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烹飪?增加品種?都有些不合實際,比起普通物種,更加難以辦到。浪費的時間和精力,也同樣巨大,最主要的是,這些東西都是違法的! 所以說,經歷過長須鱒魚後,許耀已然明白,自己空間裡養殖的東西,盡量不要違法物種,那樣提高解析度實在太慢,太浪費精力。
普通物種一樣能掙錢,只要解析度上去,不比珍惜動物差,而且還沒有什麽風險。
吐出嘴裡草根,許耀翻身而起,周圍正在啄食的小雞,被許耀突然起身的動作,驚嚇的唧唧亂叫,母雞充滿敵意的護住小雞,張開翅膀,擋在身前。
看著這些活力四射的家夥,許耀淡然一笑,定下了以後發展路線,心裡輕松不少。
深深吸了口清新空氣,許耀身影瞬間消失在空間。
出來看看時間,已經不早,簡單吃了點東西,許耀早早睡下,心裡格外踏實!
牆壁破舊表盤上,時針指向七點,許耀生物鍾發揮作用,在陣陣熱風中醒來,揉搓著眼睛,隨手關掉風扇開關,熱風停止,卻越發悶熱。
衝了涼,把渾身膩膩的汗水洗掉,舒暢許多。
換好乾淨衣服,凝神往空間裡看了一眼,雜交雞已經足足有六隻,同時全部養殖雞也成熟了。
心裡閃過幾許滿意,許耀伸手撈出一隻成年養殖雞來。雜交雞只需兩天時間成熟,養殖雞就更快了,一天多時間,就徹底成熟。
空間裡現在有三十多養殖雞,六隻雜交雞,距離滿負荷,還差十多隻。
雜交雞蛋,一直沒動,倒是養殖雞蛋,被許耀拿出十多個,三十多隻養殖雞,每天都能下十多個雞蛋,多余的,拿出來改善生活。
熟練的殺雞掏肚兒,蒸鍋填料,等許耀抹著嘴巴,吃完早餐,一份噴香兒雞湯,就完成了。
挑出幾塊肥嫩的雞肉放進保溫桶裡,許耀提著水果,雞湯,走進醫院。
詢問了一下白衣護士,在外科,找到了李燕病房。
“底是怎麽回事?讓誰給打的?!!”伴隨著陣陣消毒水飄過來的,還有病房裡憤怒質問聲。對於質問的回答,是長時間的沉默。
許耀眉頭一皺,頓住步子,沒有貿然進去,停在門口幾米遠的地方,靜待事情發展。
“爸..您就別管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李燕嘶啞著聲音,有些萎靡,頹然望著蒼老父親,乞求道。
粗糙黑黃大手,扶住床頭,李父氣得渾身哆嗦。旁邊一名中年婦女,忙接住李父不穩的身子,寬慰幾句,扶著老人坐下。
渾濁的老眼裡,湧動著洶洶怒意,在看到女兒那青腫不堪,塗滿油亮藥膏的臉蛋時,李父真的差點氣瘋。
雖然是農村人,但女兒一直被當成寶貝疙瘩養著,打小就沒碰過鋤頭,更沒吃過半點苦兒,李父寧可自己啃饅頭鹹菜,也不讓女兒在學校裡吃方便麵,對於女兒,李父傾注了太多的愛。
因為從小,她母親就去世,李父把自己一輩子的念想,都寄托在女兒身上,所以這次接到電話後,當即就把地裡的活計拋下,打車到了天南市。
當看到女兒那委屈青腫模樣,李父胸腔,瞬間被怒火填滿,第一次,李父對女兒咆哮起來。
“燕子啊,到底是怎麽回事?跟嬸子說說。”那位中年婦女,是李燕以前鄰居,兒子挺有出息,在這座二甲醫院裡,當醫生,正好碰到李燕,認出李燕後,就跟家裡人說了,之後就傳到李父耳裡。
李燕本人,是不想讓父親知道這事兒,不過人家表面答應,背後可不敢瞞著脾氣火爆的李父。
這才有了剛才一幕。
李燕愧疚的望了一眼父親,當看到父親褲腳的泥點子時,眼眶裡滾動著淚水,強忍著,才沒有哭出聲來。
她知道,父親肯定又下地乾活去了,雖然一個月前,李燕就給家裡送回去了兩萬多塊錢,但想來父親應該都替自己存起來了,那是李燕剛剛跟了經理,經理第一次從李燕租住房子出來時,留給李燕的。
想想當時經理承諾的房子,李燕心裡又有些抽痛起來,她為了錢,付出純潔身體,但她不後悔,每當回家看到父親岣嶁蒼老的身子時,李燕就揪心的疼。
她並不恨劉姐,因為她是一個小三,二奶,甚至在經理佔有李燕的那天晚上,她就想到了自己的結局。
唯一愧對的,就是眼前這位半百老人了,她寧可被劉姐打死,也不願父親知道這件事兒的真相。
“爸!這傷真是我自己弄得,您別生氣了行嗎?”看著渾身哆嗦,怒目圓睜的父親,李燕哀求道。
聽到女兒,帶著絲絲祈求的語氣,李父心裡很難受,卻又無法再說什麽,女兒已經長大了, 不再是以前那個圍著自己褲腳亂轉,要糖吃的孩子了。
“你自己保重身體!”李父不會說什麽關心的話,深深望了一眼女兒那青腫臉蛋,歎息著,起身離開。
看著父親離開,李燕也跟著松了口氣,送著父親走出病房,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許耀,許耀並沒上前,只是衝著這邊點頭,走到一邊去。
等送走父親和那位中年婦女,李燕回來時,許耀正站在病房門口。
“你..你怎麽來了?”李燕有些不敢面對許耀,雖然之前眾人都知道,李燕委身於經理,但那時心照不宣,現在被劉姐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兒,公司也呆不下去了,李燕實在不願面對以前同事,特別是許耀。
“來看看你。”許耀淡淡一笑,把雞湯和水果遞給李燕,站在門口,跟李燕閑聊幾句,就告辭了。
看著許耀離開的背影,李燕心裡閃過一絲悔意,不過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早就有了覺悟。
......
對於李燕,許耀過來看看,並不是存在什麽幻想,破鞋這種東西,看看就可以了,穿就不必了。
基於三個多月的同事之宜,加上劉姐那份關系,許耀都該來看看,但也僅限於看看!
“聽說了嗎?那個房間的女人,好像又拖欠費用了!”一名矮胖護士,很雞婆的跟旁邊同事念叨著。同事當即就被吸引了注意,奇道:“就是那個快要截肢的?”
矮胖護士神秘點點頭“好像她男人和父親都過來了,鬧騰的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