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令牌,苟不理根本不怕羅伯亞和達不答應,因為遺失樂園之中,有所有人都渴望的東西,但那東西,注定不是你們的……
“以精血觸碰能量團,我將你的精血和你一起放進來。”
苟不理再次一手按在令牌上,“快點兒!可不要等我改變主意!”
雙拳緊握,然後伸出一隻手,張開,掌心之中有一滴晶瑩湛藍的血液,散發著讓人發顫的寒氣,這就是寒冰血脈的精血!
羅伯亞和達的氣勢在這一滴精血出現的瞬間都仿佛弱了幾分,但為了擁有進入遺失樂園的資格,羅伯亞和達不再猶豫,以精血觸碰能量團,然後一步踏出,成功進入能量團,精血也已經出現在苟不理的手中。
然而下一刻,苟不理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化作一座冰雕,那滴寒冰血脈的精血,竟是如此恐怖!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啊。”
“連羅伯家族的精血都敢徒手去接,找死!”
“這下算是又可以多出一個位置了?”
看著苟不理的冰雕,許多人都是出聲嘲諷,尤其是異族,深知第三魔域寒冰血脈種族的羅伯家族的寒冰精血有多恐怖。
就連榆木都是皺了皺眉,竟然出聲討要,甚至以此作為籌碼,這個自稱盜門苟不理的人,不會不知道這滴精血的恐怖力量吧。
但南風和羅伯亞和達卻是沒有絲毫的意外,同樣沒有任何的幸災樂禍,因為他們知道,盜門至今還從未做過沒有把握的事,如果說做過的話,那就是苟不理的師父被大秦生擒活捉這一件,其他,自從盜門於星空之中打響名號,就從未失手過。
果不其然,當一聲哢擦從苟不理身上傳出,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劈裡啪啦聲,苟不理打了個寒顫,然後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個玉瓶,將這滴精血裝了進去,“還好我準備的充分,不然就栽在這滴精血上了,真是好險啊。”
這時候,已有八塊令牌成功放入凹槽,只差一塊,便能開啟石門,進入遺失樂園,但是這最後一塊令牌,卻遲遲沒有出現,甚至沒有一點兒蹤跡。
將王娜從肩上放下來,榆木解除血脈魔身,恢復本體,迅速套上一件外套,看向羅伯亞和達,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向他要幾套不會因為變身而撕爛的衣服,不然像這次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著寸縷,實在是有些奔放了一點兒。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第九塊令牌不會出現,或者說不會在這次出現的時候,謝川突然拿出星圖,是於這片新大陸獲得的原始星圖,注入靈力,開啟星圖,八道璀璨的星光聚於一處,不用說都知道是此地。
而還有一道星光,竟是以駭人的速度移動著,看其移動的方向,正是這裡!
榆木同樣拿出星圖,注入靈力,星圖展現,果不其然,那第九道星光,正在快速的逼近這裡,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真是讓你們失望了,既然我敢讓維托裡奧喚出石門,敢將令牌放入石門,自然有把握能夠在三天之內集齊九塊令牌,探尋遺失樂園的奧秘,自然是要越早越好。”
謝川將星圖交給旁邊的人,背負雙手原地踱步,“本以為可以打你們個措手不及,沒想到還是有這麽多勢力趕來了。”
說著謝川就是一一數落,“穆裡亞王國的哈斯家族、根達亞王國、米索不達亞王國、第一魔域的三大家族、第二魔域的兩大家族、第三魔域的羅伯家族、第四魔域的第一家族、還有東方的大秦帝國,
以及傳說中的盜門,本來想避開你們,沒想到你們都來了,看來有些事情注定是逃不開巧合的,真是讓我失望啊。” 順著謝川的視線,榆木也算是了解到了這些能量團之中的人,果然沒有一個來頭小,那個額頭有奇異紋路印記的三人,竟是根達亞王國的開拓者。
“根達亞文明!傳說中擁有第三隻眼的奇特種族,第三隻眼便是根達亞文明的力量源泉!他們額頭的那奇異紋路印記,恐怕能夠開啟他們的第三隻眼!”
對那些流傳於瑪雅文明記載中的地球史前文明,王娜早前有過一些了解,於是在聽到謝川的介紹之後便是驚呼出聲。
“還有米索不達亞王國,據說是洞悉了生命真諦的種族!”
“哈斯家族所在的穆裡亞文明,則是能夠借用自然力量的種族!”
“還有光之國的亞特蘭蒂斯文明,光便是他們的一切!”
王娜一一解釋,然後結合這幾年通過哈斯家族的資料對始源之地的了解, 為榆木講解著始源之地的勢力分布。
原來整個始源之地,都被人族的四大王國一大帝國所瓜分,那些所謂的家族和勢力都為四大王國和大秦帝國效力,這其中,以大秦帝國的實力最強,勢力范圍最大。
而亞特蘭蒂斯王國,一心想要完成整個始源之地的大一統,但是卻根本無法做到,甚至是在東方,被大秦一統之後,亞特蘭蒂斯雖然依舊野心勃勃,但已有些後繼無力。
至於異族,被人族驅逐出始源之地後在七大魔域扎根繁衍,時時刻刻都在為反撲始源之地坐著準備,因而始源之地的各個地方,每時每刻都在爆發著戰爭,種族之間的戰爭,從來都沒有停止。
尤其是七大魔域前四魔域的高階血脈種族,無時無刻不在磨礪著自己的血脈,為奪回始源之地在血脈之中烙印下一個又一個的血脈傳承!
“抱歉,好像就差我了?”
就在這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一頭巨大的不知名的大鳥背上坐著一個長發飄飄的男人。
“超三級靈獸!達到四級血脈境界的雲雕!”
張偉大驚呼出聲,但是對氣血格外銘感的榆木和楊露卻是搖了搖頭,楊露甚至極其肯定,“這頭雲雕即將踏入五級血脈境界!”
而雲雕背上的那個男人,伸手一摸雲雕的羽翼,“雕兄,該我們上場了!”
雲雕俯衝而下,展翅遮天蔽日,卻是隨著越來越靠近石門,巨大的鳥身也不斷縮小,直到停在石門腳下的凹槽處,男人將一塊令牌拋入。
“讓你們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