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風了,思緒不會亂了吧?”
三代臉上的笑容很是慈祥。
“把剛才沒說完的話都說出來吧,老夫真的是挺好奇的!”
“啊,那什麽,太陽太大,我有點兒頭暈,剛才我想說什麽來著,怎麽就忘記了呢?!”
蘇黎皺著眉頭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表情很是苦惱。
“三代老頭,你看這不是我故意不想配合你啊,實在是這個陽光有點兒太充足了,曬的我出現了間歇性失憶的症狀,要不這樣吧,今天就先不說了,趕明兒等到陽光不好了,我再……”跟你慢慢說!
蘇黎的話還沒有說完,天空之中的陽光就消失了,大片大片的白雲擋住了太陽,讓一群處在室外的人都是忍不住有些擔憂的抬起頭看向了天空。
這天氣怎麽說變就變啊?等會兒該不會下雨吧?!
“不用趕明兒了,你現在就可以直接說了!”
三代臉上笑的更加慈祥了,“正好現在沒有太陽也沒有風,你不用被曬到頭暈,也不用被吹的思緒紛飛,想說什麽可以盡情的說出來了!”
“……”
呸!該死的天道,總有一天他會逆天伐道,斬了這故意折騰他的天道的!
蘇黎默默的在心底衝著天空比了個中指,要不是看在火影世界並不修仙的份上,他蘇黎一定要逆天伐道,斬殺了這坑爹的玩意。
故意折騰人也不能這麽玩吧?!
在東扯西扯了一番之後,蘇黎最終無奈的掏出了一本親熱天堂豪華版‘送’給了三代,這才讓三代滿意的把事情揭了過去。
“靠,該死的三代老頭,一大把年紀了還看那種書,遲早有一天你非得爆血管掛掉不可!”
滿懷怨念的帶著鳴人走進了忍者學校的大禮堂之中,蘇黎那一身的怨念幾乎快要化為實質了。
他好不容易才買到的親熱天堂豪華版啊,居然被三代老頭給打劫走了,真不知道這老頭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看這種帶點顏色的言情小說幹嘛?就不怕激動過頭中風嗎?
作為木葉的第三代火影,為了更好的給即將成為上學的學生們灌輸正確的火之意志,每次新生入學的時候,三代都會進行一番演講。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了!
只是,想到自己的親熱天堂豪華版,蘇黎心中就有些忍不下這口氣。
不行,今天必須要做點什麽,絕對不能讓這個糟老頭子如此春風得意。
“藏狐,幫我照顧一下鳴人,我要去給三代老頭送一份新生入學大禮包……”
和宇智波富嶽交代了一聲之後,蘇黎就準備起身朝著禮堂大門邊走去。
“我不叫藏狐……”
宇智波富嶽滿頭的黑線,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明白蘇黎叫他藏狐是什麽意思,直到後來,蘇黎送了一張藏狐的面具給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泉,還順便讓兩人給他也帶了一份。
要不是萬花筒寫輪眼不能暴露的話,他絕對會開著須佐能乎把這家夥給拍死的。
“唉呀,一個代號而已,別這麽較真!”
蘇黎擺擺手,發現三代還沒有進大禮堂之後,連忙貓著腰準備朝大門口那裡走去,靠近大門,等會兒面對三代的追殺才更容易逃跑啊。
“話說,你又想要幹嘛了?”
看到蘇黎這副鬼鬼祟祟的姿態,宇智波富嶽眼皮頓時跳了起來,這貨該不會這麽的喪心病狂吧?以前還只是對外村忍者下手,現在居然連自己人都不放過了嗎??
“我沒準備怎麽樣,你用不著這麽一臉驚恐的表情!”
蘇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惻惻的笑容,眼神邪惡無比。
“我就是看到三代即將上台演講了,準備去給他配一曲bgm,畢竟這個糟老頭子好歹也是忍界知名的強者,出場不來一首bgm怎麽能行呢?”
“你可別亂來啊!”
宇智波富嶽的眼皮跳的更厲害了,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響起了當初那一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音樂,還有阿凱那‘妖嬈’的舞姿。
嘔,不行不行,不能想了,腦袋裡有畫面了!
當初的那件事情過後,阿凱在雲隱村那邊的仇恨度簡直飆升,縱使現在已經過去三年的時間了,可是阿凱在雲隱村的仇恨值卻一直還是穩居第二,拉開第三名好大一段距離。
至於第一名是誰?那還用得著問嗎?蘇黎的仇恨值已經是把阿凱甩出八條街了啊。
“相信我,我蘇黎是那種不分場合就隨便亂來的人嗎?”
蘇黎咧開嘴笑了笑,動作飛快地躥到了大門邊,拿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K/DA皮膚換上,樂器拿出,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主人公出現了。
宇智波富嶽深吸一口氣,渾身肌肉緊繃,他已經是做好準備了,等會兒一旦發現事情不對,他會立刻帶著自家老婆跑路的,對於蘇黎的搞事能力他是非常信任的。
總感覺等會兒會有一場腥風血雨出現啊!
至於他帶著老婆跑路之後,孩子怎麽辦?
一句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不是他冷血,實在是他也不確定蘇黎究竟能搞出什麽大事啊,到時候真出事了肯定還是老婆放在第一位啊。
等到整個大禮堂都滿滿當當的坐滿了人之後,三代也是正式登場了,看著大禮堂裡那一個個精神十足的小孩子,三代頓時很是欣慰的笑了起來。
背著手朝演講台上走的三代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縮在大門邊的蘇黎,直到……
“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蘇黎嘴裡輕聲的念了一句,提起了二胡,眼睛微閉,一抹憂傷在臉上浮現。
二胡那獨有的嗚咽聲響起,整個大禮堂都因為這突然冒出來的音樂聲而陷入了寂靜狀態,原本正一臉高興的三代,直接就僵在了那裡。
如果有火影迷在這裡的話,估摸著立刻就能反應過來,蘇黎演奏的並不是別的音樂,正是火影裡出了名的悲傷曲目――【五月雨】!
本來就是屬於悲傷音樂的五月雨再搭配上二胡獨有的嗚咽聲,在皮膚附帶的音樂方面的能力加成下,一股難以言喻的哀傷突然從所有人的心裡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