熟人,見證他的崛起,那種感覺,可比其他鬼差的吹捧,還要令他感到高興,且有成就感。
他們生前同在衙門中當差,身死後又同是西塘陰司鬼差,現在他們也都先後得到了晉升,喝著酒,自然而然的,就談論起了往昔之事。
……
城隍梁尚清習慣在晚上辦公,通常只需抽出一二時辰,就能將所有事情處理好,其他時間則用於參悟大道。
他在將公事都處理完後,便出了西塘陰司,來到城隍廟,去查看那正被他煉化的魔化骷髏。
此刻,有一名司主值守在此,見梁尚清到來,急忙起身行禮。
“按現在的煉化情況來看,大概要大半年的時間,才能將這魔化骷髏徹底的煉化磨滅。”
梁尚清看著魔化骷髏,雖然煉化的慢了些,但好在進展還算是順利。
半年而已,對於他來說,並沒有多長。
若能消除隱患,即便要煉化個一兩年的時間,他也等得起。
如今西塘陰司已有兩位獠級鬼差,暫時並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而其他司的司主都有各自的職務在身。
此處不僅被他布下了防禦的陣法,同時這裡也是西塘陰司所在,應該沒有哪個不怕死的敢來城隍廟鬧事。
梁尚清想了想,隨後將蕭白和汪瑞都叫了來,讓他們輪流值守在此。
蕭白值守白天,汪瑞值守夜間。
在分配好任務後,梁尚清便回了西塘陰司。
“這就是魔化骷髏麽?”
汪瑞打量著魔化骷髏。
上次與乾元派的衝突,汪瑞並未在場,只聽說過,沒見過。
如今近距離觀看,哪怕是被封印著,其所散發的氣息,仍是讓他感到心悸。
蕭白雖有離城,但也隻遠遠看過,對於這魔化骷髏,他倒是並沒有感到有多驚奇。
沒過多久,天便亮了。
蕭白留下在此值守,而汪瑞則離開了這裡。
“這魔化骷髏與那道觀洞府有關,我要不要將此時告訴他們?”
汪瑞想了想,便來到遠離城隍廟的地方,在一個無人的巷子裡,他拿出傳音玉符,聯系卓成飛。
“何事?”
西塘縣東面一個小鎮上,卓成飛此時正在這裡休息。
“那個,是這樣的。”汪瑞將魔化骷髏的事情說了下。
“梁尚清以陣法磨滅魔化骷髏……你可有在它的指骨上看到納戒?”
掌門蔣宗萬回到乾元派後,對於上次西塘之行所發生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卓成飛對此也有所了解。
那魔化骷髏指骨上的納戒,不用猜就知道,裡面定然存有極其珍貴的東西。
“呃,沒有看到,應該是被城隍大人拿走了吧。”
“若是有那納戒在,你這消息倒是非常有價值,至於那魔化骷髏,風險太大,價值寥寥,並不值得我去冒險,你可還有其他有價值的消息?”
卓成飛現在隻想盡快解決了那杜克檢,然後回乾元派,不想節外生枝,為自己找麻煩。
“暫時沒有。”
“嗯,此次你所提供的消息,雖說價值不大,但也算值個半塊下品鬼石,以後若再有什麽特殊且有價值的消息,你要及時稟報。”
“是,前輩。”
嘗到甜頭,汪瑞欣喜的答應了下來。
卓成飛收起傳音玉符,他搜尋了幾個附近的幾個城鎮,依舊沒有找到那杜克檢的蹤跡。
這讓他感到很疑惑。
“以那小子的能耐,想要逃脫我的追蹤,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他藏在道觀那裡?”
掌門與他說起過, 那石碑中所隱藏的洞府,能夠屏蔽神識感知。
而那道觀和石碑雖然毀了,但或許杜克檢知道其他的入口,躲入了那洞府之中。
那道觀在上次的大戰中,已徹底成飛廢墟。
卓成飛和孔德盛來到這,以神識掃視了這片每一個角落,也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包括附近山中的那個石室,他也去看過,人雖沒找到,但卻在其中一個山洞中發現,此處存在能夠屏蔽神識的石料。
從這洞中痕跡來看,原本這裡應該是一條小型的特殊礦脈,後來被人以大法力挖去了大部分,後來又有人來,用斧鑿之法開采了一部分,只剩不多的邊角料。
“看來那杜克檢還真有可能藏在西塘,或許那道觀中所隱藏的洞府,他早已發現。”
卓成飛眸光冷然。
在通常情況下,發現這樣的洞府,也算是一種大機緣,誰會如此高尚的告知他人?
定是迫不得已,又或是,他早已將洞府中有價值的東西,給收刮乾淨。
“卓師兄,這石料定是那杜克檢所開采,極有可能拿去建造了間能屏蔽神識感知的石室。”孔德盛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感到非常憤怒。
“這石料能夠屏蔽神識感知,即便知道他可能藏在西塘,想要找到他,依舊很難。”
“他會不會將那石室修建在杜府?”
“有可能,我們再去看看。”
這裡畢竟是西塘陰司的地盤,卓成飛和孔德盛的行事都非常低調。
他們隱藏自身修為,以主仆的身份為掩護,再次回到了西塘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