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布克發現自己的手下剛解決“俄羅斯人”,就有一群來歷不明的人從後襲擊了他的手下,這群人非常厲害,自己重金收買來的退役軍人在其手上絲毫沒有反抗能力,幾分鍾就被殺的片甲不留。
在紐約有這種實力的勢力不多,神盾局算一個,FBI算一個,可是他們不會這麽趕盡殺絕,愛德華自問也沒做什麽會讓政府部門趕盡殺絕的事。
那剩下的只剩一個勢力,那就是紐約的地下皇帝,黑道第一勢力,金並。
突然的,愛德華想到了很多事,難怪紐約之戰後,黑道各大勢力都在搶地盤,只有金並沉默的可怕,難怪自己這麽輕易就獲得“俄羅斯人”選舉大會的地點。
這一切都是金並的計劃,他先坐山觀虎鬥,暗中策劃各大幫派互鬥,等各大勢力的實力消耗的差不多後,金並這才出手,一舉解決對他威脅最大的野狼幫。
愛德華幡然醒悟,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到了金並的圈套裡。
“金並,我認栽!”愛德華頹廢的扔掉手中的槍,看到大勢已去,知道自己今晚絕難生存,索性有些自暴自棄。
“你出來吧!”愛德華頹廢的對周圍叫道:“金並,你出來給我個痛快吧!”
黑暗的夜裡並沒有人回答愛德華-布克,只有他手下的慘叫聲在黑夜裡回蕩,等野狼幫的人全被殺死後,那群來歷不明的人竟然沒有殺死愛德華,反而收拾東西走了,只剩下愛德華一人站在黑夜裡凌亂。
“金並,你是什麽意思?”愛德華-布克不明白金並為什麽會不殺自己。
沙沙沙
黑夜的樹林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愛德華的心都提了起來,等看到來人後,反而冷靜下來。
來人身材消瘦,一身黑色的皮風衣,頂著一個大光頭,最特別的是光滑的額頭中間有個標靶傷痕。
“靶眼,是金並讓你來殺我的?”愛德華認出來人是金並手下頭號刺客,外號“靶眼”。
“嘻嘻!”靶眼神經質的一笑,拿出一把匕首,伸出舌頭在匕首的刀刃上舔了一口,鋒利的刀刃輕易劃破靶眼的舌頭,看的愛德華心裡一寒。
“金並沒讓我殺你。”靶眼嬉笑一句,將匕首放下。
“金並到底是什麽意思?”愛德華知道靶眼沒必要騙自己,可他不明白金並殺他手下的目的。
“這只是一個警告。”靶眼道:“金並知道你最近勢力漲的厲害,起了不該有的念頭,這很危險哦!”
愛德華這才恍然大悟,金並不想殺他,他也沒有成為紐約唯一黑幫的意思,那只會成為神盾局或者美國政府的目標,他想維持紐約現在的局面,他一家獨大,卻又沒有碰觸政府的底線。
不過金並也不想野狼幫勢力膨脹太過,威脅自己紐約地下皇帝的地位,所以他布置一切就是給愛德華一個教訓,同時削弱他手下力量,讓他永遠只能當紐約第二。
雖然心裡不甘心,可是能活著總比死去強,剛剛愛德華萬念俱灰,以為必死無疑,所以才能慷慨赴死,如今有一線生機,這位紐約地下第二大佬立刻跪了。
“多謝金並老大,我再也不敢起糊塗心思了,多謝!”愛德華感激涕零的對靶眼說道,後者一臉不屑。
“該死的小老鼠,看夠了沒有。”靶眼不管沒有底線的愛德華,斜眼朝著黑暗深處掃了一眼,手中銀光一閃,剛剛的匕首化作一道匹練射入黑暗之中。
叮
懲罰者弗蘭克迅速掏出手槍就是一槍,
子彈準確擊中匕首,同時也暴露了他的方位。 就在這時,靶眼大步一跨,迅速接近弗蘭克,一邊跑一邊甩手,每一次動作就是一道銀光,那是一把把的飛刀。
靶眼,金並手下頭號刺客,同時也是全美最強暗器大師,哪怕就是一根鉛筆,在他手上也是殺人的利器,他的飛刀又快又狠,每一把都刺向弗蘭克的要害。
弗蘭克也不是吃素的,他堪稱武器大師,格鬥大師,體能更是達到人類巔峰,被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譽為十級特工,軍中兵王。
砰砰砰
弗蘭克開槍點射,每一槍都擊中一把飛刀,並且多開一槍,子彈直接滑向靶眼的眉心位置,那裡正是靶眼靶子傷疤的最核心位置。
靶眼也不是易於之輩,奔跑中強行改變方向,子彈擦著他的太陽穴而過,反擊隨手就來。
弗蘭克看看眼前銀光連成一片,滿眼都是細如牛毛的細針,足有百十根,這下他開槍也沒用。
子彈既然無法傷害到弗蘭克,靶眼的牛毛針自然也難不住他,一個翻滾就盡數避開,並且扔掉手槍,拿出背後的散彈槍。
散彈槍的特點是威力小,但是覆蓋面積大,一槍之後,爆射出密密麻麻的小鋼珠,那些鋼珠的威力可比牛毛針強多了。
兩人就這樣你一手暗器,我開一槍,在漆黑的樹林中你追我趕,一時誰也殺不了誰,兩人之戰,一人代表現代熱武器巔峰,一人代表傳統暗器巔峰,真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一旁的愛德華早就驚呆了,他沒想到暗處還藏著一人,更沒想到那人這麽厲害,竟然能和靶眼糾纏這麽久,不過他知道,這時不溜,真對不起自己。
至於和靶眼合作一起對付暗處的人,愛德華表示,還是算了吧!能和靶眼掰手腕的人,不是他愛德華能惹的起。
愛德華剛剛轉身,腿還沒抬起來,就發現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站著一位金發年輕人,嚇的他渾身一哆嗦,以為大晚上見到鬼,還沒等叫出聲來,年輕人的大手就抓住了他的嘴。
“噓!”年輕人的左手食指豎在唇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說道:“不要打擾他們的雅興,我們單獨玩!”
聽著年輕人的話,愛德華渾身都顫抖起來,想要大喊呼救,可就是叫不出聲來,也不知怎麽回事,全身都軟了,身體像是面條一樣的軟倒下來。
年輕人右手一翻,就將軟倒的愛德華扛在肩上,大步一跨就是三米距離,仿佛縮地成寸一樣,扛著一個大男人,就像扛著一片羽毛,幾個呼吸間就消失在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