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快速流逝,空間解析度,仿若孜孜不倦的積水池,緩慢且堅定的增加著。 等到日落西山,一陣肚皮“咕嚕”聲傳來,兩名眼酸背疼的科研人員,終於挺直脊背,舒展著酸脹不已的身體。
“終於完了”許耀努力伸展著身體,腰部關節響起陣陣“劈啪”脆響,雖眉宇間帶著幾許倦意,但心情卻好極了。
揉捏下眉心,挑挑眼眉,老劉頭稍稍振作一下精神兒,旋即活蹦亂跳的準備飯食兒去了。
對老貨的無限精力,許耀早已五體投地,見他還有精神弄飯,不禁感慨咂咂嘴,老實等在一邊。
簡單兩碗泡麵下肚兒,總算讓五髒廟消停下來。
“先走了,明天給你帶斑點蛋過來。”許耀站在門口,望著老劉頭那依依不舍的樣子,胸口頓生一股惡寒,扭身就逃之夭夭了。
回到家裡,嵐姐正一臉認真,捧著一堆表格在對比,聽見許耀開門聲,頓時放下手裡表格,一臉柔柔笑意迎了上來,簡單洗漱後,嵐姐盈盈服侍著許耀換鞋,那乖順美姿,看著讓人舒心,撩起發邊青絲,輕啟朱唇道“今天招聘不少人,這些是表格,你看看吧。”說著遞過一疊厚厚表格,乖巧坐在許耀身旁。
許耀舒展四肢,手臂似有意似無意,擦著嵐姐身體放下,緊緊貼著那溫軟肌膚,不動了。
兩人好似有了默契,注意力都放在那些枯燥表格上,但眼神卻總會在不經意間觸碰,許耀毫不退縮,眼珠裡好像長了鉤子,每每看得嵐姐小鹿亂撞。
“吆喝,還有大學生啊。”瞧著簡歷,許耀輕輕嘬了響亮口哨,眼裡閃過幾許訝異。
不過,目光落在對方所學專業時,頓時露出一股了然“工商與企業管理”萬金油兒專業,沒什麽含金量,如果是研究生或者博士,倒是還行,單單本科生,就未夠班了。
彈了彈簡歷,許耀手臂又往嵐姐那邊擠了擠,陣陣體香直往鼻孔裡鑽兒。嵐姐俏臉緋紅,卻忍著羞意,把身體故意往那根做壞的手臂上湊了湊,怒挺胸肉,悄悄壓了上去。
銷魂軟綿的擠壓感,讓許耀根本無心查看簡歷,機械翻動著簡歷,整個人的注意力,卻都放在嵐姐那邊。
“嘩啦”整個客廳,只有紙張翻動聲,和有些壓抑的喘息,氣氛粉紅曖昧,為空氣鍍上一層帳幔。
“今天不早了,明天挑著合適的,面試一下吧。”許耀輕輕呼出一口氣,仿若連自己身體的欲望一起吐出一樣,整個人慢慢冷卻下來,偏頭對嵐姐吩咐道。
嵐姐垂著螓首,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美眸裡閃爍陣陣失落,卻還是乖巧點頭。
起身正要回屋,嵐姐突然伸手,攔住許耀,將沒有防備的許耀,一下拉回沙發上。
許耀訝然,沒說什麽,安靜坐在嵐姐旁邊,身體緊挨著那份溫軟,沉浸其中。
“我知道你喜歡小雅,我並不奢求..”嵐姐凝噎,舉目盈盈望著許耀,眼瞳帶著幾許柔情,語氣裡則帶著幾分蜜意。
許耀安靜聽著,仿若午夜鑽在被窩裡,傾聽著“馬山夜話”一樣靜謐無聲。
嵐姐鼓足勇氣說完,垂頭凝視著地面,美眸裡帶著幾許期許和忐忑,心臟不爭氣的跳動起來,她害怕許耀拒絕自己,聽著有力心跳,嵐姐悄悄抬起眸子,望向許耀。
許耀目光灼灼,偏頭望著嵐姐,與她目光對了個正著。
清澈如水,溫柔如月,黑白清晰的眸子裡,帶著幾許安靜祥和。
“嵐姐,我事業剛起步,並不準備考慮情愛,至少在味脂軒沒走上軌跡前,是不會考慮的。”許耀聲音低沉凝重,透著一股堅定。
嵐姐聞聲,美眸用力眨了眨,把眼裡那絲失落擠出腦海,臉上再次恢復了往日溫煦柔和。
“我知道,我會一直支持你,如果..如果你有那方面需要..”說著,嵐姐俏臉騰起一層醬色紅暈,聲音比蚊子煽動翅膀大不了多少。
許耀臉色像蹭了鍋灰,一陣難言尷尬後,兩人沉默回屋。
.....
正當許耀跟嵐姐情愛糾葛,蛋癢無比時,郊外一棟小型別墅裡,同樣上演著一場博弈。
四足踏地,鋒銳利爪勾起一個微微弧度,陷入松軟泥土裡。頭頂螺紋角,顎下短須,身披神秘繁複紋路,入骨三分。
猙獰獸首遙望天空,銅鈴獸瞳裡,帶著一股懾人威嚴。利齒開闔間,陣陣凶蠻氣息,撲面而來。兩座一模一樣的鎮宅石獸,分立左右,遠處一名高大男子,漸漸行了過來。
冷峻高大的黑衣男,踩著沉重步伐,墨鏡後眼瞳裡,帶著幾許慷慨赴死,旋即那股死志,被陣陣詭異紅光蓋過。眉宇間凝聚著幾許莫名紅暈,看來就像被灌了烈性春藥的公猴子。亢奮,性奮,從褲襠裡陣陣凸起。
冷峻臉龐上,閃過幾許掙扎,鋼牙暗咬,伸出崴顫顫手指,指肚帶著拔山兮氣般氣勢,狠狠按了下去。
“叮咚!”一陣悅耳門鈴響起,冷峻黑衣男,卻仿若聽見招魂音,渾身打了個冷戰。
眼中紅光越發濃鬱,黑衣男剛硬線條,也被一層紅色渲染,胸口用力起伏,呼吸粗重,帶著一股精力無處發泄的熱氣。
胯下凸起,小鋼炮一樣,幾欲裂衣而出,漲的難受。
淙淙熱汗好像也受不了男子此時亢奮情緒,剛剛出現,就被灼熱肌膚蒸發成嫋嫋煙氣兒。
“叮咚”“叮咚”冷峻黑衣男煩躁的抓下墨鏡,雙眼通紅盯著大門,嘴裡喘息好像發情公狗一樣,帶著一股悶濕精斑味兒,連續按動門鈴,黑衣男理智漸漸遠去,眼裡只剩下最原始欲望,化為蒸騰火焰,燒得這貨渾身乾渴,急需愛愛來澆滅那股烈火。
“誰啊~!”一陣讓人牙齒難受,且呈現出一種顫抖下滑音的陰柔男聲,從門口傳來,聲音裡帶著一股胭脂粉兒香氣,配上還沒轉變過來的粗獷喉音,散發出一股人妖特有狐臭。
“是我”高大黑衣男保持最後一絲理智,乾啞聲音裡,透著幾許焦躁,但眼瞳裡,卻閃過一絲死灰和深深無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