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磊搶著表現,來人家吃飯表現不好怎好意思再來下回啊。
於是周繼國就把殺兔子和扒皮的活都讓給了急需表現的付磊。雖然他不知道付磊為啥突然這麽殷勤起來,不過也不妨礙他給他表現的機會。
小霞在那屋始終扒著窗戶看著呢,一聽說這邊今天就要殺兔子,不顧她媽在後面喊,幾下子就竄出了屋子,跑到拎著兔子準備殺的付磊旁邊。
“嘿嘿嘿,付叔,你這兔子挺大的哈。”她一臉的討好。
付磊轉頭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準沒好事,也不搭茬,轉個身背朝著她就準備殺兔子。
“哎哎,付叔你先等等,你能不能把不要的兔血給我啊!”小霞就不知道啥叫不好意思,趕緊從邊上繞了過去繼續糾纏。
付磊原本準備下刀了,被她這麽一問,又停了下來。
小霞一看他這樣,心裡一喜,心想有戲。
結果付磊也沒理她,轉頭走到屋門前問周思寧,“小周,這兔血也能吃嗎?”
周思寧被他問的愣了下,看了看後面的小霞這才說道:“聽說是能吃,不過好像兔血是味中藥,大多都的跟別的藥材一起入藥,這麽吃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麽吃。”
她就是聽說過,可是從來沒吃過兔血。
“能吃啊,那就留著,現在不知道不要緊,等我打聽清楚了咱在吃。”這就是說不打算給人了。
小霞在後面聽了滿臉的失望。
“那不行,我雖然沒吃過,不過聽說兔血和豬血一樣,殺了後得馬上處理,要不就不能吃了。咱也不知道兔血是治啥病的,這東西還是不要亂吃的好,中藥那玩意吃不好也藥人的。”周思寧說道。
也就是說現在要殺兔子的話,兔血就不要了。如果他想要兔血,那就等著問明白怎吃後在殺。
付磊把兔子拎起來看了看,最後還是決定放棄兔血,“那行吧,咱不能為了那點吃的冒生命危險,兔血咱就先不要了。”
“付叔你們不要能給我嗎?”小霞沒想到峰回路轉,趕緊又湊了過來。
付磊看了看她,有些不情願,不過畢竟是小周的鄰居,這關系還是要處好的,“給你到是可以,不過你也聽到了,這兔血也不一定能吃,要是給你後吃出啥問題怎辦,你不能再來找我們吧?”
“不能,不能,既然我要了,就是出啥事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們沒關。我媽就在屋裡聽著呢,我說的肯定作數。”小霞拍著胸脯保證。
其實她藏著自己的小心眼呢,這兔血她家之前就吃過,跟豬血一樣的吃,啥事沒有。
付磊轉頭問周思寧,“小周,這兔血給不給?”
周思寧有些無語,你都跟人家說了那麽多了,怎還問我給不給呢。
“這兔子是你的,你做主。”她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付磊很是為難,最後看看小周又看了看小霞,一咬牙說道:“那行吧,你去拿碗……”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小霞已經撒丫子跑回家拿碗去了。
“哎,我還沒說完了,就這一次啊,下次我可不給了。”
“行,下次我請付叔吃兔肉。”小霞高興的喊著。
“哼,等吃到你抓的兔子,黃花菜都涼了。”付磊小聲的嘀咕。
周思寧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這人挺敞亮的,一隻七八斤的兔子,說送人就送人了。結果這兔子還沒下鍋呢就發現他好像沒自己想象的那麽大方啊,現在因為點兔血就在這磨磨唧唧的,她還真有點看不透這人了。
等付磊拎著兔子到旁邊去殺的時候,周繼國走了過來。
“你這朋友挺有意思啊!”周思寧隱晦的說了一句。
“哈哈,是吧,付哥這人實在,講義氣,而且很能分清裡外。”周繼國就是來給大姐解釋的。
“啥意思?”周思寧隨口問道。
“就是他對他認同的人那是賊大方,有一個饅頭都能掰半拉給你一半,但是他對外人卻很是吝嗇,丁是丁卯是卯,我不佔你便宜,你也別想佔我丁點便宜。”周繼國也是因為喜歡他這樣的性格,所以才跟他走的比較近。
當然前提是他已經在付磊認同的范圍之內了。
“他是這樣的脾氣?”周思寧有些不信,她覺得她自己就是男主口中說的這種人啊,可是她可不覺得她和付磊是同一類人。
“你接觸的少,還沒發現付哥身上的優點,等以後熟悉了你就知道了,他絕對是這樣的人。”周繼國肯定的點了點頭。
“呵呵。”周思寧想說,恐怕我發現不了了,自己跟這人又不熟,要不是男主帶回來,她認識付磊是誰啊,就是以後她相信大家都這麽忙,肯定也沒有多少接觸的機會。
他們在這聊天的這一會兒,付磊已經把兔子殺好皮剝了個乾淨。
“小周,有菜墩嗎,給我把刀,我把兔子剁成小塊。”他是一點不見外,當這是自己家了,準備把髒活累活都幹了。
“不用,不用,你把兔子殺好放那就行,其他的我來。”周思寧本著來者是客,兔子是人家的,這些活哪能還讓他一個人都幹了,趕緊謙讓了一下。
“沒事,這活我常乾。”想當初,他年輕那會兒,可沒少霍霍山裡的兔子,要不估計連這個頭都長不到。 ”
“姐,你別跟他客氣了,反正他已經沾手了,就讓他把兔子剁了吧。”周繼國在旁邊幫腔,他是真不跟付哥外道。
雖然說他們認識只有大半個月,不過緣分這東西誰都說不準,他就是覺得付哥這人不錯,也和他處得來,所以隻幾天功夫兩人處的就跟親兄弟一樣。
周思寧看他拎著兔子不撒手,這麽誠心了,她也就不在客氣,把家裡唯一的菜刀和菜板給他準備好。
付磊乾活確實利索,把兔子放下,拿起菜刀,刷刷刷幾下子就把一隻兔子剁成了均勻的小塊。
這還不算完,他還拿了個木盆把肉塊都裝了起來,然後用清水洗了好幾次,這才把盆子交給周思寧。
“小周,以後有啥活你就吱聲,我別的不會,乾活還可以。”
“沒了,活已經都讓你乾完了,快進屋暖和暖和,我這就燉兔子,等好了咱們就吃飯。”周思寧笑呵呵的看了眼他被凍的有些紅的手。
現在是三月天,北方的早晚還是很冷,屋外水缸裡的水也就是沒結冰碴,用這樣的水洗東西,還洗了好幾遍,那手爪子肯定是要被凍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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