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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共主》第348章 滅匪
老話說無巧不成書。

  當之前看到半艘航船時,清雨的心裡已經開始產生一種莫名相識的熟悉感。

  進到船艙內部,環顧四周,當視線恰好挪移到風不二手中古箱上後,清雨的心思一下子撥雲見日,全然明悟過來。

  這一艘古航船,的的確確是昔年那個罪大惡極的瘋子從星雲海搶奪完寶貝後駕駛逃離的那一艘,這些獨一無二的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難道這兩個人是那個喪心病狂瘋子的後人?”

  清雨回憶著星雲海至今還高懸著的星空追殺令,排在首位且從未變動過位置的那張可惡的嘴臉,一股蓬勃的殺機不可抑製蔓延而開!

  藥清最先感覺到清雨的變化,但沒想到這麽快就會翻臉,按他所想,怎麽著也該酒過三巡後再談崩掀桌子,畢竟用小廝的話說,這是江湖上的套路,不得不學,不得不知!

  “噌唥”,清雨飛劍出鞘,劍氣細密,散如柳葉,懸浮在身前,隨時都可能竄射而出。

  “姑娘,這是何故,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

  風不二詫異,護住手裡的箱子,畢竟箱子裡裝的都是酒水和肉干,這是比那些黃白珍寶還要珍貴的東西。

  “說,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清雨劍指二人,以一敵二,氣勢上竟然不落下風,甚至還壓過了倆人。

  片刻後,幾杯酒水下腹,二人也算弄明白了清雨為何突然發飆的緣故,原因就在這艘航船上。

  “那個瘋子跑到星雲海,假借拜訪之名,本想是從星雲海得到……一種宇宙奇物,但星雲海因為考慮到種種原因,便隨之拒絕,但沒想到的是,那個瘋子竟然偷偷溜進星雲海重地,盜走奇物不說,還捎帶將星雲海積攢下來的黃白珍罕統統席卷一空,這些箱子烙印有特殊印記,只有星雲海內部弟子知曉,所以看到這口箱子第一眼,我就斷定這艘航船是昔年那個瘋子的作案飛行器!”

  清雨臉色凝重,咬碎銀牙,顯然心中恨意已經不是外人所能想象到的,大有啖其肉飲其血的明顯意味。

  風不二與藥清聽晚後,好算是明白過來,為何這位清雨姑娘前後態度會發生一百八十度轉折,願意還是在那個作惡多端的瘋子身上。

  雖然暫時不明白星雲海究竟是一個什麽勢力,但從幽靈船事件中便可能知曉一二,作為穿梭星空百無忌禁的幽靈船背後主人,僅僅是這份名聲,就是一份天大的殺傷利器。

  風不二昔年所在的帝星紫薇之上,對幽靈船的認知,莫過於“不祥”二字,因為外界傳言風氏一脈最後一位幾乎成就大帝最強果位的風氏某一位先祖,晚年即是獨自駕駛幽靈船遠遁星空深處,從此再無音訊。

  但這則撲朔迷離的傳言,確實為真。

  足以可見,在帝星紫薇,幽靈船也有著令人聽而生畏的不祥之氣。

  星雲海能造就出這麽一支威名遠揚的船隊,可見星雲海絕非是什麽一般的仙門勢力,而是那種根底深扎無法想象的龐然大物。

  “清雨姑娘,星雲海究竟是什麽仙門勢力,老夫聽你講了半天,愈發好奇,雖然聽過見過幽靈船,但星雲海之名卻是第一次聽說,姑娘若是不肯解惑,怕是老夫會苦惱睡不著覺的!”

  風不二給清雨斟了一杯晶瑩似湖泊的果釀,箱子裡不僅有滋味堪比仙釀的酒水,而且還有這種用百果釀造的果釀,滋味酸甜,果香撲鼻,風不二曾喝過幾壇,委實算難得的佳飲。

  清雨道了聲謝,抿口果釀,臉色不自覺舒展許多,風不二心想,這果釀即便在星雲海,怕也是難得的飲品,一般弟子怕是沒有什麽機會喝到,這位清雨姑娘即便喝過,也不會太過。

  “星雲海不是什麽仙門勢力,它是一片由無數顆精挑細選出來的命星組成的星海,在這片星海中,無論是宗門幫派,或是皇朝古國,與其他古地並無任何區別,但若是出了星海,所有的勢力個人,都會自稱星雲海中人,也就是一致對外,先前那些無惡不作的星匪,便是劫殺過許多皇朝仙門的生意,受到星雲海聯手鎮殺,所以才會對星雲海恨之入骨……”

  清雨姑娘語速舒緩,臉上也露出溫馨的笑意,尤其是提及到星雲海一致對外時,更是莫名的與有榮光。

  倆人好算明白星雲海究竟是什麽勢力,說的直白點,就是由諸多大小不一的勢力組合形成的超級聯盟,對外一致行動,對內和諧發展。

  “難怪能經營一支穿梭往來宇宙之間的幽靈船隊,這就是等同於整顆紫薇帝星上所有仙門聯合組成的一尊龐然大物,要銀子有銀子,要拳頭有拳頭,基本無敵於世,除非內部坍塌,否則只要存在一時,它便是無敵一時!”

  風不二與藥清所想差不多,藥清所在后羿祠,在雁蕩山周邊千裡之地,也算是一尊龐然大物,雖說平日低調,弟子外出更是與世無爭,但其他周鄰仙門是什麽心態,怕是除了臥榻之側有猛虎酣睡的恐慌,也就剩下終日憂心忡忡。

  “對了,你們與那個瘋子究竟是什麽關系,這艘航船怎麽會隕落在此?”

  清雨姑娘開始發問,她先前一五一十回答問題,也正是為了等待這一刻的答案。

  藥清瞥眼風不二,意思很是鮮明,這個問題他可沒有什麽回答權,只能靜靜當個吃酒聽客便是極好。

  “此事說來話長,老夫昔年是帝星紫薇人氏,只不過無意之中誤入幽靈船,因為在船上發生不祥之事,所以就被拋卻在此,與姑娘口中所說的瘋子並無任何瓜葛……”

  風不二指了指自己空明的身軀,證明自己並沒有信口雌黃,清雨看眼風不二古怪身軀,似乎欲言又止。

  “至於這艘航船,其實在當時,我從幽靈船上下來,這艘航船已經是今天這般一分為二的斷裂狀態,與今天委實沒有多的的區別,但……航船上確實有一人,而且傷勢極重,我看見他的整條手臂生滿了白毛,噴吐著烏光,或許是念我境界淺薄,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脅,那個年輕人甚至主動讓我上船……”

  風不二回憶著往日舊事,臉上是一種說不清楚的複雜神色,似乎一生之中,所遇困境,都沒有在船上遇到的困難複雜。

  “……如此相安無事相處三月後,有一日那個年輕人突然心血來潮,借著酒勁與我多說了兩句,後來我回憶,是因為他要離開這裡了,所以就多說了幾句醉酒之言……他說這座宇宙,無論是混沌古地,還是星空深處,都已經垂垂老矣,經不起什麽折騰了,最能代表生命活力的光陰流水早已一去不返,要想在此證道長生,就是萬界之中最大的笑話,從神話時代到上古時代,凡是體悟到這個大道秘密的,都金蟬脫殼,舉族遠遁,隻留下一群渾渾噩噩不知明日死活的庸才……”

  藥清與清雨姑娘聽到風不二這番言辭,當真是錯愕到極致,覺得也只有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才能說出這種令人神魂動蕩的無稽之言。

  風不二神色還好,因為他當時聽到後整整三百年,沒有再睡過什麽好覺,如今也算是熬過了那一段神魂動蕩的日子。

  “整座宇宙是一大生命體,混沌逐漸散開,代表著局部生命的垂暮老朽,因為宇宙中所有的生靈,皆是從混沌中誕生而來,不過這種垂暮老朽,不會大面積的發生,它就像一株大樹,樹要死,自然是先從根莖開始,直到混沌徹底消散,光陰流水點滴不存,整座宇宙也就活到盡頭,一株大樹也就會砰然倒塌……”

  風不二說完,自己抿口酒水壓壓驚,這種話說出來,連他聽著都心驚肉跳,但當時那個年輕人卻是古井無波,神色輕松,如同在講述一件稀松尋常之事。

  “在說完這番醉酒之言後,那個年輕人就上了船頭夾板,登台遠去,至此再無任何音訊……夾板上那些散碎五色石塊,就是那座簡易石台崩碎後留下的……”

  藥清知道最後一句是對他說的,畢竟他想離開這裡的心思,已經是昭然若揭,風不二不可能看不出來。

  “我能看看那些石碎之物嗎?”

  清雨姑娘提出要看看五色石碎,她總有一種錯失良機的感覺,似乎覺得當年那個瘋子能從星雲海重重圍困中逃遁,無非是運氣使然。

  而她也在星雲海諸多古卷中看過,那個瘋子逃遁所用最多之物,便是一種五色石台的傳陣,但星雲海內並沒有這種超脫他們認知的五色石台,所以聽到風不二說這裡有遺碎,便頗為好奇,想一觀究竟。

  藥清抖擻衣袖,從中滑落出幾塊五色石碎,大小不一,顏色暗淡,若是隨便擲於地上,怕是無人而知,與土石無異。

  清雨認真觀察著手中的五色石碎,顏色雖然暗淡,但多少還能看出些許來,試著將這些石碎拚湊起來,但是無論她如何拚湊,始終不成形狀,難以依據這些遺碎從而倒推出石台真正形貌。

  “清雨姑娘,這些不過是部分碎石,還有一些已經完全崩碎,早已不知所蹤,你這般拚湊,怕是徒勞無功……”

  藥清出言勸慰,他將這些石碎已經拚湊多次,還是在風不二的幫助下,盡量回憶當時情境下所為,可最終無一不是失敗。

  他發現真正崩碎消失的那一部分,才是這座五色石台真正的核心部分,剩下的這些,作用意義完全不大。

  “那個瘋子當年就是假借這些石台傳陣,才輕而易舉進入星雲海中,將星雲海搜刮一空,我聽說這些年,星雲海諸多仙門都在研究這座石台傳陣,想將其複原出來,再順藤摸瓜,或許能找到那個瘋子老巢,只不過這麽些年過去了,也沒有哪個仙門成功……”

  清雨姑娘顯得有些頹然,開始她所在的仙門,也投身於仇恨的浪潮,想複製一個傳陣出來,但隨著時間漸漸推移,窮極整座仙門的人力財力,足足研究三年之久,卻是點滴進展都沒有,另外他們發現,這座小小的傳陣,不僅涉及到光陰秘術,空間秘術等諸多不傳秘術神通拓展疊加運用,而且還有最大能量爆發,最小能量消散,遠程能量消散,星空防護,激活速度設置,便攜性等等一系列難以解決的難題,可以說,這座小小傳陣之上,集合了諸多需要一眾仙門合力而為才能破解的難題。

  藥清深表同感,他在這些石碎上,看出的陣法烙印,就有十余重之多,他人想完全複製出來,可謂是難於登天,所以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想。

  “我能不能討走一塊……”

  清雨姑娘摩挲著一塊石碎,也不知用各種方法,石碎在她手中,竟然發出淡淡的五色光暈,看起來很有美感。

  “這座石台激活時,就是這種五色光……”

  風不二點頭,他最有發言權,因為那個年輕人踏台離去時,他也在現場,雖然遲到一步,只看見遠去背影,但石台發出的五色光,甚至崩碎刹那間爆發的璀璨光束,他記得一清二楚。

  “這是……”

  “砰……”

  船艙外,響起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半艘航船甚至都被波及,顫顫晃晃,隨時都可能坍塌。

  三人幾乎同時起身,飛掠到船洞處,舉目遠眺遠方正騰起的一股股瘋狂龍卷,以及鋪天蓋地的氣機衝擊漣漪,飛沙走石,疾風襲面。

  在漫天沙石中,一大幫星匪人仰馬翻,甚至灑血當空,屍骸血水如雨傾瀉,澆灌在這片星辰之上。

  天際盡頭,星空之中,是一道由遠而近的實質光束,似乎從星空深處照來,映在一眾星匪身上,而星匪皆是如遭刀劍劈削,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避無可避,已然只能苦苦奔逃。

  “是那幫星匪,好像被誰出手追殺至此?”

  清雨姑娘拎劍,就要衝殺過去,這幫星匪與星雲海,可謂是血海深仇,她要趁此良機,將這些禍害星空的星匪一網打盡,斬殺乾淨!

  藥清連忙拉住清雨姑娘手臂,急道:“清雨姑娘,你這是做什麽,難不成上前送死去,你沒看到那束光正在打殺那幫星匪,你去了連你也一塊打殺,怎麽辦?”

  清雨姑娘掙脫開來,目眥欲裂,恨恨道:“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我趁此將這幫星匪打殺乾淨,也算是給星雲海逝去之人報仇雪恨!”

  “砰”,風不二一記手刀,手起刀落,砍在清雨姑娘脖頸後,清雨姑娘昏昏倒下。

  藥清又摸出兩粒睡丹,塞進清雨嘴裡,確保她不可能短時間蘇醒過來,二人將其抬至一處隱蔽處,這才再次來到船洞,開始商量對策。

  星匪這次而來,顯然是想假借他們之手,脫離困境,也就是所謂的甩鍋給他人,自己趁機開溜。

  “現在只能盡可能將這些星匪引領去神墓,利用那片湖泊中的生靈對付他們,星蟲和噬帝獸已經不比從前,沒辦法再一致對外,你我二人,更是實力有限……”

  風不二快速分析著眼下情況,無論從距離遠近還是時間長短,神墓距離星匪落腳之地,粗略估計不過一個時辰的腳程,若是速度再快些,時間還能再少點,綜合分析,是最合適用來對付這群星匪的殺身之地。

  “這些禦風符籙和毒瘴符籙你拿著,一會你我二人分頭行動,將這些星匪分散引領至神墓山上,最好不讓他們聚合,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用毒瘴符籙,這玩意殺傷性太大……”

  藥清遞出兩遝符籙,塞給了風不二,一遝是保命,一遝是防身。

  二人對視一眼,各自淡淡一笑。

  兩道身影貼地掠出,在星辰之上帶起兩道長龍。

  星匪頭子冷石渾身鮮血淋漓,殺氣騰騰,仿佛一尊殺神,但神色之中卻是頗為懊惱,先前他從此離開後,率領一眾星匪兄弟,剛剛去得另外一顆星辰之上,小做休息,順便再回憶一下發生的事情。

  緊鄰他們所在的一顆星辰之上,突然爆起一束光束,所到之處,星辰皆碎,嚇得他們連忙遠遁,只是不曾想到光束已然盯上他們,不過須臾功夫,一照之下,星匪中便有十余人當場殞命。

  一路玩命奔逃,光束一路追攆,其間還將沿途一眾星辰洞穿,所過之地,用星崩地裂也不為過,至於星辰之上的生靈,自然是死傷無數。

  星匪哪裡顧得上這些,馳騁星空,做這攔道劫殺的買賣,已經許久,至今尚未遇到這種怪事,一上來就是血如雨落,縱然他們刀尖舔血,也是嚇得肝膽欲裂。

  或許是福至心靈,一路只顧自己逃命的冷石驀然想起之前遇上的那二人,尤其是那位背負神石的老者,他之所以選擇離開,完全是因為從對方背負的神石上感覺到一股無法抵抗的莫名威壓,他當時有種感覺,只要他敢出手,星匪一眾兄弟,就會全部慘死在那裡。

  也算是有了求生之路,冷石駕馭飛馬極速而逃,身後的星匪自然是盲目追隨,因而一眾潰不成軍的星匪就這麽浩浩蕩蕩逃到了死星。

  “哧……”

  一道身影從不遠處掠過,兩位星匪瞬間慘死。

  冷石奔逃中,看眼那抹熟稔的身影,腦海迅速思量,繼而調轉馬頭,衝著那道身影而去。

  身後尚且逃命的星匪嘍囉,自然潮湧而隨。

  就在這時,又一道身影猶如一支鋒銳無雙的箭羽,瞬間洞開星匪嘍囉結成的隊伍。

  “撲哧-……”

  幾道身影瞬間飆血,橫死當場。

  身影頓了頓,朝著稍稍錯開的方向,迅速掠出。

  “殺啊,替兄弟們報仇!”

  星匪嘍囉中有人怒喝,提刀追隨而上。

  身後隨即有三四十位嘍囉尾隨而上。

  從天空俯瞰,兩道舒淡的極速身影后,追隨著兩條長龍隊伍,沙石滾滾,煙塵衝霄。

  星空中的光束,不時落在長龍隊伍之中,每次起落間,便帶起多多鮮紅,不少的星匪嘍囉或死或傷,徹底留在了這片星辰大地上。

  冷石已然從背後抽出重刀,一刀拍在胯下的飛馬上,飛馬吃痛,速度驟然加快,眼看就要追攆上前面虛淡如煙的身影。

  冷石冷笑一聲,不管這道身影是逃命或者其他,今日必死無疑!

  只是,當他掄起重刀時,前面的身影卻在倏忽之間也驟然加速,身影更是快如箭矢,瞬間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禦風符籙!”

  冷石看到身影手中燃滅一團光亮,速度便瞬間提了上去,在他的認知中,只有禦風符籙才能有此效果。

  冷石一咬牙,用重刀刀鋒在飛馬身上一劃,鮮紅飆射,飛馬速度再次提升,回頭看眼身後的星匪嘍囉,冷石驀然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一座大山橫亙在前,迅疾身影不過是在山腳稍作停留,便登山而上。

  冷石看眼巍峨山勢,再看眼正在休息的身影,瞬間將心頭浮現的那股危機感驅散,駕馭飛馬,再次追攆。

  一路直上, 到得山巔,身影早已消失不見,只有一位慈眉善目的古僧盤坐在地,手裡捧著一卷古經,衝著山下另一側的墨色湖泊不緊不慢地念叨。

  “老禿驢,你可看到一個人從這裡過去?”

  冷石從飛馬上躍下,將重刀扛在肩頭,殺氣騰騰走到古僧身前,“砰”地一聲,將重刀拄戳在地。

  “阿彌陀佛,貧僧不曾見過有任何人在此路過!”

  古僧合十佛吟一聲,繼續翻經而讀。

  “哦,這麽說,你是要包庇那個人了?”

  冷石自然看出古僧是不想告訴他,他與那道身影不過前後腳的功夫,山巔也僅此一人,說沒看到,純粹是信口雌黃。

  古僧無言,繼續讀誦經書。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讓冷爺送你上路!”

  冷石殺伐果斷,掄起重刀,刀鋒在半空畫弧,寒光一閃,劈斬而下。

  一掛刀河傾瀉而下。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古僧佛吟一聲,一道身影破開湖泊,迅疾而至,須臾洞穿冷石的胸膛,血順著脊後大洞緩緩而流。

  重刀“砰”然落地,冷石眼睛瞪的通圓,至死不明白究竟是什麽東西,破開了他的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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