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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如果多瑪姆通過了打開的維度通道……

　那估計自己的家鄉早就變成了多瑪姆新的品。

　張力後背一涼，驚出一身冷汗，不敢再細想下去。

　原來背後還發生過那麽多事情，和古一老師相比，我行事還是不夠穩妥，連這個都沒有想到……

　聽她之前說的語氣，應該是調查很久了。

　張力又是自責又是感動。

　“那老師之前氣息不穩……是因為這次和多瑪姆交手，又受了傷?”

　“你忘了，我有阿戈摩托之眼，對於我來說，哪裡有什麽受傷這次完全是我去找多瑪姆的麻煩——”

　古一奇怪地看著張力，似乎在說，你在問些什麽蠢問題?

　那是什麽讓一個厭惡黑暗的能量的至尊法師，仍舊義無反顧地去吸收黑暗能量?

　張力沉默不語，暗自猜想。

　不想，古一卻有些愉快地說道:

　“十幾年來，我看你精修黑暗魔法，一身黑暗魔力比我現在還純粹，也沒有什麽問題，於是趁著這次機會我就去黑暗維度，想著將多瑪姆維度權柄躲過來……”

　“想當初，這多瑪姆也不過是地球上的一個法師，實力遠不如我，只是恰巧遇到黑暗維度這處“洞天福地”，運氣好據為己有。這才慢慢有了星球級別的實力。然後再依靠吞噬星球和毀滅文明這種野蠻手法增進實力……”

　“這樣也就罷了，算是我們地球作為，人傑地靈。但是這家夥不思反哺生他養他、庇護他度過弱小時期的母星，反而一直想將地球納入自己的中，實在是不為人子！”

　“我在的時候，多瑪姆不敢造次。但是斯特蘭奇那小家夥，他之前只是個凡人醫生，最多只有幾年的功夫學習魔法——維山帝在上！雖然他會是我們中最出色的幾個之一，但這個時候無疑就給了多瑪姆可乘之機！”

　古一開始痛斥多瑪姆，連自己說漏嘴了也恍然不覺。

　還好張力本就知道內幕，也並不怎麽驚異。

　“……最後，張你看的，那個版本的未來裡，我不是也去的汲取了黑暗能量?”

　

　張力木然地點點頭，仿佛心裡抓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消息……

　接著，古一簡單地說了一下她去找多瑪姆麻煩，多瑪姆狗急跳牆召喚西索恩，借著西索恩的力量將她打退，但是卻被她趁機建立和黑暗維度聯系的詳情。

　那真是好一場大戰……

　“幾千年了！這個有癖的變態！不知道騷擾了我多少次！終於讓我出了一口惡氣！！”

　古一舒爽地大笑。

　張力眉頭緊皺。

　雖然他被古一老師當成唯一無話不然的知己，但是這段心聲真的有點過於勁爆……

　他擔心自己會不會最後被滅口。

　現在的古一老師，好像一點都沒有死氣沉沉的樣子。

　難道她之前的樣子都是裝給更上一層的領導看的?

　張力往更深處想了想。

　……不行不行，都是心機，都是404，惹不起惹不起……

　“我現在倒是理解你之前的感覺，頗有些感通深受——”

　“其實啊，這黑暗魔力，除了需要時常分出一些精力斬斷自己的惡念，適時發泄自己的欲念，平日倒也沒有什麽關系。”

　古一這話說到了張力的心裡。

　誰說一身黑暗法力就是黑巫師?！

　張力義正言辭道:“有誰沒有敢說自己從來沒有生出過做壞事的念頭，所以我們用道德摒棄這些念頭;至於欲念，這都更寬泛了。像女人買個包，男人舔個屏，凡人有誰不是這樣過日子?”

　古一讚同地點點頭，然後說道:“相反，汲取了黑暗維度的力量，我的靈魂多了一絲神行，身體的壽元幾乎被增強到無窮無盡——”

　古一抬手，展現著她新得到的黑暗法力，一朵黑色的蓮花出現在她的手裡。

　“你看，佛怒火蓮這名字倒是頗有些意境。這黑暗能量也沒有這麽糟糕，起碼在和多瑪姆的戰鬥中，有著天然的法術加成——”

　“再者，根據我們之前的能量研究，它能被轉化為任何屬性——”

　黑色的火蓮由黑變白，由紅轉藍，由藍轉綠……

　張力驚了個呆，再次。

　起碼那本鬥破蒼穹，老師絕對是有認真研讀。

　說不準下次見面，她就能一本正經地跟我解釋其實鬥氣也是一種魔法屬性……

　“敵消我長，至少我在世一天，多瑪姆就不敢再有什麽動作。否則一不小心，否則他整個黑暗維度，都將被我奪取。”

　最後，古一手心朝上，五指合攏，火蓮消失在她手中。

　至於張力問到的西索恩，經過古一的解釋，倒不用擔心。

　那種創世神話傳說級別的魔神，已經不會對一個地球產生興趣。

　如果有什麽動作，那還有維山帝，都輪不到古一，更何況還是一個小菜鳥的張力……

　跟自己的小徒弟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古一開始關系起了張力的“異界穿越之旅”。

　古一道:“倒是之前大戰的時候，我比較在意，冥冥中感應到了你之前去的那個位面……”

　“那個世界的力量層次很強?我似乎感受到隔著遙遠的距離，有人在用因果的力量，企圖窺探我的秘密。”

　張力巨汗。

　“老實說，老師你那個時候差點就把鄧布利多嚇壞了。”

　“總的來說，他們的世界也正好處於九十年代，劇情發展的話，在二十世紀以前，同樣是以科學文明主導的世界……不過和我們不願將魔法顯露凡間不同，那個世界的魔法界曾經和凡間開戰，最後為了保證魔法文明的整體延續而轉入秘密世界。”

　“……根據我幾個月時間的考古研究……文獻調查……地質勘測……綜合來看，我猜測那個位面應該是某個超古代魔法文明複興後發展出來的新生文明.....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麽會誕生這種能夠產生星球級強者的畸形魔法小社會……”

　張力將自己在霍格沃茨一年的生活經歷挑了一些有趣的部分說給古一聽， 並做了一個總結報告。

　古一聽著張力時刻時慢地敘述，不時地點點頭，偶爾聽到感興趣的部分，讓張力用魔法構建出當時的場景，或者直接演示從霍格沃茨的魔法。

　“所以、鄧布利多，是那位法師的名字?聽起來像是個英國人。他是一所魔法學校的校長?有意思——”

　古一聽完張力的講述，連續說了兩個有意思。

　“什麽??你想打通兩個世界的傳送通道?就用你和托尼斯塔克一起開發的反應堆供能?”

　緊接著，再聽到張力的設想，這次終於輪到她瞪大了眼睛。

　“這很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