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天日方的海軍將領橋本已經在忙著撤離被炸成狗的日軍。
在這段時間內日軍陸續支援了這裡3萬人,但戰爭是殘酷的,首先瓦坎達的海空攔截讓他們的支援變成了添油,其次登島的攻防戰也在無人機的打擊下變成了屠殺。
日本人確實頑強,死腦筋。
但他們的勇氣都用在了對付無人機上,你再凶又能如何呢。
一番折騰後,他們打到現在只剩下了一萬人。
與此同時,瓦坎達和美軍聯手還對菲律賓進行了更大力度的攻擊。
在那裡即將易手時,日本人總算醒悟過來,就別再想什麽奮進了吧,如今菲律賓,印尼,幾內亞已全面動搖。
再打下去,增兵多少都會被吃掉多少。
大家還是回去吧,這個局勢下能保住東南亞就已經謝天謝地。
於是他們終於開始了從瓜島和幾內亞北部撤軍的計劃。
但為了安穩的撤軍,他們只能先輸出一波攻擊再說。
可美瓦聯軍一看他們發瘋,直接再度撤回,隻保護澳大利亞和新西蘭的海域。
至於對付日本人的事,再度交由瓦坎達的部隊釋放仿佛的沒完沒了的無人機去對付。
1943年的南太平洋島嶼上的戰爭被攝影機忠實的拍攝記錄下來。
這是不對稱戰爭。
查理的部隊將局部的拔點戰爭都打成了小規模的立體攻伐。
冷酷的機器和血肉的士兵對持中,躲在安全距離之外的操作者如玩遊戲一樣,輕輕扣動搖杆扳機,或者壓下機頭俯衝,於是地面就燃起一團劇烈火光。
如果這些無人機在造型上再做些文章的話。
這簡直是來自星際文明的微縮艦隊VS殖民地星球土著的戰爭。
這種代差實際上都已經超過了白人侵略美洲,因為那時候印第安人還學會了用火藥槍。
但鬼子有無人機嗎?
一些從後面調來的鬼子苦於沒有見識,開始還將無人機當成自然界的鳥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打到現在,鏡頭裡那些腦袋後面卷著個屁股簾子的日本人蹲在充滿積水的坑洞中,但凡看到天空有個影子都鬼哭狼嚎的狂射。
然而奸詐的瓦坎達無人機部隊前行釋放的往往還只是些掩護機型。
這種破玩意除了能飛之外就是個負責吸引火力的鐵皮架子而已。
但十來隻模型裡又會經常藏有一隻帶有攻擊性的真機。
這樣打,保全了士兵的性命,還能順利完成任務,跟著上去的美國人都羨慕。
其中一些家夥自然不免說,瓦坎達真特麽有錢。
但他們沒算過一筆帳。
時年瓦坎達的戰場最低端無人機造價為55美元,可攜帶一定量的高能自爆彈藥,或者一架穩定狙擊武器。
在每次的局部戰鬥裡,瓦坎達最少要釋放100架以上。
有時候甚至在200,300架次。
成本在6000-2萬美金左右,30分鍾就能消耗殆盡。
但是同時要注意到,瓦坎達的步兵裝甲車的市場價為1.1萬,直升飛機造價為2.3萬。
單兵裝備造價為6000,戰士傷亡的話,陣亡撫恤為家庭終生領取製,合計有10萬美金。
所以,哪怕為一道日軍防禦性,使用哪怕10個波次的無人機都是更劃算的。
這也正是瓦坎達軍隊的理念。
勇氣榮譽責任還要加上理智。
能用裝備優勢打下來的戰爭絕對不允許用士兵的人命去填。
在進入佔領地之前,必須要確定敵人已完全失去抵抗意志,如果基層指揮官覺得不安全,可再度申請無人機清理,就算這次清理是浪費的,上級也不會追究。
與其相反的是,加入他盲目大意,導致士兵在最後關頭有損傷的話,他還要承擔責任。
因為你的命是命,弟兄們的命更是命,而敵人的不是,無人機不是!
在這些拔點清理戰鬥的同期,美瓦也形成了海上版本的圍三缺一態勢。
因為日本人的撤離路線,西邊是失控的菲律賓和敵我混雜的印尼以及幾內亞,下面是澳大利亞和新西蘭,東邊是仗著錢多四處亂竄的瓦坎達航母編隊。
為安全起見,他們只有北上一條歸途。
日本人當然也可以去菲律賓繼續找死,可是這支部隊已經喪氣。
他們最終決定跨越5500公裡距離去往台灣,假如他們能抵達的話。
43年4月1號愚人節。
美瓦聯軍以傷亡1200人的代價徹底佔據所羅門群島,粉碎了日方要封鎖澳大利亞的島鏈布置結構。
2號他們開始修建機場支援對幾內亞殘余日軍的作戰。
5號,幾內亞的南部被無人機部隊光複。
6號,印尼南部日軍在平緩地帶遭遇美瓦空軍和地面裝甲部隊的欺辱不得不盡數撤離北邊,這其實就是種潰敗。
8號,陳落河開始率軍追擊橋本逃走的部隊,並在12號時接近敵人。
駙馬爺派遣直升飛機為主力,戰機為輔,艦炮導彈定下生死線,逼迫的這群貨不得不放棄去往台灣的計劃,改道靠近菲律賓。
東南亞的敦克爾頓是不可能實現了。
這批見過戰火的日本人的老兵必須埋葬在南中國海!
至此日本人的海軍南下計劃完全破產。
太平洋還徹底成為美瓦聯軍的地盤。
他們的力量南起澳大利亞,北至中途島,形成一個巨大的鐮刀對準整個東南亞。
這個時候,韓懷義出了個么蛾子。
他和馬歇爾商議後, 將菲律賓攻防戰的指揮權交給麥克阿瑟。
他則點名請艾森豪威爾以及羅傑斯配合美國海軍此刻的司令官尼米茲一起重組新的聯軍,轉向北上去拔出中途島往日本本土之間的那些小釘子。
這支部隊將進一步的逼近日本本土,是佔領日本的預備隊。
菲律賓等東南亞戰事卻是個苦活。
因為越是收尾時,日本人越瘋狂。
麥克阿瑟卻沒得選,除非他要繼續孤獨的煎熬下去。
也就在這日,一位受過二狗子恩惠的老朋友來到了瓦坎達。
他說:“查理,您好。”
“你好,杜魯門先生。”韓懷義伸出手來:“很高興見到了你。”
“我是來求援的,查理閣下,只有你能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