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嘛?抓緊時間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啊!”
一邊和花火進行著愉快的互相投喂,蘇黎一邊衝著大野木等人說道。
這一群人真心是太不專業了,這會兒難道不應該是劍拔弩張的對峙嗎?都轉頭看著他嗑瓜子是什麽鬼?閑無聊了嗎?!
“九尾妖狐蘇黎嗎?呵,你的膽子倒是很大啊!”
帶土冷笑一聲,嗓子裡發出的卻是和宇智波斑一模一樣的聲音,畢竟他是要用宇智波斑的名義來發動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演戲嘛,自然要演全套的。
看著蘇黎和花火在那裡互相投喂的動作,再看看其他幾對情侶中間的粉紅色泡泡,帶土面具下的臉色黑的和鍋底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mmp,這些該死的混蛋,等著吧,只要戰爭一打響,他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這群混蛋給滅了,讓他們連渣都不剩,也讓這群混蛋明白一下,什麽叫做秀恩愛死得快。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恐怕蘇黎等人現在已經被帶土給千刀萬剮了吧?!
“啊,謝謝誇獎,我這人從小優點就比較多,而膽子大也正好是其中之一!”
蘇黎笑眯眯的衝著帶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接收到了對方的誇獎,氣的帶土胸口一悶,一口氣堵在喉嚨裡,渾身都變得不舒服了起來。
這個家夥是聽不懂人話嗎?自己那是在誇他嗎?!
帶土偷偷的搓了搓手指,很想把蘇黎往死裡打上一頓,只可惜,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直接開戰,帶土也只能是把這個頗有誘惑力的想法給拋之腦後了。
“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麽目的?”
看著帶土坐在高處俯瞰著眾人的模樣,暴脾氣的四代雷影頓時坐不住了,一個莫名其妙蹦出來的不明人物居然敢在他四代雷影面前如此囂張?
莫不是以為他四代雷影的抱抱是用來秀恩愛的嗎?
心底冷哼一聲,四代雷影不等帶土開口回答,就直接朝著他衝了過去,並攏成手刀的右手上,一道道雷電跳躍不休。
“既然你不願意主動說出自己的目的,那就別怪我使用強硬手段逼著你說了……”
“接招吧,忍體術.雷遁.雷虐水平……”
“……”
自說自話很好玩嗎?
看著極速朝著自己衝來的四代雷影,帶土真心是很想扒開他的腦殼看看他的大腦究竟是怎麽長的。
剛問完話就衝了過來,完全不給自己說話的時間,居然還有臉倒打一耙,說是自己不願意說?呸,真是個臭不要臉的。
心裡不停的吐槽,帶土表面上卻表現的非常鎮定,就那麽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四代雷影的速度很快,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衝到了帶土的面前,雷電纏繞的右手朝著帶土的身體就劈了過去。
四代雷影對自己的攻擊很是自信,以自己的速度,能夠躲得開自己攻擊的人一共也就只有那麽幾個罷了,眼前這個面具男,自己都到了他的面前,他還沒有作出反應,肯定是躲不開自己的攻擊的。
在四代雷影自信的眼神中,手刀就那麽毫無阻礙的從帶土的身上劃了過去。
仿佛劃過空氣一樣的感覺讓四代雷影瞳孔一縮,而後毫不猶豫的抽身後退,眨眼之間就重新回到了原地。
“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睛死死的盯著帶土,四代雷影的心底寫滿了疑惑。
明明對方就坐在那裡啊,但是為什麽自己的雷虐水平沒有任何攻擊到實體的感覺?難道自己中了幻術?對方其實沒坐在那裡?
“不愧是四代雷影,在速度這方面,整個忍界之中,除了已經死去的木葉第四代火影,金色閃光——波風水門之外,沒人能夠比得上你,我宇智波斑願稱你為最快……”
帶土輕輕的拍了拍手,語氣中帶著感慨,像是在感歎四代雷影的速度一樣,不過,在提到波風水門這個名字的時候,帶土的聲音卻是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這種不自然的感覺隻持續了一瞬間,大野木等人並沒有察覺,但是知道他真實身份的蘇黎等人卻是察覺到了。
“別開玩笑了,小子,撒謊也得撒個靠譜點的吧?宇智波斑?你真當老夫沒見過宇智波斑嗎?他都死了好幾十年了!”
大野木冷笑連連,宇智波斑?雖然宇智波斑這個人一直是他心底的噩夢,但是,對方早就死了好幾十年了好不好?現在蹦躂出來說自己是宇智波斑?
當他大野木是傻子呢?要真是宇智波斑的話,現在都得多大年紀了?別說跳出來搞事了,能不能下床都還兩說呢。
“死了幾十年?呵呵,小鬼,知道什麽叫假死嗎?”
帶土很是鎮定,反正宇智波斑在臨死之前已經把自己的大部分經歷都告訴了他,他覺得自己想要把這群人忽悠住,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說起來,你有所懷疑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那麽多年過去了,你已經從當年跟在無身邊的小矮子,變成了如今的三代土影老矮子,而我卻依舊是保持著年輕活力,你要是不懷疑才奇怪呢!”
“……”
我敲裡嗎!居然又拿他的身高說事?他長得矮怎麽了?招誰惹誰了?
大野木隻感覺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嚨裡, 血壓如同火箭一樣蹭蹭的躥了上來,腦海中某跟名為理智的神經啪的一聲就斷了。
mmp,今天不管這家夥究竟是不是宇智波斑,都必須死在這裡,老虎不發威,真當他大野木是沒脾氣的嗎?
“怎麽?生氣了?大野木,你覺得你有生氣的資格嗎?”
帶土坐在高處,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大野木,目光透過面具上的那個窟窿傳了出來,那個眼神,卻是讓大野木的瞬間回想起了當初被宇智波斑秒殺的那一幕。
即便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可是當初的那件事也依然是大野木心底不願意提起的慘痛回憶。
尤其是當時宇智波斑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隻隨時可以碾死的螻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