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力轉身回到前台。

　　“女士，你的名字?”

　　被叫到的女孩沒有想到張力一行人去而複返，連忙關上手中的文件，站了起來。

　　張力瞄了一眼，她在看的資料是斯塔克工業的各個部門的應答聯系方式。

　　應該是剛到這個崗位不久。

　　張力打量著女孩。

　　雖然努力打扮、裝作成熟，不過任何職場老油條都能輕易地察覺出這姑娘一身的稚氣。年齡不超過20歲，這麽看來應該還是個學生?

　　實習生還是從外面招的臨時工?

　　“張……張先生，我叫弗吉尼亞·波茨，是斯塔克工業剛轉正輪崗的管培生……”

　　似乎是張力的眼神太過具有侵略性，女孩稍微有些緊張，帶點結巴地說道。

　　“管培生，這倒有些出乎意料了——”

　　張力點點頭，肯定道:

　　“不過我們這個年紀，如果是傑出的人才，也到了應該脫穎而出的時候。”

　　不過他心裡怎麽想的嘛——管培生?

　　又或者，像是斯塔克工業這種大企業，或多或少都……

　　作為利益既得者，張力對此這種社會運作模式並不想發表什麽評論。

　　讓人在意的反倒是波茨這個姓氏?弟妹叫什麽名字來著?

　　恩……反正不是叫做小辣椒。那是托尼給波茨起的外號，這個年代的家夥都還靠譜，哪有人真的生下來就給自己的女兒取名叫做辣椒?

　　像是子軒紫萱紫軒子萱王者榮耀……張力到現在都搞不清楚，到底誰是誰的孩子……

　　再細細打量，這姑娘和格溫妮絲·帕特洛一點都不像，不過回想時光術法中看到過的樣子，眉宇間還是有六七分相似。

　　“好的，波茨女士，聽說你像奧巴代董事舉報過托尼的行蹤?”

　　張力心思轉動，隨後故作嚴厲地說道。

　　“不，張先生，我只是覺得自己能做得更多……奧巴代先生吩咐，有斯塔克先生的消息，要及時向他匯報。那個時候他是總裁……”

　　舉報的職責似乎太過嚴厲，波茨的回答倒是顯得不卑不亢。

　　很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嘛——

　　這個熟悉的語氣，讓張力不覺想到了還在另一個世界自己的學生。

　　她們兩個應該很談得來吧。

　　一轉眼，張力有了決定。

　　“好了，波茨女士——現在收拾東西。”

　　“拜托，張先生——我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什麽——”

　　小辣椒有些慌了，如果就這麽被掃地出門，原本耀眼的從業經歷就會變成她人生中最揮之不去的汙點。

　　“嗨，張——”托尼在一旁輕聲阻止，我們這樣的最高層欺負一個小員工算是什麽事情?

　　張力瞥了托尼一眼，長兄為父，爸爸還不是為了給你謀福利?

　　他兩指並攏指向樓上，對小辣椒笑道:

　　“今天之內，搬過去和斯塔克先生一起，收拾一下。莫奇——叫人過來一起幫忙，從明天開始，她就是托尼的專職秘書。”

　　莫奇是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的人力資源部經理，負責講解，同時帶兩人熟悉企業的各個部門，聞言點點頭，從最近的部門裡拉過喊來幾個工具人。

　　張力隨手牽完線離開，但是又想起什麽，回頭說道:

　　“記住，波茨女士，我欣賞你的固執。所以你必須保證，高管們能夠時刻聯系到我們公司的核心競爭力！”

　　上午就在在視察公司中度過，

中午和董事會的各路大神共進午餐，也算董事們對張力這個新晉董董事小小的歡迎。由於前幾天國防部訂單的消息，斯塔克工業的股價重新回彈，各位董事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錯。　　只要做的夠好，自己內部就不會出現什麽撕B打臉的劇情。

　　於是下午，剛上任的波茨小姐已經收到了時代周刊神速的訪談約請。

　　張力估摸是因為霍華德走後的幾個月，有些人迫切的希望重新找到新的愛國軍火商人。畢竟從歷史來看，現在才是冷戰最關鍵的時期。

　　繁忙的一天過去，托尼和張力在大廈頂樓的休息室裡繼續談著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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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為什麽我的私人秘書要你來決定?”

　　不僅顏值達不到我的標準，而且還和我有過節。

　　托尼在心中暗暗腹誹，然後敲詐道:

　　“你毀滅了我對於秘書的期待！一次XXX會所，你請客！”

　　“別扯淡，我還沒問你呢，眼神一直往人將姑娘的胸前瞟，我還沒問你什麽關系！難道這個姑娘以後可能姓斯塔克——”

　　張力摸著並不存在的胡子，老神在在地說道。

　　“不不不，青蘋果可不是我的愛好。她是我老爸特別關照過的，他朋友的女兒，不知道為什麽胸部受過重創。老爸讓我給她安過一個磁場穩定器口。估計是因為這樣才一心想來斯塔克工業工作……”

　　“這麽說起來?！”

　　托尼也有些疑慮，隨後壓低了聲音:“難道她有可能是我老爸的私生女?！”

　　???

　　不錯啊，托尼同學，腦回路清奇啊……

　　為了不還風流債，黑鍋老爸頭上甩。

　　張力鄙夷地看著托尼，然後注意力重新回道辦公室整理上來的財務報表上。

　　作為老板，沒有996的加班生活，他們要不是24小時為自己工作，要不就是幾個月的休假享受人生。

　　比如此刻張力還在工作，托尼就在開始規劃休假後的生活。

　　他對著落地窗外伸了懶腰，注意到旁邊的新大樓已經築好了地基。

　　啊——把CEO的位置交出去了真爽，少了一半的工作量！

　　“我決定了！新大樓我要再擴建幾層，全部當做我的個人生活區！”

　　“張，你可以在裡面選個生活區……”

　　張力不屑地看了托尼一眼:

　　“我要在旁邊另外新建一棟大廈，不想辛勤工作的時候有個懈怠的人出來汙了我的眼——”

　　“拿出來換購門票的技術已經找好了麽?”

　　“當然，方舟反應堆，我父親留下未完成的最後一項的研究。用這項技術來奏響皮爾斯死亡的前奏曲，真是再好不過。”

　　這就是兩人的謀算，聲討皮爾斯需要巨大的名望，那麽某獎就是最好的捷徑;如果皮爾斯也得到了某獎，那麽兩個不同獎項得主之間的對決一定會更加有意思。

　　“電解重水?1989年弗萊希曼的那次實驗！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人做出過重複性實驗。”

　　“包括你麽?張?但是，我父親做到了！”托尼得意得笑道。

　　馬爾福附體?

　　張力微微一笑，不回答。

　　當然，我怎麽可能沒有做過呢?

　　只不過沒有關鍵的數據，短時間內根本研究不出來……

　　他感覺此刻自己能夠體會到隔壁威爾士博士的感受。

　　等待了這麽久，終於到了收獲的時候。

　　最完美的法力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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