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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這小子記仇
方遠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秦一柱和洪爺反倒成了邊緣人,都被擠到一邊。
方遠抓著秦一柱的胳膊,把老板拉到了葉青森面前,自己反而往後退了幾步,給秦一柱騰出了位置:“葉老,秦總是來恭喜葉老太太身體康復的。”
站到外祖父面前,還被這麽多的臨海市頂級富豪注視著,秦一柱顯得特別局促,感激的回頭看了眼方遠,才向葉青森低頭問好:“外祖父您好。”
“秦氏集團的秦一柱?”和陌生的方遠不同,在場的臨海市富豪中,百分之六十的人都認出了秦一柱的身份,但是同時人群中也響起了無數冷哼聲,好像大家並不待見他。
葉君看到了自己的表弟,立馬扭頭裝作沒看見,撇著的嘴角滿是不屑。
葉青森笑眯眯的拍打著外孫的肩頭,親熱的問道:“孩子,你什麽時候來的?”
我什麽時候來的?
秦一柱尷尬的臉色一會白,一會兒青,心裡暗暗腹誹,我和方遠一起來的好不好?
你們純粹是把我當空氣了,要不是方遠把我拉過來,都沒有自己說話的份。
不滿歸不滿,話可不能這麽說。
秦一柱無奈的表示自己剛剛才來,比方遠晚了那麽一點點。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葉青森對待秦一柱的態度還是很熱情的,笑著招呼大家回去開席。
“臥嘈,怎麽沒人和咱們打招呼?”難道沒看見自己這麽多人嗎?人群外的阿彪氣的想要衝過去質問葉家人,洪爺可是臨海市洪氏集團的老總,道上響當當的扛把子,竟然還不如一個獸醫?
沒人搭理自己,洪爺羞愧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但是他依舊慌忙拉住了自己的小舅子:“魂淡,你嫌勞資丟人丟的還不夠嗎?”
“葉老,您怎麽沒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貴客?”終於有人忍耐不住了,主動出來要求葉老介紹一下方遠的身份。
“你說方遠啊。”葉老望著方遠笑了,徐徐說道,“他是我在醫界的忘年交。”
“醫界的少年翹楚啊。”
“能被葉老看重,小夥子年少有為,前途無量。”
“這是鄙人的名片,以後多有打擾,還望方老弟給個面子。”
能被一代國醫視為忘年交,鐵定有兩把刷子。
方遠的形象一下子在眾人心目中無限拔高拔高,即使沒到葉青森的層次,也差不了多少。
眾人和潮水般湧了過來,圍住了方遠紛紛遞名片握手問好打招呼。
因為他們以為方遠是哪位醫界大師的高徒,或者子弟什麽的,一定有神乎其神的醫術,否則哪能獲得葉老如此的讚譽?
懷著結交方遠,和他背後老師或者家族的心思,眾多富豪們開始吹捧起了方遠,反正說幾句漂亮話又不花錢。
被這麽多人關注,太不符合方遠猥瑣發育不能浪的原則,再者他也從來沒有和這麽多的富豪打過交道,心裡慌的一匹,馬上解釋:“我是獸醫。”
“獸醫?”
“啊?”
“咳咳咳。”
人群爆發出一陣躁動和驚呼,眾多富豪的心好像過山車,從期盼的頂點,一下子墜落到了失望的底谷。
即使方遠的醫術比神仙還神奇,那也是對動物來說的,自己千金之軀,誰生病會找獸醫去看?
哪怕能看好,心裡也膈應,太別扭了。
你是獸醫,你早說啊,拍了半天馬屁全白費,無數責怪的目光瞬間把方遠湮沒了,圍攏在四周的富豪們紛紛一臉晦氣的轉身散開。
方遠從萬眾矚目,變成了沒人搭理,人群外的洪爺一幫人樂的笑掉了大牙,都忘了他們被葉老無視的境遇了。
“兄弟,你太逗了。”秦一柱摟住了方遠的肩頭,笑的老臉直抽抽。
“我確實是祖傳獸醫。”方遠一臉的認真,還很誠懇的看向了葉青森,“葉老您說是吧。”
“是,是獸醫。”葉青森也是樂的哈哈大笑,感覺和方遠在一起,心態放松很多,年輕了不少。
“葉老,這是秦總為外祖母請來的佛像。”方遠雙手捧著佛像遞到了葉青森面前,介紹這是秦一柱為了保佑外祖母長命百歲特意請來的。
現在最讓葉青森揪心的就是老伴的病情,聽到外孫這麽有心,又是方遠出面為秦一柱說好話,當即哈哈一笑。
葉青森虔誠的雙手接過來,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後,連說了幾個‘好’字,才遞給了葉君,並且囑咐他要把佛祖供在客廳的正中間。
在場的富豪們即使不懂珠寶鑒定,也見識過無數寶物,能粗略的分辨好壞。
他們搭眼一看也知道秦一柱請來的這尊佛像並不是玉中極品,可是讓眾人搞不懂的是,為什麽葉老對這尊玉佛如此的重視,還要供奉在大廳中間這麽重要的地方?
難道是看在這個叫方遠的小夥子面子上?
不可能啊,一個獸醫,怎麽能讓葉青森如此的重視,如此的刻意討好?
一定有古怪。
搞不清狀況的富豪們好奇的目光再次把方遠湮沒了,非常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葉君雙手接過爺爺遞來的佛像,轉身後退時,看向秦一柱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這讓秦一柱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心裡暗自感謝方遠,慶幸今天帶他來了,否則進門的這一關都不好過。
“哼,一尊不值錢的玉佛而已。”阿彪撇著嘴看向了洪爺,“把咱們的寶物亮出來吧?震一震這幫不識貨的土老帽。”
洪爺沒說話,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但是他的眼神中透著得意,腰板也挺直了不少。
得到了洪爺的允許,阿彪傲嬌的揮手叫來了身後的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懷裡抱著一個刻滿花紋的檀木盒子,站到了洪爺旁邊,阿彪這才高聲向著遠處的葉青森喊叫:“洪氏集團,洪北山拜訪葉老爺子。”
洪北山和在場的眾多富豪不同,他靠的是撈偏門起家,道不同不相為謀,否則這些做實業的臨海市頂級富豪也不會故意冷落他。
現在洪北山這麽高調的拜訪葉青森,又亮出了一個精雕細琢的檀木盒子,很多富豪好奇的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的盯著洪北山。
葉青森站著沒動,只是轉過了身來,衝著洪北山點頭示意。
葉君迎了過來,向著洪北山伸手問好:“洪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區區薄禮,還望葉老笑納。”洪爺笑著和葉君握了握手,示意阿彪展示禮物。
阿彪對著方遠撇了撇嘴,然後才戴上了雪白的手套。
阿彪雙手慎重的開啟檀木盒子,只見檀木盒子四壁襯著雪白的海綿,中間的物品則是用黃稠緊密的包裹。
取出了包裹,阿彪輕輕的打開,緩緩的把一個青花瓷碗雙手捧起來,亮在了所有人面前。
一瞬間,一股奢華的尊貴氣息迎面撲來。
所有人感到心頭亂顫,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個青花瓷碗。
“葉老,這是我們洪爺千挑萬選的永樂官窯青花瓷碗。”
俗話說,亂世黃金,盛世古董,珍貴的青花瓷更是無數收藏愛好者眼中的絕品。
其中,永樂官窯青花瓷代表了較高的工藝水平,是絕品中的絕品。
眾人眼前的這件永樂官窯青花瓷碗高二十多厘米,器形十分規整,線條非常柔美流暢,胎質細膩,胎色潔白,胎體厚薄適度,靈巧凝重,碗內還有“永樂年製”四字篆書款,如果是真的話,可謂是價值連城難覓蹤跡的珍寶。
“真漂亮。”
“太美了。”
“絕世珍寶啊。”
看著眾多富豪圍住了自己齊聲讚歎,阿彪驕傲的對著方遠仰起了腦袋,露出鄙視的目光。
即使再不待見洪爺這樣撈偏門的,人家今天花費重金來送禮,也要客氣的接待,否則也太不近人情了。
葉君為難的看向了爺爺,目光中透著詢問:您老是不是過來應酬一下?
葉青森見多了類似的陣仗,他知道洪北山如此的破費,一定是有求於自己。
緩緩的走到了洪北山面前,葉青森故意客套說:“洪總客氣了,無功不受祿,老朽受之有愧啊。”
你剛才收玉佛時怎麽沒這麽洪爺暗自腹誹,但葉老終於肯見自己了,洪爺松了一口氣,感覺錢沒白花。
“葉老,能否單獨和您說個事?”洪北山對葉老非常客氣,急迫的請求,“我真的是有事求您。”
“好。”俗話說伸手不打送禮的,葉老輕輕的點頭,把洪北山就近領進了門房。
兩人單獨進了屋,昂首挺月匈的洪北山關上了門,轉身撲通跪倒在葉青森腳下,滿臉淚水的輕聲哀求:“葉老,救命啊。”
“怎麽回事?”葉青森慌忙伸手去拉洪北山,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麽跪下了。
無論葉青森怎麽拉扯,洪北山跪在地上堅決不起來,他一臉痛苦的向上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把肚皮亮在了葉青森面前。
只見一條如筷子般粗細的黑線,從肚臍開始向上延伸,足足有三十多厘米長。
“嘶。”葉青森倒吸了一口冷氣,甚至退後了幾步才堪堪站穩,顫聲驚叫,“蠱毒……”
“葉老,您果然認識。”洪北山滿是淚水的老臉露出了驚醒,高興的向前膝行到了葉青森面前,“我有救了,我有救了。”
葉青森卻沒有洪北山這麽高興,替他檢查了一遍後,凝視著洪北山問道:“這種邑山蟲蠱,雖然不是頂級的蠱毒,但也不常見,你怎麽會被人下了蠱毒呢?”
“這個,這個……”葉老詢問自己原因,輕輕的一句話,嚇的洪北山渾身哆嗦,臉色慘白,嘴裡嘟嘟囔囔的就是不敢說出實情。
不願意說啊?葉青森沒有逼迫洪北山,重重歎了口氣,說:“我確實知道驅蠱的方法,不過……”
“不過什麽?”洪北山心中燃起的希望一下子掉到了谷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葉老給洪北山解釋,這種邑山蟲蠱,是把蠱蟲的幼體寄生在人的身上,依靠亻本內的全身營養來飼喂蠱蟲。
如果剛被下蠱蟲時,蠱蟲對人的身體還沒有造成多大的破壞。
但是現在洪北山腹部的黑線已經非常長了,他腹內的蠱蟲明顯已經長大,即使成功的驅除蠱蟲,他體內的髒器早已受到損害,也活不多久。
除非能修補被破壞的髒器,否則洪北山一樣會全身衰竭而死。
“啊?”洪北山如遭雷擊,直接癱倒在地,傻傻的仰頭看著葉青森如同癡呆了好一陣,才又爬起來,對著葉老撲通撲通的磕頭,央求葉老用覺醒的異能救救自己。
“我是湊巧覺醒了異能,不過我的能力是滋養身體,遠遠達不到救你的程度。”說道這,葉老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接著往下說。
但是葉老宅心仁厚,醫德高尚,最後還是指點洪北山:“你去求方遠,他有一種祖傳的金蟾玉露丸,我給你驅蠱之後,要靠金蟾玉露丸調理身體,滋補髒器才能徹底康復,我老伴就是他救回來的。”
“葉老太太是他救回來的?不是您用仙丹救治的嗎?”洪北山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驚聲叫道,“方遠?他?他不是獸醫嗎?”
“獸醫?”葉青森苦笑一聲,“你的命,還偏偏要他這個獸醫來救。”
洪北山跪在葉老面前,低頭不語,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葉老醫德高尚,人品更是沒有瑕疵,洪北山對葉老說的話是一千個一萬個相信,沒有一點點的質疑。
不過去找一個獸醫求藥,讓洪北山感到非常的別扭,況且這個獸醫方遠還和自己的小舅子差點打起來。
再者自己什麽身份?堂堂臨海市道上的扛把子,洪氏集團的總裁,去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小子?實在是有點拉不下面子。
“哎,對了,自己不方便出頭,讓阿虎去啊,他和方遠是鄰居,一定有面子的。”洪北山想起了阿虎給自己的藥丸,同樣是向方遠要來的。
想到了既不丟面子,又能要來金蟾玉露丸的好方法,洪北山激動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馬上挺月匈抬頭的掏出了手機撥打阿虎的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阿虎一臉懵逼的進屋後,先衝葉青森恭恭敬敬的鞠躬問好,又看向了洪北山:“洪爺,您找我?”
“嗯。”此刻的洪爺面容冷漠,早已恢復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洪氏集團總裁,“你馬上去找方遠要金蟾雨露丸,我等著急用。”
“找方遠要金蟾玉露丸?”阿虎驚奇的抬頭看向了洪北山,他知道洪北山來找葉老的目地,是來求葉老治病的。
難道葉老給洪爺治病,還需要金蟾玉露丸?
阿虎吃過金蟾玉露丸,知道它的療效,但是阿虎有些為難,剛才阿彪差點沒和方遠打起來,後來阿彪又用永樂官窯青花瓷碗把方遠的玉佛比了下去,關鍵是方遠這小子記仇啊,萬一他犯渾,不肯給怎麽辦?
沒辦成洪爺交代的事情,回來還不是自己倒霉?
同時,阿虎覺得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既能不被洪爺埋怨,又能陰阿彪這孫子一把。
阿虎默默的不說話,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更沒有痛快的去找方遠,洪爺非常生氣,冷冷的喝問:“怎麽,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洪爺您聽我解釋。”阿虎裝作害怕的慌忙說,他太了解方遠的脾氣了,這小子小心眼,還記仇,於是又把上次不肯給自己治病的事情如實說了。
阿虎雖然一個字沒提阿彪,但話裡話外暗示洪爺,是你小舅子得罪了方遠,我才沒辦法拿到金蟾玉露丸的。
“魂淡,一個獸醫而已,還敢得罪我洪北山不成?”洪北山暗罵以自己的身份,找哪個醫生求醫治病,他們不是老老實實的答應?現在找一個小小的獸醫要顆藥丸,怎麽那麽多事?
洪北山氣昏了頭,都忘了身旁的葉青森了,直接揮舞手臂衝著阿虎吼叫:“不給就搶,哪怕弄死他也要把藥丸搶回來。”
“啊?”老板發飆了,阿虎驚恐的後退了兩步,扭臉看向了葉青森。
“哎呀,臥嘈,忘了葉老了。”洪北山戰戰兢兢的看向了葉青森,老神醫果然氣的渾身發抖,臉色忽青忽白的。
“哼,慢走不送。”葉青森重重的冷哼一聲,看也不看洪北山,直接走了出去,推的屋門咣當一下,這震天的響聲代表了他心中的怒氣。
“葉老,葉老……”望著葉老遠去的身影,洪北山和放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因為他想起了葉老和方遠的關系,自己當著他的面要殺要搶的,葉老能不生氣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洪北山懊悔的腸子都青了,花了幾千萬華夏幣買來永樂官窯青花瓷碗,才順利的求得葉老同意給自己治病,誰知道功虧一簣,還把葉老氣跑了。
想起蠱蟲發作時恐怖的樣子,洪北山就害怕的渾身哆嗦,心裡和刀扎一樣難受。
“阿彪這個魂淡,害死勞資了。”洪北山遷怒到了阿彪身上。
阿虎攙扶著洪爺剛剛走出屋外,阿彪滿臉笑容的跑了過來:“姐夫,您治病的事情一定妥了,看,還是我的主意好吧。”
“魂淡,勞資被你害死了。”洪北山越看阿彪越生氣,揚起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臉上。
阿彪被扇的直接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吐出了老遠,腦袋嗡嗡直響,眼前全是小星星。
捂著腫痛的臉頰,阿彪一雙眼睛瞪的溜圓,他不明白,自己出了這麽好的注意,姐夫找葉老治病怎麽反而暴打自己一頓?
奇怪,迷茫,不解,委屈,無數的負面清晰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