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小共主》第400章 築樓
神庭舊天牢走一遭,瘋子所獲頗豐,但最大的收獲還是那副成仙圖。

  得此仙圖,在瘋子看來,或許等他完成使命,跳脫這座宇宙後,踏臨宇外之地,就是扶搖直上走上巔峰的最有力資本。

  無論何地,皆逃不過一個真香真理。

  山下凡俗財米油鹽,鍋碗瓢杓,婚喪嫁娶,逃不過一個錢字。

  山上仙門修士,秘術神通,靈丹妙藥,法器神兵,還是逃不過一個“錢”字。

  昔年,當瘋子思量透徹這個問題後,也是他出走儒門,轉投商家一脈的原因所在。

  昔年神庭,是以強橫無匹的武力征服萬族萬界,但卻是無以複加,獨一無二。

  後世人族大帝達不到,上古仙主同樣未能複製神庭輝煌。

  這便是瘋子通讀古史,得出的答案,時代更迭,神庭覆滅,想要一統萬界,後世除卻“錢”之一字,再無任何可能。

  坐在城垛上,俯瞰著暮靄之氣繚繞的夜郎村,瘋子抿口酒水,喃喃自語:“就快了,就快了……”

  不到百年,仙墟大界分崩離析,屆時群雄逐鹿,仙門林立,獲利最多的不會那些笑到最後的仙門,而是猶如影子一般尾隨於眾家仙門的商家一脈。

  不論仙門開設分宗,亦或舉宗遷移,勢必戰線拖曳繁長,橫渡星空,一個人好意思借用星空傳陣不給銀子,那一整座仙門還能好意思不給,世上斷無這種道理。

  情誼歸情誼,該講銀子的時候還要講銀子,否則十萬星空傳陣如何鑄就運轉,用隨時都可能翻臉的情誼去維持每日消耗海量銀子的星空傳陣?

  故而,任何一座星辰大界分崩離析,受苦受難的永遠只會是山下凡俗,收獲頗豐的永遠只會是商家一脈。

  還有大到宗門府邸選址建造,山水大陣鑄造基石,上下山路途,小至圍繞宗門建立的城鎮村落,人氣盛衰,往來生意,這些皆是需要請用商家一脈親力親為的繁瑣事宜。

  不過商家一脈不會有任何嫌棄,反而會發自肺腑的歡喜,從山上到山下打造一座完整仙門,拋開花費的時間光景,僅是最後落入囊帶的銀子就會是一筆不菲數字,對於這種送銀子上門的事情,商家一脈怎麽會拒之門外?

  其實,說到最後,商家一脈才是那個最希望每百年光景就有星辰大界崩塌的仙門勢力。

  “一座星辰大界崩塌,就是少說三千萬萬兩銀子到帳的大生意,真好啊,真好!”

  或許是不勝酒力,有些搖搖欲傾的瘋子“噗通”一聲墜下城垛,摔了個四仰八叉,不過手裡的酒壺卻是庇護周全,甚至連一滴酒水都未曾灑濺出來。

  “吃人血饅頭,嘖嘖,好味道啊……”

  草屋前,薑無垢皺眉猶豫一番,卻未曾上前勸慰,有些事他能勸,對方也願意聽,有些事他不能勸,而且對方也不願意聽。

  雖為摯交,但還是需要留出適當的舒適空間,才能讓一份參雜異樣心思的情分繼續維持下去。

  不知醉倒城頭許久,瘋子悠悠醒來,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卻是躍上城頭,直落下界凡俗而去。

  不到百年光景,時間短促,但也未到最後一刻,只要他想竭力而做,就一定能在下界做出一番“大事”。

  不求福報加身,只求問心無愧。

  畢竟,他的根底還在儒門,真正論算起來,他還能穿得一身浩氣長存的儒衫,兩袖清風繚繞不息,為山下不知大劫將至的萬民謀求一份理所應當的太平日子。

  事不宜遲。

  仙墟大界分崩離析,首當其衝受到衝擊最嚴重的地方,莫過於夜郎村照應之地。

  虎狼皇朝,立朝千年,尤其在享有“扶龍”盛譽國師大人傾力扶持下,從昔年掀翻暴政,坐上帝王寶座,經歷三十載血雨清洗,之後退位讓賢,拱手將帝王寶座相讓於皇家血脈,到得如今山上山下鐵板一塊,可以說虎狼皇朝國力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尤其,皇朝疆域遼闊,山上宗門林立,較比山下血腥江湖,也半點不遜,更何況仙門修士,素來對山下凡俗頗為小覷,如何將超脫甚至凌駕廟堂之上的一眾仙門製服,不得不說是每座皇朝帝王日思夜想的頭等大事。

  好在虎狼皇朝有國師大人,針對棘手的山上仙門,據說國師大人常常於書房點燈熬油,徹夜思量對策,以至於銀發橫生,面容衰老。

  風平府,位於虎狼皇都一隅之地,終日閉門謝客,府邸裡除卻下人外出,很難見到車轎盈街的盛況,諸如那種車轎綿延幾條街道之事,在一些黃胄大員府邸門前隨意可見,但在國師大人府邸門前,卻從未發生過。

  不知何時,皇都中悄然出現供奉國師大人的廟宇,而且還不止一座,如神祗一般重塑金身,高坐神台之上,終日享受皇都百姓香火獻祭。

  這一日,久未出屋的國師大人終於舍得打開書房門窗,洋洋灑灑的陽光穿透窗格,照進氣象斐然的書房。

  當書房的陰暗徹底被陽光焚燒殆盡,屋中溫度方才徐徐上升至正常,婢女春華小心翼翼推門而進,手裡端著一碗剛剛熬煮好的粥飯。

  “老爺,肉粥好了!”

  春華低著頭,將粥碗擱在桌上,渾身緊繃的厲害,甚至都能明顯感覺到整個人都在輕微抖顫。

  “這次有幾天光景?”

  正在臨案繪描的國師大人,在一筆勾勒出佳人玉臂曲折之態後,放下手中筆尖鮮紅的畫筆,抬起銀發橫生的頭顱,是一張顏不符實的臉孔,放在山上仙門來說,就是鶴發童顏。

  但對於殷勤侍奉左右的婢女春華來說,老爺這副面容從她進府之日便是如此,在她房間床褥下的小本本上,可是清楚記著她何年何月來的國師府,如果沒記錯,到現在已經三年之久。

  但婢女春華始終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每日清晨蘇醒,就恍若新生,點滴記憶全無,如果不是小本本有計數,恐怕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在國師府度過了幾許歲月。

  認真想了想,婢女春華小聲回答:“十一天!”

  回答諸如此類的問題,婢女都應對自如,春華,夏草,秋霜,冬梅,是專門服侍國師大人的婢女,獨立於國師府其他下人之外。

  形如枯槁的國師大人點點頭,卻是面有喜色,呢喃道:“不足半月之數,或許下次再機敏一點,還能再提前一些……”

  “對了,街上最近有什麽消息?”

  指尖在一盒紅若桃花的胭脂中輕蘸,國師大人開始給紙上佳人點唇,當恰似桃花紛落的紅唇點成,紙上佳人驀然活了過來一般,衝紙外的國師大人施福揖禮,感謝賜生大恩。

  “回老爺,這半月之中,街上瘋傳最厲害的消息與國師廟宇有關,說是老爺的金身塑像上,不知為何生出了長毛,傳的有鼻子有眼,但府中所有人都不相信,像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總是過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就連奴婢現在都懶得打理了!”

  婢女春華撇撇嘴,難得在老爺面前表露態度,對於一牆之隔府外街頭終日發生的事宜,年歲不大的春華,都能辯識真假虛實。

  國師大人揮手示意,待婢女腳步聲走遠,方才手指在紙張佳人眉心一點,紙張瞬間噴雲吐霧,從中款款走出一位眉眼如畫的女子,唇若灼灼桃花,正是紙上所畫之人。

  “拜見神仙老爺!”

  佳人施福揖禮,舉止優雅,落落大方。

  “可惜,可惜了……”

  國師大人低聲碎語兩句,卻是抬手劃出一縷劍光,堪堪將紙人佳色一分為二,又瞬間灰分煙滅。

  “神魂還是有所殘缺,看來又得重修新法,直到能徹底斬斷一切的蛛絲馬跡才行!”

  揮袖旋起一縷清風,將地面紙灰卷攜而起,吹拂出屋外。

  又在書房靜坐片刻,國師大人覆上一張虯髯大漢的面皮,化作一縷清風掠出國師府。

  春光明媚,氣候宜人,正是婦人出得閨房上街遊逛的好時候,尤其皇都所在,黃胄大員皆有府邸,親眷自然不在少數,故而街頭終日人聲鼎沸,香風不息,是為繁華。

  雖是皇都,但街道並不如何寬闊,再加上街道兩側各有攤位橫陳,故而遊逛之人摩肩擦踵談不上,但也不是如何的愜意,香臭之氣皆有,有衣著華麗婦人更是頭戴帷帽,不已真面示人,身側更是圍有攜刀惡漢,使之一些想混水摸魚之輩不敢近身。

  混跡在擁擠人群中的虯髯大漢倒是樂見此態,偶爾趁著街道狹窄人群擁簇之際,多少還能佔上一些便宜,總好過在府中人人畏他如虎的無聊情境。

  去的街邊酒肆買上一壺酒水,邊走邊喝,愜意享受著撲面而至的濃鬱紅塵氣息,國師大人想要畫意再上新樓,就必須從紅塵氣息中采拮所需之物,否則任憑他再閉門修神,也無法將那些舊神祗金身修補如初。

  以佳人練筆,為的是有朝一日落筆有神,重新勾畫金身。

  “嗯?”

  國師大人突然發現極有意思的一幕,在街邊不遠處的一座布攤前,站立著兩位年歲相差懸殊的女子,一位衣冠華美,貴不可言,雖然面上褶皺極多,但勝在氣質脫俗,較比起身側稚氣未退的年輕女子,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就在臉上撲粉成霜的婦人身側,挨貼著一個賊頭賊腦之輩,手上不甚老實,假借婦人買布之際,悄然在佔婦人便宜,雖然身側幾近無人,但卻是極力裝出一副被擁簇厲害的神態,仿佛他那隻不老實的手,是被身側之人推擠,方才粘貼在婦人後腰似的。

  國師大人倒不是對這一幕嘖嘖稱奇,令他倍感有趣的是,所見這一幕之輩不在少數,但所有人卻視若無睹,甚至還有些許鬼魅一笑,衝猥瑣漢子豎起大拇指。

  “遊走紅塵之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當真是好手段!”

  國師大人就近找了酒肆落座,點上一壺酒水慢飲,視線一直遊曳在那道頭頂貼符的猥瑣背影之上。

  似乎是覺察到有人在盯梢,猥瑣漢子終於停手,轉身循著感覺望去,與投來的兩束目光對視一眼,詫異之余,卻是渾然無懼。

  貼了一張猥瑣漢子面皮的瘋子,大搖大擺,朝街邊酒肆走去,視線掃量過虯髯大漢,心說老子不去找你,你反倒自己尋上門來,當真是狗膽包天啊!

  虎狼皇朝國師,瘋子不可能不認得,即便對方化灰,他也能辯識出來,無他,僅是因為這個國師大人從他指縫裡扣走了些許遺漏之物,他的帳本上不可能不記下這筆帳。

  仙墟大界遺落各地的舊神祗金身,他多少都心中有數,不可能不知曉,之所以沒有收攏,則是因為時機尚且不成熟,這些曾高坐神台的金身,散落各地,吸納各地山水氣運的同時,也反哺一地氣運流轉,於一地大道時節裨益多多,他不可能在大道崩塌前收走,如此一來,只怕王丁縫補手藝再如何厲害,也是捉襟見肘,愈發疲於應對。

  只可惜,這位曾經被白衣共主出手教訓的國師大人未曾想到這一層面,不僅收攏神祗金身,還試圖修補如初。

  瘋子嘿嘿一笑,渾然無懼,與國師大人同桌而坐,喚來掌櫃點過酒水,笑道:“看朋友面相,想來也是志同道合之輩,怎的,也有些技癢難耐是不?”

  由於瘋子遮攏一身氣機,同時還可以壓境,故而落在國師大人眼裡,就是妥妥的山上尋常修士,並無任何特殊。

  “志同道合?”

  國師大人哂笑一聲,抿口酒水,“朋友,山上山下如今親若一家,像你這般離析,刻意摸黑仙門,可是不太善!”

  一語點破對方真實目的,國師大人已經殺機起伏。

  瘋子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混不吝姿態,抓了抓頭髮,梗脖笑道:“山上仙門?兄弟你就這般瞧不上江湖人,怎的,在兄弟你眼裡,江湖人是不是都不配給山上仙門提鞋?”

  山下江湖,山上仙門,水火不容,勢不兩立。

  從瘋子了解到的訊息來看,一些山上仙門早已密談且達成共識,針對山下江湖人立下一套束縛頗多的殺伐規矩,並且正暗中號召其他仙門參與其中,這是一股即將波及山上山下的暗流,一旦被裹挾其中,想要再掙脫,唯有順勢而為。

  國師大人一滯,忍不住多看對方兩眼,心思百轉千回,思量對策。

  對方挑釁意味十足,他不可能覺察不出,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做這件事的背後意圖所在,是想要挑起山上山下之爭,還是單純看不上山上仙門?

  就在國師大人心神流轉之際,瘋子自然洞徹國師大人心神所想,假借倒酒之際,彈了彈手指,國師大人眉心之地,便被瘋子一縷神魂完全覆蓋,而且一無所知。

  等同說,國師大人如今神魂,已經被瘋子控制,做出的每一件事,說過的每一句話,都需要經過瘋子的允許才行。

  將早已勾勒好的思緒全盤傳言給寄托於國師眉心之地的神魂後,瘋子就不再停留,撂下酒錢離去。

  尋到商家一脈所在分地,瘋子開門見山,言明來意,讓虎狼皇朝中的商家一脈悄然運作,連同儒門經營浩氣樓閣,不求另起新樓,只求增磚添瓦,好在大劫落下,能庇護更多的無辜之輩。

  虎狼皇朝事畢,還有諸多古國需要一一照行其事,以瘋子心中勾勒的版圖來說,以虎狼皇朝為中心,方圓輻射百萬之遙,築起一座座頂天立地的浩氣樓閣,盡可能照拂最多的人眾。

  虎狼皇朝是中樞之地,需要瘋子親臨親為,但方圓輻射之地,古國小國林立,若是一一踏臨,只怕時間不足以應付。

  猶豫許久,瘋子尋得一座無人之地,抖擻衣袖喚出百位形貌迥異之輩,這些皆是瘋子精心調教好的麾下弟子,是為了應對那個“萬一”做的一手準備,今日亮出這張底牌,多少有些無奈。

  交待完事宜,百位弟子先後四散離去,前往諸國各地,瘋子要求至多月余時間打通這些關隘,為造樓閣大陣做好最重要的步驟。

  瘋子則是前去幾座山脈主峰之地,喚出山神土地,或是威逼利誘,或是動之以情,總之手段頻出,讓對方表態,不會在大陣落成後做任何勾當。

  山神土地,執掌轄境之地,天經地義,瘋子想起高樓,自然需要對方同意應允,亙古至今,皆是這般道理。

  一地城隍同樣不能疏漏,較比行蹤不定的山神土地,居有定所的城隍倒是好說話些,一一拜訪城隍廟宇,獻祭香火,做到禮數周全,其中也並未遭到太大的阻力。

  如此忙碌半月,瘋子在一座名為“勾月城”的地方算是遇上了硬茬子,而且是軟硬不吃,任憑瘋子口水浪費幾斤,好話說盡,卻也是於事無補,對方皆是穩坐釣魚台,絲毫沒有答應瘋子的意思。

  “我說,你我莫非真要撕破臉皮,在這裡打生打死,如果要這樣才能解決問題,我想也不是不可以!”

  城隍廟中,瘋子隨意坐在供桌之上,看著蹲在一側唉聲歎氣的城隍爺,委實覺得對方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味。

  “神仙老爺,意思已經說的再明顯不過,小的如今就剩下這麽點家底,若是再隨意被糟踐,那還不如打碎金身,脫了這城隍頭銜!”

  儼然一位守業無能的城隍爺,一說三歎氣,看的讓人心疼。

  瘋子自然不會相信這番鬼話連篇,從他了解到的訊息來看,這位真名二侯的城隍爺,生前是當地一位立業有功的將軍,晚年因為被奸臣構陷落得大獄,最後病死牢獄之中,屍骸被當地人眾撿拾,歸葬於墓穴,正是因為如此,方才被重塑金身,供奉成城隍,庇護一方。

  之所以不願答應瘋子重起樓閣的做法,是因為這位城隍爺早已暗中將此地所有山水氣運絕佳之處一一標明,隻為留給後輩子孫,說的直白點,就是不想讓新起樓閣毀了他這份辛苦經營而已。

  瘋子對此也沒覺得如何,城隍庇護一方,自然有諸多相應權利,就如同轄境一地的古國大員,安排幾個親戚吃享皇糧,本就是稀松平常之事,放諸於山上仙門,同樣也存在這種任人唯親的事宜,根本算不上什麽大事。

  “二候,你生前身為陣前大將,為萬民衝鋒陷陣,做的可謂是令人敬仰的大事,死後借此成為城隍,也順理成章,而且你挑選風水寶地留與後人,這些都能接受,但你想過沒有,你做的這些事真無人知曉?”

  城隍沒有接茬,但身體開始微微抖顫。

  “那些山上仙門,之所以沒找上門來,完全是因為你根底還在,人眾還願意來這裡供奉香火,以至於這方圓百裡之地,皆知道有你這麽一位身受愛戴的城隍爺,可一旦失去根底,沒有人眾再願意來,你想想看,你會是什麽下場?”

  瘋子此話並非誇大其詞,這位城隍根底,便是民心所向,一旦土崩瓦解,這座城隍廟保不住是小,甚至連城隍所在家族亦會深受牽連,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更甚會被山上仙門盯上。

  雪中送炭者寡,落井下石者眾。

  城隍好似泡在苦罐裡一般,滿臉愁苦之態,“委實不是不答應,只是這座城隍廟下有一座孤墳,不是我小小城隍所能沾惹,只怕連大人也不行,如若不信,大人大可下去一探便知真假!”

  瘋子皺眉,這個原因是他未曾料想到的,城隍廟下有孤墳,那在建廟之初,怎麽沒有人發現,這顯然不甚合乎事理?

  瘋子問道:“你見過那座孤墳?”

  城隍點頭,卻又搖頭,“遠遠看過一眼,覺得自身實力不行,就未敢上前細看!”

  瘋子躍下供桌,一把拽過城隍,身形倏忽一閃,就沒入地下。

  一座能讓有香火加持的城隍都有所畏懼的孤墳,其中究竟埋葬著何種生靈?

  城隍終歸說來,還是神道殘留所在,能抵抗神道殘留碾壓而不滅,瘋子腦殼再如何不靈光,也能知曉其中厲害,不拉上墊背的,他委實不放心!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