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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風之花雨》第933章 花魁和肥肉
柴興把蓋萬和王升當成棄子,時不時地刺風沙一下,以探底線。

 誰都不會向棄子透露更多,柴興也不例外,否則兩人不可能有膽子跟風沙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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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沙則把這兩人視作可以用來殺雞儆猴的雞。

 一旦柴興某些舉動超出他所能容忍的程度,他會用這兩人的血給柴興劃出紅線,一個人可以畫一次,又或者一次畫粗點。

 換而言之,蓋萬和王升乃是他和柴興心照不宣的緩衝地帶,這兩人變成紅線的前提是柴興踩過線,而非這兩人本身過線。

 如果他連蓋萬和王升都壓製不住,還要靠殺來止損,這本身就是一種衰弱的象征,意味著除殺之外,已經無能為力。

 他當然不想給柴興如此暗示,但是這兩個家夥確實太煩人,像蒼蠅一樣成天在旁邊亂繞亂飛,傷不到你也要惡心死你。

 總得想個法子把蒼蠅趕走。

 宮青秀見風沙眸光定定而閃,顯然又開始發呆,於是悄悄地退開,招來個侍女,輕聲吩咐幾句。

 侍女很快用托盤端來苦茶和甜點。

 風沙呆了一陣,果然開始伸手尋摸。這是他的老習慣,想事情的時候喜歡吃甜點配苦茶。

 其實絞盡腦汁比筋疲力盡還要累,需要以膳養之。久而久之,養成了習慣。

 正在下意識尋摸甜點的時候,風沙感到鼻尖傳來甜膩的氣息,猛然回神,扭頭望之。

 宮青秀正含著微笑,以她那欺霜賽雪的柔胰捏著一塊甜點喂到他的嘴邊。

 風沙靦腆地道:“叫繪聲她們來就好,怎麽能讓你親自來呢!真不好意思。”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又很好意思地一口吞之,本就甜過頭的甜點似乎更加甜了點,口感也似乎格外好了些,尤其甜膩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縷好聞的體香。

 宮青秀持絹拭手,又遞上茶盞,笑道:“這場滿月酒,繪聲才是主人,你那幾個侍婢也都是她請來的客人,怎好勞煩。”

 風沙接過苦茶喝了一口,點頭道:“有道理。”

 又甜津津地吃了兩塊甜點、喝了幾口苦茶,雲本真忽然匆匆而來,先是瞧了宮青秀一眼,再向主人附耳道:“花大來了,想見主人,似乎很急,試圖強闖。”

 花大就是柔娘,花一二三四乃是益花樓的稱呼排序。

 宮青秀知機道:“風少你忙,我先去了。”

 風沙微笑點頭,待宮青秀離開之後,冷下臉向雲本真問道:“她強闖哪裡?”

 雲本真心道主人就是主人,一問就是重點,忙道:“就是這裡。婢子查問過,她沒有去勾欄客棧和益花樓,直接就來狀元樓,好像知道主人在這兒。”

 風沙皺眉道:“霜兒告訴她的?”宮天霜和柔娘的關系很好,所以他立刻猜測乃是宮天霜露風,但是相信僅是無意。

 其實他的行蹤一直僅有極少數人才知道,就算他呆在勾欄客棧裡一動不動,也只有十分親近的人才能夠確定他真的在。

 宮天霜當然知道,且習以為常,並不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系。

 連雲虛都不會輕易試圖打探他的行蹤,總要通過繪聲詢問。

 平常的行程大多經過雙方的接洽,安排妥當之後才會成行。

 這看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實是一件攸關性命的大事。

 如果有他預料之外的人準確地找到他,這本身就是一種威脅。

 既然可以精準地找到他,當然也可以進行精準地刺殺。

 只要安排的妥帖,保管連殺手是誰派的都找不到,想報仇都不知道找誰,甚至可以把線索引向任何人,栽贓之。

 比如不久前被梟首於江寧清風驛的契丹國舅,無論南唐方面如何追查,也只能查到自己人的頭上。

 風門有一隊人手專門負責對他的行蹤進行種種虛構和掩護,沒少故布疑陣。

 上次他去見彤管,馬家姐妹姐妹沒有安排好,惹得他發了好大的火,最近頗為冷落兩女,可見他對自身的安全十分看重。

 涉及宮天霜,雲本真不敢亂說話,謹慎地回道:“我仔細問過,花大說蓋萬和王升針對狀元樓有所行動,她猜測是針對主人,所以趕緊跑來報信。”

 風沙臉色稍緩,頜首道:“倒也說得通。她在哪?我去見她。”

 雲本真趕緊領著主人由暗梯去到隱藏的樓層,這一層乃是風門的中樞,泰半人手皆駐於此。

 兩人又轉進一道夾層,東折西拐幾次,來到一間有兩名劍侍把守的房外。

 劍侍向主人和首領行禮,而後一齊伸手推開房門。

 房內空蕩蕩,沒有任何裝設,連桌椅都沒有,甚至沒有燈,牆上斜開了一道鐵柵小窗射進陽光。

 如今正午,室內雖然談不上明亮,但也說不上昏暗。

 柔娘頭上戴著一個黑罩布,身上並沒有被綁縛,但是仍舊老老實實地背靠牆壁站得筆挺,顯示出傲人的身段。

 聽見開門聲,循聲轉來腦袋,當然什麽也看不見。

 雲本真過去揭下頭罩,柔娘驚魂未定地眨了幾下眼睛,很快適應了光線,轉眸瞧見風沙,喚了聲風少,似乎十分害怕。

 她跑來狀元樓想要找風沙報信,很快被人領到一間房內,然後被一圈手弩圍著指住腦袋。

 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手弩,這玩意無論在哪裡都相當犯忌,尋常人別說搞到,連看到看不見幾把。

 自然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然後被人捆豬一樣扔到雲本真的面前。

 雲本真問了她幾句,然後把她蒙著腦袋領來這裡。

 一路上不僅雙眼看不見,人都是被腳不沾地地架著走。

 明明聽見很多悠長的呼吸,偏又只有呼吸,安靜得過了頭,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神秘和壓抑,恐懼感迅速滋生,好像上刑場一般。

 風沙見柔娘臉色蒼白,柔聲安慰幾句,然後問道:“找我什麽事?慢慢說,不著急。”

 柔娘見他一如既往的和藹,心情舒緩下來,小聲道:“我從王升那裡得知,他要抓一個叫薛伊奴的女人,原先是教坊司的班首,後來不知怎麽被除了籍。”

 風沙皺眉問道:“一個舞姬而已,王升為什麽要抓她?”

 “我聽王升說, 漢皇不久前駕崩,她的乾爺繼位,她的父親好像成了儲君。我從蓋萬那裡探問了一下,得到了證實。”

 風沙恍然大悟。

 一個舞姬當然不值得蓋萬和王升如此上心,北漢儲君的女兒那就相當有價值了。之前他認為趙儀對薛伊奴這般好,正是因為看中其身份。

 這叫做奇貨可居。

 同時恍悟趙儀為什麽會把薛伊奴托付給他,恐怕不僅是擔心賀貞吃醋。

 趙儀臨行之前應該已經收到漢皇駕崩的情報,心知薛伊奴將會立刻從一個單純的花魁變成各方欲爭的肥肉,所以他必須找個夠分量的人保護之。

 這時,柔娘說道:“其實王升和蓋萬並不確定薛伊奴就在狀元樓,好像打算派個輕功高手先行確認,確認無誤再動手。”

 風沙挑眉道:“動手?好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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