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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小財神》第26章 長孫無憲
  沈安絕不是什麽善茬,他根本不打算幫忙,只是想騙他說實話而已。

  沈全是怎麽死的?

  還不是這缺德陳老板的鍋,永豐錢櫃被查封,完全是罪有應得,他一點也不會同情。

  “當然是真的。”

  陳老板也是心急,要不然以他平時的精明,根本不會相信沈安的鬼話。

  要說沈全的事,他還真是個知情者。

  “令尊來借錢,都是因為要與人合夥開飯館。”

  “啥?”

  “開飯館?”

  “我阿耶?”

  某人發出疑問三連,說什麽也不肯相信。

  “你仔細說說!”他探過身子,逼問著陳老板。

  陳老板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原本以為沈安是來算總帳的,可看他這陣勢才知道,他是來解惑的。

  陳老板陷入了兩難,嚴格來講,沈全又不是他害的,他卻因他受難,還害的這麽大的產業全都毀於一旦。

  陳老板一肚子的怒氣,還不知道向哪裡發泄,他揣摩了片刻,在沈安的殷切期待下,終於落敗。

  “沈郎君,其實我也只是聽說,不能保準。”

  某人一聽,這事有戲啊!

  “你盡管說!”

  “我勸你,對這件事,還是不要深究。”陳老板忽然語重心長起來,沈安端詳著他陳肅的面容,也意識到,這個騙局,背後的水很深。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豈能退縮。

  他現在有李世民的庇護,再深的水,他也敢趟,什麽樣的大人物,總不會連李世民都擺不平吧。

  他微微頷首,目光堅定,陳老板這才開口。

  “從一開始,令尊就是被人騙了,那人騙他要和他一起開飯館,令尊朋友不多,那人算是令尊的舊相識,是非常信任的,這才賭上了幾十年的交情,借債也要合作。”

  “後來,飯館也沒有開成,錢卻被那人全都卷走了。”

  “那人是誰?”

  陳老板見他表情莊重,堅定,歎了口氣,吐出了幾個字。

  “長孫無憲。”

  啥?

  這人,還真是不好惹,鬧大了,恐怕李世民都不會再罩著沈安。

  長孫無憲,顧名思義,故文德皇后長孫氏的哥哥,雖是哥哥,卻是同父異母的。

  從性情上來講,長孫無憲和長孫皇后、長孫無忌相比完全不同,韜略不足,暴躁有余。

  小的時候,他就借了長兄的威勢,很是欺壓皇后兄妹,甚至在父親死後,還把他們兄妹趕回了舅舅家。

  就這樣有勇無謀的人,想當年,還想刺殺李世民,要了他的命,李世民曾經下定決心除掉他,卻被他慈悲心腸的老婆勸阻,希望能夠對他網開一面。

  理由也很匪夷所思,長孫說,夫君貴為天子,若是賜死長孫無憲,朝野必會議論,是因為長孫無憲從小苛待皇后兄妹,才招致今天的禍患,輿論反而會對李世民不利。

  於是,這個禍患不但沒死,反而被李世民接回了長安,恢復封爵。

  沈安熟知這段故事,卻很不理解長孫皇后的做法。

  他總是覺得,能做到這種地步的,不是天生的聖母心,就是沽名釣譽。

  不可否認,人都是現實動物,受到這樣的苛待,還能以怨報德,實在不可思議。

  沈安相信人性本惡,從歷史記載上來看,長孫皇后都是無可挑剔的人物,可事實真是如此嗎?

  他表示懷疑,

不過,斯人已逝,也就不必在評論她的所作所為,但她卻把長孫無憲這個禍害留下來了。  要不是她一力保護,這廝早在十年前就應該死了的,也不會禍害沈全了。

  沈安想起了房遺愛的話,玉牌是李世民禦賜給沈全的,也就是說,沈全和李世民交情很深。

  那麽很有可能,沈全和長孫無憲也是認識的,甚至交情不錯。

  話匣子一開,就不容易收起來。

  陳老板憋了一肚子的話,終於找到了傾訴對象,偶然跟隨的房遺愛,也被動的聽到了機密。

  沈安分析,沈全正是聽信了昔日好友長孫無憲的勸說,才與他合夥開飯館的。

  沈全只是個九品下的小官,俸祿只有一點點,平時也老實本分,連個撈偏門的機會都沒有。

  家底更是沒有,做生意,他到哪裡去找錢。

  隻得抵押了家宅,向永豐借債。

  卻不知為何,飯館也沒開起來,還沒到還錢的日子,他就一個想不開自己投湖了。

  借由陳老板的話,沈安算是了解了事件的部分真相,說不定這永豐錢櫃也和長孫無憲有關系,所以,他們的生意才能做得這樣大。

  “不過,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 全告訴你了,至於令尊為何會想不開,我就實在不清楚了。”

  “照理說,還錢的日子還沒到,他完全不至於如此啊,我聽說,令尊死後,櫃上的錢牙儈日日去騷擾沈郎,給沈郎添了很大的麻煩。”

  陳老板忽然傾身跪下,讓沈安措手不及,他張著雙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添麻煩?”

  “虧你說得出來!”房遺愛坐在一邊,本來就是給沈安撐個人場,並沒想參與此事。

  這時也被陳老板的話徹底惹惱。

  “你可知道,錢牙儈那天是怎麽毆打沈郎的?”

  “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沈郎就被他打死了!”

  “二郎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房遺愛的大拳頭早已攥起,陳老板嚇得,匍匐在地抖如篩糠。

  說起這件事,房遺愛的怒氣就蹭蹭的往上冒,要不是沈安攔著,他非得把陳老板打一頓不可。

  事到如今,陳老板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他不求沈安能原諒他,卻也不能任由永豐毀在他的手裡。

  “沈郎,錢牙儈年輕,不懂事理,可我卻真的沒有歹心,令尊的事情,我也很惋惜,可生意就是生意,我們開錢櫃的,總要面對各種各樣收不回的欠款。”

  “我們若是仁慈,那生意就不要做了,誰也不會規規矩矩的把欠的錢都還回來。”

  “你們為非作歹,還有理了是不是!”沈安瞪大了眼睛,怒火也上來了。

  歪理邪說還挺多,還一套一套的,這個詭計多端的陳老板,差點又被他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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