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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共主》第409章 你來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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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來月余,在虎狼皇朝東南方向的彈丸小國福祿古國中,不知從何處行來兩條興風作浪的強龍,不僅將福祿小國的地頭蛇山上仙門刀劍宗打壓的抬不起頭來,委實改寫了那句“強龍不壓地頭蛇”的老話,而且還在福祿小國另起爐灶,打算將廟堂江湖一並收拾個乾淨。

 這福祿小國位列虎狼皇朝東南之地,年年獻供,歲歲稱臣,隔上二三十載歲月就會主動奉上一位姿容無雙的公主與虎狼皇朝王公貴侯聯姻,雖有失一國體面,但較比起其他小國不時承受的戰火摧垮,福祿小國這一手“議和”牌打的就顯得格外妙哉。

 福祿皇室一脈貴為連姓,如今穩坐金鑾殿寶座的皇帝老兒名為連天和,年歲已過知命,但壯心未減,對於朝堂諸多事宜素來事必躬親,據說南書房每年消耗的燈油都是一筆驚人的數目。

 “啪……”

 琉璃茶盞摔碎在地,茶水連同碎瓷一並飛濺開來,落在服侍左右的小宮女身上,卻也只能咬牙強忍,不敢出得半點聲音。

 “放肆,簡直欺人太甚,真當我福祿小國孱弱可欺,想罔顧我福祿正宗,另起皇朝,滑天下之大稽,哈哈哈……”

 連天和臉色晦暗,笑意陰沉,多多少少還能聽出幾分淒涼。

 福祿小國本就虎狼環伺,除了要顧及虎狼皇朝,還要分出些許余力應對其他彈丸鄰國,一年到頭,掐指算來,沒有幾天安生日子,好在有他一肩擔之,左右逢源,方才在這種險惡環境中夾縫而生。

 再給他百年光景,他一定還給福祿古國一個璀璨未來!

 虎狼皇朝被一眾小國圍簇攻伐,岌岌可危,這本身對於福祿小國稱得上是一件可喜可賀之事,經此一戰,虎狼皇朝只怕不死也得脫好幾層皮,元氣大傷,想要再轄控周邊小國,只怕自然有心無力。

 依循老首輔所言,虎狼皇朝經此國殤一戰,沒有個百余年光景休養生息,只怕斷無恢復往日盛況的可能。

 而這百年光景,對於福祿小國來說,就是一個天載難逢的良機,而事情如果照此勢頭髮展下去,依老首輔的意思,福祿國必將一鳴驚人!

 但眼下這種美好憧憬卻被現實一場風雨無情摧垮,兩位法術通天之輩從天而降,一路摧城拔寨,將福祿古國境內一眾仙門推翻,堂而皇之另立山頭仙宗,儼然將皇城天子視為無物,什麽封赦仙宗,天子點睛的一應開宗手續,全然自動省略,完全不將金鑾殿上的天子放在眼裡。

 更可氣的是,另立仙宗不說,而且又飛書一封,信上言明所謂的雙龍宗已然決定要取代他這位皇室天子,來此書信一封,不過是給他這個皇帝老兒提個醒,捎帶給他些許收拾細軟跑路的時間。

 “飛書虎狼天子,就說福祿有難,務必請支以援手!”

 連天和咬了咬牙,揮袖示意噤若寒蟬的小宮女鋪紙研墨,片刻後連天和提筆蘸墨,筆下飛走龍蛇,置筆待墨陰乾,掃量一眼並無任何不妥,連天和示意守在門外的老奴傳信。

 連天和落座,心思異常複雜,這紙飛書本來萬萬沒有必要,但令他沒有想到,境內稱王稱霸的仙門刀劍宗都被那兩位過境強龍碾壓,等同說將他心底最後一道防線完全突破,國之大廈將傾,他這位執掌山河的天子,如何還能坐的住?

 什麽天子臉面,什麽皇脈尊嚴,在這兩位過境強龍碾壓之下,似乎淪落成可笑之言。

 “希望能事如心願!”

 不信鬼神之說的天子連天和罕見呢喃一句,將一國希望寄托在那封剛剛離開福祿小國的飛書之上。

 虎狼皇朝。

 北城城頭,前幾日剛剛掛上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骸,還引來城頭一眾兵將議論不休,朝堂大員化妝潛逃,這種事情擱在平日,都是要被砍腦殼的禁忌大事,更何況值此國難當頭之際,身居其位不想著為國如何分憂,反倒腳底抹油開溜,不殺你頭還成何體統?

 本以為事情就此了結,但之後城頭之上又多出三具無頭屍骸,而且身上還掛著醒目無比的天子詔書,待讀過幾天書的一些兵將看過之後,消息就好似串腳氣一般,快速在城頭之上流傳開來。

 原來,這後來的三位,是那兵部大員,好像是兩位侍郎一位令史,因為犯下通敵大罪,被天子削去腦殼,掛此城頭,以儆效尤。

 事情遠遠沒有結束,在兵部大員清理完成後,禮部又被揪出一位侍郎大員通風報信,販賣兵情,同樣是屍骸高掛城頭,曝屍於眾,受此牽連的還有幾位扎根皇都多年的蠅頭小吏,再有就是一應家嗣被罰連坐,成了北城無數孤魂中的些許。

 北城兵伐,南城一改往日氣氛,莫名陷入蕭瑟,從裴村歸來的瘋子還是老樣子,每天來此面攤點上一碗鹵面,與面攤掌櫃聊敘,日子過得清閑愜意。

 後續法器裝備已經陸續發出,正逐步送往這岌岌可危的皇都城頭,瘋子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多出了一倍的銀兩,同時還有一紙交換契約。

 “你沒來這幾天,南城可是熱鬧的很,先有兵部侍郎令史被皇帝老兒砍頭,緊隨著禮部侍郎就又安排上了,這些官員老爺變成了刀下鬼不說,還連帶家嗣一起被砍頭,想想都覺得冤屈的哩!”

 面攤掌櫃與瘋子同坐一桌,兩碗鹵面一人一碗,上好的澆鹵,上等的拉麵,一看就讓人生有食欲。

 瘋子點點頭,他知曉兵部那幾位大員究竟所犯何事,還是與老掌櫃離世有所牽連,即便老掌櫃再怎麽隱退,也是貴為天子,隨便被幾位散兵無辜打殺,傳出去會是何種名聲,至於天子安排什麽油頭說辭,已然不甚重要。

 思緒至此,瘋子下意識抬眼看了一眼身側掌櫃,這位繼承面攤生意的掌櫃並非如他先前所料,是什麽老掌櫃的兒子,而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兵家修士,只不過對方氣機隱藏極好,加之身上有某種遮掩屬性的法器,故而連他都被蒙蔽,若不是今日和面時小露馬腳,只怕瘋子還被蒙在鼓裡。

 “老哥,那些大員家嗣有什麽冤屈可言,往日風光無限時也沒見他們有人站出來反對,怎的到了這砍腦殼時,就跳出來要割袍斷義,大義滅親,我看就他娘的純粹是一群白眼狼,可共苦不可同甘,老哥犯不著為這些人愁眉苦臉?”

 瘋子笑著勸慰兩句,從他得到的訊息來看,那些大員家嗣皆是已經淪為賣國求榮的工具人,上到枕畔妻妾,下至端茶送水的奴婢,人人都在無時無刻輸送城內一切有用訊息,而這種情況,還不僅限於兵部大員之中。

 回首望去,皇宮之巔隱然可見,但被漂浮在空的硝煙籠罩大部,就像他如今看到的這樣,沒有誰知道那位天子是如何思量,究竟是戰是降,要戰,究竟戰到何種地步,要降,究竟是何種降法。

 就在瘋子前往裴村之際,他放於天子眉心之地的一縷神魂驟然被外力摧毀,相信那位國師大人做的手腳同樣如此,瘋子歸來後本打算再入皇宮一趟,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

 從眼下情況來說,事情似乎比他所要料想的要好,其中除了有他落子協助之外,更多的還是那位天子一手所為。

 “苦難有時候就是最好的磨刀石,讓一個人迅速成長的同時,也在無形之中塑造著這個人的心性!”

 瘋子呢喃,收回遠眺視線,他所能做的也就這麽多,接下來這座皇都結局如何,只能仰仗那位憤而薄發的天子所為。

 至於佯裝成面攤掌櫃的兵家修士,瘋子也沒有太多想法,這裡是南城最好的瞭望口,也是最佳的訊息收集站點,相信那位天子不會放棄這麽一個好地方,再者兵家修士做諜報的例子比比皆是,又不是什麽不可告人的隱秘。

 撂下銀子離開,瘋子前腳剛走,面攤又迎來一位氣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英眉俊目,氣郎神凝,但面色卻是不佳,眉頭之間更是繚繞一股戾氣,中年男子落座後,手指輕磕桌面,說道:“一碗鹵面!”

 正彎腰夾炭的面攤掌櫃聞聲回頭,頓時一滯,視線先掃量四周,發現並無異常,這才起身迅速走來,壓聲說道:“見過陛下!”

 中年男子正是虎狼皇朝天子,因為近日被朝堂大員聯番死諫搞得心火燃燒,這才不告而別,隻留下一紙“去去就回”的紙張,出得那皇宮牢籠來透氣散心,方才去北城城頭轉走一遭,順手打殺了十余賊子,心頭怒火也算消散頗多,這才想著回去處理政事,路過面攤恰逢五髒廟饑餓難耐,索性就坐下來吃完鹵面。

 “生意如何?”

 虎狼天子一笑,掃量一眼桌角尚未來得及收起的銀兩。

 “承蒙陛下天恩,每日都能賺上些許,溫飽無礙!”

 面攤掌櫃如實相告,並未敢有絲毫欺瞞。

 “挺好,挺好!”

 虎狼天子點點頭,示意面攤掌櫃毋庸緊張,他來此就是想吃麵,並無其他心思。

 北城城頭走一遭,虎狼天子方才明了戰事是何等焦灼,不僅是城內兵將陷入一種運轉凝滯的境地,城外那些集結兵將的一眾小國同樣如此,兵將是一茬一茬倒下,同時倒下的還有一點一滴的耐心,從他打殺的兩個將領來看,仿佛是被推送上城頭,並非心甘情願,而這種推送,卻又不是一般意義上,或者說更像是被因為某種忌憚而不得已為之!

 在那兩位官職不低的將領垂死前,他甚至覺察出一種驀然輕松的古怪感覺,“難道這些彈丸小國群起而伐之背後,有什麽存在在悄然推動?”

 鹵面上來,很快就吞吃殆盡,撂下銀兩,虎狼天子剛想掠空而去,卻又驀然止住身形,重新落座於長凳之上。

 一行四五人,提刀挎劍,滿身殺氣,身上甲胄多有殘碎,一看就知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兵卒。

 “他娘的,打來打去,殺來殺去,老子這條命可是遊走生死一線,但你瞧瞧那些官老爺,屁事沒有,想必這會正摟著婆娘泄火,這次不論怎麽說,老子也不會再為這些狗日的賣命,賤命雖然不值錢,但好歹也是爹娘生養,未報爹娘養育恩情,就這麽戰死沙場,留下白發長者以淚洗面,老子覺得不劃算!”

 腰間挎劍的年輕兵卒握了握劍柄,不久前剛用這柄鏽劍戳穿一位敵軍後心,鮮紅噴薄而出的場景,只怕他這輩子都注定無法忘懷。

 “可不是怎的,我們這些人在陣前打生打死,陣後那些官老爺個頂個想著逃跑,這算啥子回事,瞧瞧城頭上吊著那幾位,頭上頂戴花翎誰不比我們幾個大……”

 缺了一條胳膊的中年漢子憤憤然說道,他在這幾人中算是入伍時間最長,已經十年有余,稱得上行伍老大哥。

 一行剛從死人堆裡跑出來的逃兵,落座點面,各自訴說著心中念想,言辭粗鄙不堪,葷話連篇,字裡行間充斥著濃濃的戰場氣息。

 “呸,不用看就知道是哪位官老爺府邸裡的走狗,這年頭讀書人有個屁用,你讓他們上的城頭走一遭,但凡有一個不尿褲襠,老子就敢把這腦殼砍了!”

 缺失一臂的漢子冷眼掃量一下鄰桌而坐的虎狼天子,在他眼裡看來,這位衣冠楚楚的讀書人,多半是哪座官宅府第中的幕僚文人,賣弄筆墨的走狗而已。

 “大哥,慎言,你忘了前些時日獨眼三搞得那出事,若不是手下兄弟泥猴仗義替死,只怕獨眼三這會墳頭草已經老高了!”

 挎劍年輕人壓聲提醒,獨眼三逃兵之際,打殺一位面攤老掌櫃的事情早已傳開,有傳言就說那面攤掌櫃似乎是什麽朝堂大員的老爺子,不過是出來散心,走到一座面攤卻被獨眼三當場打殺,結果就引來一場浩蕩殺戮。

 有心思縝密之輩,也給出自家揣測,城頭懸吊著那幾位兵部大員,應該就是與逃兵一事有所牽連,方才揪出蘿卜帶出泥,順道遭了殃。

 種種揣測,眾說紛紜,誰也沒有個定數,但畢竟牽涉到逃兵一事,因而這挎劍年輕人就多了幾分心思,南城畢竟是藏龍臥虎之地,若是沒有這場戰事,只怕讓他來此久坐,也沒有這份心思,誰知道一個不小心會撞上哪位大爺,紈絝子弟當街打殺人的例子何曾少了去?

 “唉,獨眼三也是個蠢貨,好在有兄弟替死,聽說婆姨剛給他生了一個帶把的,現在見著誰都他娘的硬氣十足,羨慕啊!”

 缺失一臂的漢子沒來由歎息一聲,他如今已近不惑之年,卻還是孤身一人,晚上睡覺隻覺得身邊涼嗖,愈是夜深人寂,就愈是孤枕難眠。

 面攤掌櫃端上鹵面,笑著打趣,“多虧有諸位奮死在前,這小面攤才能經營安穩,這幾碗鹵面就當是孝敬幾位兵爺,以後想吃鹵面,隨時都可以來!”

 挎劍年輕人豎起大拇指,笑道:“掌櫃的,你說這話,感覺你他娘的就是活脫脫的有錢人,你這面攤營生,每日能賺多少銀兩,還在這裡充大頭?”

 面攤掌櫃賠笑道:“銀子賺的雖不多,但好在尚能糊口,再說幾位兵爺吃麵,也不是吃什麽珍饈美味,來吃無妨!”

 幾人笑罵了面攤掌櫃幾句窮大方,但吃完面臨走之際,還是撂下分文不差的散碎銀子,而後直奔北城城頭,並未做什麽逃兵。

 “兵將前線衝鋒,心裡難免有些積怨,可以理解,再就是一些官老爺行事無度,怨不得別人,你就在此將面攤營生經營下去,只要北城有一兵一卒來吃麵,你這面攤就大有存在的意義,或許對於他們來說,吃麵已經不單單是吃麵,吃的更多是一種與子同袍的心境!”

 虎狼天子禦風離去,翌日北城街頭,出現幾座面攤,並且面攤前高豎旌旗,在城頭之上舉目便可望見。

 渾身濕透的地龍從城頭躍下,跑去營帳換了一身乾爽衣物,盔甲自然不能不負,接著就馬不停蹄跑去新開的面攤買面,城頭之上,有幾位重傷無救的兵卒,都在念叨著想吃一口南城的鹵面,地龍沒理由不答應。

 “掌櫃,四碗鹵面!”

 地龍本打算直奔南城,但發現北城這街頭也有面攤營生,為了節省時間,思量之下,選擇就近購買最佳,萬一那幾位兵卒驀然咽氣,連最後一點心願都未能實現,豈不是死不瞑目?

 面攤掌櫃應聲,開始下面炒鹵,不過片刻光景,四碗鹵面就端盛上桌。

 地龍將鹵面轉移進他刻意拿來的竹筐,這樣他就能一次拿走,撂下銀子後,地龍飛跑而去,手中竹筐卻是異常平穩。

 掠上城頭,來到奄奄一息的幾位兵卒前,地龍麻利端出鹵面,剛想喂食一口,卻發現等待了許久的幾人齊齊咽氣而去。

 清風府。

 戶部尚書隋兩袖近來可謂是春風得意,剛坐穩屁股底下這戶部頭把交椅,就迎來天子賞賜代表皇恩浩蕩的玉如意,一時間眾賓齊至,使得他這清風府難得熱鬧一次。

 他費勁手段終於將之前騎在他頭上的前任尚書周丙陷害入獄,如今這戶部好算是他一家獨大,而今又有皇恩加身,只怕日後前途光明遠大斷然是跑不掉了!

 “去去就回?”

 書房,隋兩袖躺在躺椅上,思量著皇宮裡傳出的訊息,天子外出,擱在平日算不得什麽大驚小怪之事,天子也是人,后宮佳麗再豔美,也有吃夠看夠之日,出得皇宮喝個花酒,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但眼下終究是敏感之際,禮部剛剛發生那攤子破事,侍郎屍骸至今還被吊在那城頭之上,天子若是跑去城頭,發現其中作假,那還了得?

 替死事宜,在如今這戰亂光景,已經算是心知肚明的求生手段,前些時日兵部發生拿起逃兵事件,最後不就是找了個替死鬼,方才給出了個眾人皆算滿意的答案。

 “應該不會去城頭,九五至尊,貴為天子,那位必然知曉自己若是有所閃失,可是全城縞素的天大事宜……”

 隋兩袖抿口茶水,搖頭否定了心中那個不怎麽切合實際的念想。

 稍稍休憩後,隋兩袖起身來到桌前,翻開抄錄而來的戶部稅薄,上面詳細記錄了虎狼皇朝每一筆稅收情況,他就是從這上面妙做手段,將前任尚書擠下了尚書寶座。

 武人殺人用刀,讀書人殺人自然用心思。

 將虎狼皇朝近十年稅收情況一一看過,隋兩袖卻是陷入兩難境地,依循國師大人所言,北城新開的那些面攤需要征收稅銀,這本是理所應當,但難就難在稅收銀兩的數額,從稅薄上記錄來看,諸如這類的小營生,虎狼皇朝征收稅銀幾乎少到可憐,每年不過一兩銀子而已。

 但國師大人卻是硬生生將這一兩銀子拔高到百兩,按照這麽個收法,只怕那些面攤還未開張營業,就已經想要關門大吉。

 而且,隋兩袖聽宮中傳言,北城面攤是天子授意所為,如果是這麽個情況,那他去收稅,豈不是再打天子臉面?

 可不收,國師大人那一道坎又過不去!

 在書房躊躇許久,連前來送茶的婢女都一並呵退,隋兩袖決定先去北城轉悠一遭,最好能看一看面攤生意究竟如何,再做決定也不遲!

 喚來府中兩名護衛,隋兩袖輕車簡從直奔北城,路過南城那座面攤之際,隋兩袖還略有止步,不過卻也沒瞧出什麽迥異,諸如這類為幾口飯食奔波之輩,多不勝數,在這亂世街頭開一座面攤又算得什麽?

 求財而已。

 兜轉複行,終於來到傳說中的北城,隋兩袖卻是不禁皺眉,街頭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子屍臭氣息,而且街頭老幼之輩橫七豎八散躺一地,多是氣息奄奄,隻待咽下最後一口心氣。

 “兵部那群人是幹什麽吃的?”

 隋兩袖眼皮跳了跳,忍不住輕呵一聲,這種情況若是被那位看到,會是什麽結果?

 一股涼意從腳底蔓延而生。

 “想死都不知道找個好地方,一群蠢貨!”

 低聲啐罵中,隋兩袖終於瞧見不遠處就有一座面攤,而且面攤上正做著幾位吃麵的食客。看起來生意委實不錯。為了方便下次閱讀,你可以點擊下方的"收藏"記錄本次(第411章 你來我往)閱讀記錄,下次打開書架即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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