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陸平這個時候也看見不遠處的長虹了,於是對著陳屋喝道,瞧見陳屋跟上後,兩人就往之前藏身的地方飛去。
在陸平兩人走後沒有多久,之前的長虹這時候也到達了,顯露出一道人影,是一位白衣青年的模樣的,手中提著一把帶血的刀。
青年在之前陸平取出缽盂的崖壁處停了下來,望著眼前凹進去的空洞,道:“這裡有靈力的波動,看來取走東西的人還沒有走遠,應該就是之前的那兩人。”
“追還是不追?”
青年有些猶豫,雖說他對自己的實力比較有信心,可是對方畢竟有兩人。
“算了,沒有必要。”青年下定決心,就準備撤離,可是他剛一轉身就看見有數道長虹停在自己的不遠處的。
裡面的人也一一出現,其中一人正是之前陸平在集市之中所遇見的雲述。
雲述此時此刻臉色十分黑,面露猙獰,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並且有著血跡,在他周圍的人也和他差不多。
“我的東西呢?”雲述皺著眉頭,望向眼前空無一物的崖壁。
“是誰拿了我的東西?”
雲述轉頭望向前面的背劍青年,眼中盡是懷疑。
“在下可拿仁兄的東西,在下來的時候,這裡就是空無一物。”
背劍青年也不虛,直接和雲述對視,背後背著的長劍也是發出一聲聲劍鳴,隨時準備出手。
“哼!那就去死吧!”
雲述直接施展出弄雲手,天空中的雲在瞬間化作一隻大手,直接碾向背劍青年。
在周圍跟隨雲述的人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出手。
“你!”背劍青年很是憤怒,不過也得先接下這些招數。
就這樣,背劍青年沒過多久就被當場擊殺,天空中幸存者的數字也是減少了一個。
解決掉背劍青年後,雲述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這種東西,真是倒霉,就連我的覆蓋缽都是被它一掌給拍飛了,還好有著保命的東西,不然今天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不過我的覆海缽究竟是被誰給拿去了呢?現在我感應不到,看來是跑出我感應的距離了,不過看最後幾天你能藏到哪裡去,可別死了啊!”
……
“屋老,我們還是回地洞嗎?”陸平和陳屋在半空中飛行,陸平開口問道。
“不然去哪裡,雖說這裡確實是遍地是寶,可是也得有命享受才行,我們也不用急,先去地洞那裡待一下,其他的到時候再做決定。”陳屋回答道。
“也是,我們那裡也確實比較安全。”陸平回想起在地洞的周圍大多數僅僅只是一些聚靈境的妖獸,鬼魅精怪等等,以自己等人目前的實力來說,對付它們綽綽有余。
“陸平你的眼睛……”陳屋突然指了指陸平的眼睛猶豫著說了下。
“我的眼睛怎麽了嗎?”陸平有些疑惑,不過現在自己也沒法看到,只能看陳屋接下去說什麽了。
“你的眼睛怎麽變的有些青綠色了,你還在施展那種秘術嗎?”陳屋說道。
“我的眼睛變得有些綠嗎?”
陸平皺眉,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可以確定自己現在沒有解除妖丹的封印,那麽又怎麽會變成那種青綠色呢?
“真的有嗎?”陸平再次確認。
“真的有!”陳屋也回答的很堅決,然後就就見到陳屋一揮手,一團水流憑空出現,化作一面反光的水鏡。
陸平也是直接望向水鏡,
裡面露出自己帥氣的面龐,不禁點了點頭。 ‘啊呸!我想什麽呢?眼睛,對,看眼睛……’陸平暗道,然後看向自己的眼睛。
只見在水鏡之中自己的眼睛的眼瞳是呈現出一種青綠色,就好像是前世中帶了美瞳一樣,相比解除封印的時候也還是有些妖異的。
“這是怎麽回事?我也沒感覺到哪裡有什麽不對啊?”
陸平調動神識靠近自己的眼睛,可是卻什麽怪異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只是覺得正常的不能夠再正常了。
“算了,我沒有感知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先不管了吧。”陸平確實沒有察覺出不好的地方,只能夠邊走邊看了。
帶著自己內心中的猜想,陸平和陳屋兩人回到了之前藏身用的地洞之中。
陳屋一進去地洞之中,就直接盤腿而坐,開始嘗試著治療自己的傷勢。
本來陳屋就對陸平比較信任,現在在經歷過這麽多後,就更加信任了,原本以為陸平在之前自己斷手,又被無數的魂靈追擊的時候,他會放棄自己的可是沒有,對此,陳屋心中十分的感動。
所以現在也不擔心陸平會對自己怎麽怎麽樣。
陸平見到。陳屋這樣相信自己,內心也有些小波瀾。
把地洞的偽裝做好後,也盤腿坐下,從衣袖中取出了那個缽盂。
這個時候,陸平也是能夠仔仔細細的觀察研究一下這缽盂了。
缽盂通體呈現出一種紫金色,外表面刻著十分多的陸平看不懂的符文。
“好神奇啊!”
陸平望著缽盂的內部不禁感慨道,在缽盂的內部裝滿了水,就像海水一樣,當陸平把缽盂翻過來,裡面的水也不會倒出來。
“看一下能不能認主吧!”
對於這種法寶的認主,陸平在第一次接觸那追殺自己的道人的時候就懂了,所以現在也是直接使用神識一點一點的覆蓋在缽盂之上。
“嘭!”
當陸平的神識在覆蓋在上面之後, 立刻在缽盂之中就有著一道神識衝擊出來,直接給陸平的神識相撞。
“有些強啊!不過這些還是不夠的。”
陸平對於神識的掌控十分的有自信,特別是在系統的學習過神識的一些運用後。
直接操控著神識就朝著缽盂之中的神識攻擊而去。
在遙遠地方的雲述在缽盂被陸平衝擊後,直接睜開眼睛,道:“有人想要強行抹去我的神識?”
“等等,這神識好像有些強啊!”
陸平不禁感慨,原本以為初次和這神識產生碰撞的時候,陸平認為這神識比較弱,自己應該可以比輕易的抹去,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看來只能試著對耗一下了。”
陸平見到自己施展其他的神識之術好像對這缽盂並沒有什麽用,於是決定采用最原始方法,就是使用自己的神識和對方的神識去互相磨損,自己的神識可以補充恢復,可是對方施展在缽盂上的神識可就不能恢復了。
使用這最原始的方法後,陸平發現,對方留在這其中的神識十分的強,以自己現在磨損對耗的程度來說,全部磨損對方的神識起碼需要兩個月之久,這還是算自己不眠不休的前提下,實際需要的時間會更久。
“算了,算了,先不管了,我也把我的身體上的傷勢治療一下吧。”
知道短時間解決這缽盂法寶是沒有辦法的,陸平也就暫時放棄了,使用一種神識之術將其包裹後,陸平就沒再管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