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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將行》第一百二十八章令支(1)(六K)
  第128章令支(一)

  韋銘轉身,將裝有環首刀的木箱一同背起,沿舊路返回了拐子裡。中途,將身上的作戰服也脫去,扔在了一旁的路上。

  來到拐子裡村北岸,李春劃船,接他回到村中。

  接下來的十天,韋銘帶領眾人安撫灤水南岸的村落,進行的十分順利,速度之快,連韋銘自己也十分驚訝。

  韋銘並不知道。

  灤水北岸山上的動靜太大,早已經驚動了這些灤水南岸的村落。他們先前派去打探北山情況的人,都去而不歸。直到最近派去的人,才各自陸續返還村莊,告知村中北山的情況。灤水南岸村落這才得知北山那些村子中的居民竟然全部消失不見了蹤影

  韋銘安撫完最後一個村落,與當地酋長共飲了一杯他們自釀的羊奶酒後,便再次回到了拐子村。眾人在拐子村住了一晚。

  翌日清晨,四月的陽光已經有些了熱意,韋銘帶領眾人離開了拐子村,返還灤水裡。

  從拐子村渡口上了船,藤蘿看到韋銘依舊背著他那長條木箱。自韋銘從灤水北山回來,背上便多了這東西。後來前往各地安撫村落時,也不曾放下。現在上船返回灤水裡,也要將木箱背在身上。

  一行人順流而下,返還灤水裡亭舍,從渡口上岸,李春身為亭長,便留在了亭舍。

  船上還有一個空的竹筐和從亭舍取來的兵器,韋銘叮囑李春將這些東西收拾好,莫要弄丟,竹筐亦留在亭舍,等桑小桑派人來取。

  李春妻出亭舍來迎,卻先走到了韋銘身旁,面帶焦急,道:“韋兄弟,朱先生在令支縣被人逮捕入獄,桑姑娘與趙姑娘都去了令支縣,說要將朱先生救出來。現在灤水裡上下亂成了一鍋粥……”

  董婉兒聽了大怒:“他們憑什麽抓朱先生?韋大哥,乾脆咱們也別回灤水裡了,直接去令支縣幫小桑姐與瑤瑤姐一同救人。”

  董婉兒山匪的性子未消。

  李春責備妻子道:“桑姑娘與趙姑娘都是女眷,去令支縣又有何用?你如何也不攔著?”

  李春妻小聲辯解道:“我一個小人物,她們哪裡肯聽我半句勸。”

  韋銘思索許久,決定先上山安撫一下孩子們。

  回到縣寺,韋銘把所有的孩子都叫到了縣寺的院子裡來。又把孫猴子叫到身邊,看到孫猴子與其他孩子不同,臉上並無沮喪之意,問道:“朱先生被你關進監獄,你不擔心嗎?”

  孫猴子道:“原本很擔心,但得知校長回來,便不擔心了。”

  韋銘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其他同學年齡小,遇到這種事情不免驚惶。你要多擔待點。”韋銘說著,解下腰帶上斷了的霜刃,連同刀鞘一同交給孫猴子。

  孫猴子心情激動,這可是校長從不離身的武器啊。

  韋銘道:“我不在時,你替我保護大家夥,可能做到?”

  孫猴子臉上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大聲喊道:“能。”

  韋銘又道:“兵者,凶器也,不可輕易拔出。記住,拔出便收不回了。”

  孫猴子道:“教訓師弟們,也用不著拔刀。”

  韋銘讓孫猴子把孩子們帶走,孫猴子走到庭院,自豪地舉起韋銘的寶刀,對其他孩子們道:“都跟我走!校長要去救朱先生,莫要在這裡礙事!”

  孩子們在孫猴子帶領下陸續離開。韋銘又叫來老裡長,安撫了一通,留董婉兒、侯晉在灤水裡。

  董婉兒本想要一同前往令支縣。

侯晉勸說道:“韋大哥這是去救人,你和孩子們玩得好,留在灤水裡,還能幫韋大哥看著孩子們。”好說歹說,董婉兒這才不去了。  韋銘帶著王朝四個菜鳥護衛來到山下亭舍渡口,李春已經在船上等候著了。

  韋銘道:“不留在家中,與妻子多聚聚?”

  李春回答道:“在山上呆久了,想跟著縣尊到山下見識一番。”

  韋銘大笑,上了船,任由李春等人劃槳,自站在船前,怔怔看著灤水。

  令支縣地處兩水交匯之處,是交通要道,城外有許多碼頭。韋銘一行人舍船登岸後,便進入城中先尋找桑小桑與趙瑤下落。眾人將令支縣城的客舍都尋訪了一變,未曾有桑小桑與趙瑤下落。

  王朝道:“莫非她們也被令支縣令關起來了?”

  王朝說的,也正是韋銘擔心的地方。韋銘道:“去縣寺走一遭便知道了。”

  李春走前,妻子便叮囑李春說,他們的縣尊是個暴躁脾氣,遇到事情,一定要攔一攔,勸一勸。

  想到趙瑤與桑小桑可能被令支縣令關進大牢,李春自己便氣不打一處來,早已經忘記了妻子的叮囑,跟隨韋銘朝令支縣寺而來。

  快要到縣寺時,韋銘聽到背後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是白勝。韋銘大喜,迎了上去,問道:“你傷都好了嗎?”

  白勝也十分高興,雖然臉色依舊有些蒼白,卻露出了暢意的笑容,道:“全好了。跟我來,小桑與趙瑤沒有住客舍,借住在李府。”

  路上,白勝給韋銘講了事情經過。白勝病好後,便一路尋找韋銘等人下落。最後來到了灤水裡,與桑小桑與趙瑤碰了面。還未安歇下來,李府的家主李玨親自來到灤水裡,通知了他們朱迎雪被捕的消息,要他們設法救人。

  而這位李玨,卻是朱迎雪的“粉絲兒”。朱迎雪在令支縣開辦劇場,演《孟薑女》,吸引了令支縣的許多富商貴賈前來觀看,這位李玨更是次次捧場,還與朱迎雪交了朋友。

  但成功總是容易引人嫉妒。令支縣令聽了門下趙長史的攛掇,居然封了朱迎雪的劇場,還將朱迎雪、杞氏等一眾演員都關押了起來。理由是談情說愛,有傷風化。

  李玨家是令支縣數一數二的豪族。雖然令支縣令也姓李,卻與當地的李家毫無關系,否則也不會讓他做令支縣令了。

  韋銘跟隨白勝,一路來到了李府。李府深宅大院,門口兩個石獅子昂首挺胸,家丁也是身姿挺拔,大門外打掃的乾淨利落,一片欣欣然之景。

  得知韋銘來到,李玨親自出來相迎。韋銘抬頭一看,只見李玨年紀大概五十多歲,依舊豐神俊朗,一身天藍色春衫,更顯得儒雅隨和。

  桑小桑與趙瑤也一同出來迎接,看到韋銘,桑小桑直接跑到韋銘懷裡哭泣了一會兒,韋銘安慰了好久。

  韋銘安撫好桑小桑與趙瑤,這才向李玨拱手,感謝李玨收容桑小桑與趙瑤。

  在李玨帶領下,眾人來到堂下安坐。

  李玨讓人送來美酒好菜招待。美酒是來自齊國的醇酒,八菜四湯,十分豐盛。

  韋銘陪著李玨喝了幾杯酒後,問道:“李家主可認識令支縣令嗎?”

  李玨道:“自然認得。”

  韋銘道:“勞煩李家主明日安排場午宴,我想要邀請令支縣令一聚,將事情挑開了談,朱迎雪無論所犯何事,都是我屬吏,由我代朱迎雪向令支縣令賠罪,希望他能放過朱迎雪。”

  不成想李玨搖頭道:“我勸賢侄還是打消這個主意。你與令支令之間,根本不可能善了,明日請他赴宴,只是徒取其辱而已。”

  “為何這樣說?”

  “前任盧龍塞尉李昕正是如今令支縣令的族侄,他犯事被押回長安,經過令支縣。縣尊知道後,十分生氣,便揚言說絕不允許盧龍縣存在一年。在我看來,盧龍縣的存在,從方方面面都影響到了令支縣人的利益。令支令現在這樣做,就是要打擊盧龍令啊。”

  這可真是禍從天上來。

  白勝破卡大罵道:“他是縣令,大當家也是個縣令,難道大當家的官當得比他小嗎?要我說,明天直接去要人,若是不給,就……”

  李玨道:“這便是關鍵所在了。雖然賢侄與縣尊都是一縣主官,但賢侄的盧龍令至今歸屬尚未明確,被令支縣欺負,又有誰能為盧龍縣做主呢?”

  韋銘感覺李玨話裡有話,向李玨敬了一杯酒後,道:“李家主若是有話,不妨直說。晚輩是個直腸子,聽不明白許多拐彎之語。”

  李玨指了指南邊,道:“賢侄與燕王有舊,何不寫封書信,請他來為自己做主。若是燕王一聲令下,令支縣令還敢不放人?”

  “你是燕王的人?”韋銘問道。

  李玨一怔,隨即笑道:“不錯,若非是燕王門下,我區區一個商賈,如何能享受這八菜四湯?”

  “劉旦知道這裡的事情嗎?”

  李玨搖頭道:“邊境瑣碎,燕王如何能盡皆知曉,此間事由我做主。”

  韋銘道:“那就暫且先不要讓劉旦知道。”

  李玨愕然,但看韋銘意志堅定,不能動搖,便隻得點頭答應下來。他到要看看韋銘如何救得出朱迎雪。

  韋銘雖然拒絕了李玨的邀請,但還是留在了李玨府中暫住。吃完宴,又到了晚上。

  韋銘借用李玨的書房,寫了一張請帖,讓白勝明日送到縣寺,交到令支縣令手中。

  翌日,韋銘又請李玨準備午宴,他是真心想要與令支縣令好好談一談的。畢竟,他不認為自己與令支縣令存在根本的利益衝突,而且自己與他族侄李昕也相善。誤會解釋清楚就好。

  白勝早晨送去了請帖,中午過去,仍不見客人到。

  韋銘枯坐在食案上,李家廚房的菜也熱了一遍又一遍。白勝氣得大罵:“當家的,咱們什麽時候受過這種鳥氣!要我說,直接到縣寺門前要人!也比在這裡乾等強。”

  “你真將我的請帖送到了?”

  “送到了,當家的交代的事情,我怎敢不辦,只是……”

  “只是什麽……”

  白勝道:“我直接被門衛攔住了,當時氣到不行,直接將當家的請帖綁在箭上,射在了縣寺的大門上。”

  “被門衛攔住前,你通報了我的身份沒有?”

  “通報了。我按照你說的,隻說盧龍縣令邀請令支縣令往李府赴宴,一字不差,但是他們不但不放我進入,還辱罵了你,我氣不過,才射的那一箭。”

  中午快要過去,李玨進入大堂,吩咐下人將飯菜都端上來,坐上了主座,對韋銘道:“飛天鼠跟隨賢侄許久,倒也養了些英雄氣。這一箭,那可真是瀟灑至極。既然客人不來了,那就開飯吧。”

  韋銘食不滋味吃完了飯,李玨一直在等韋銘服軟。這卻是燕王的意思。一定要韋銘臣服,他才肯施援手。

  但韋銘一頓飯吃完,卻依舊未開口,反而留下眾人,自己孤身一人走到了令支縣的大道上。

  走在大街上,韋銘抬頭看著天空,天空上再無盤旋的螺旋槳直升機,藤蘿也不會來幫助自己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服軟,給劉旦寫信,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可他向來是個順毛驢,從來討厭別人逼迫自己。但朱迎雪一定是要救的。韋銘想到,若是自己關在裡面,朱迎雪在外面,現在應該已經想到了好多法子來救自己了吧。

  韋銘想了半天,如果自己是朱迎雪,他應該怎麽做。想來想去,相出了一句話來,政治上最重要的,便是團結大多數的力量,對付少數,想到這裡,韋銘決定前往酒樓一趟,他去了令支縣城最好的酒樓,喝最好的酒。

  最後被趙瑤雇人抬回李府的。

  看著躺在床上打鼾的韋銘,桑小桑道:“李春和我說,他們跟隨韋大哥前往灤水北岸,看見了一些奇怪的人,聽他的描述,應該是藤蘿的人。自韋大哥從那裡回來以後,便一直有些悶悶不樂,這次……”

  桑小桑沒有聽到趙瑤的回答,側身一看,卻看到趙瑤正蹲在地上,去打開韋銘一直背著不讓外人觸碰的木箱子。

  “你在幹什麽?”桑小桑大驚失色。

  “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木箱子裡是什麽嗎?我就不相信,你不好奇?”趙瑤問道。

  桑小桑當然是好奇的。韋銘背著這木箱的時候,表情鬱鬱。桑小桑詢問過韋銘,韋銘卻和自己說了一個潘多拉魔盒的故事。

  潘多拉魔盒的故事,講述的是這個世界本來是一個完美的世界,大家夥幸福地生活著。魔鬼送給了潘朵拉的丈夫一個魔盒,潘多拉因為好奇打開了這個盒子,從盒子裡放出了災難,疾病,洪水,戰爭……等一切不好的事物。

  桑小桑與趙瑤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很本分,會按照韋銘說的去做。但趙瑤卻從來不是一個乖寶寶。或者說,她就是潘多拉。

  但潘多拉最終沒有打開魔盒,因為木盒上面居然用的是密碼鎖。很簡單的四位密碼,趙瑤卻不會解。她畢竟不是個鎖匠。

  翌日清晨,韋銘醒來後,喝了桑小桑做的醒酒湯,看到趙瑤進來後便盯著自己的木箱看,苦笑道:“裡面是一把刀而已。”

  “既然是刀,為何不配個刀鞘,反而要用木箱鎖起來?”

  韋銘道:“因為我想要多動動腦子,少動點手。”

  “藤蘿送的?”

  韋銘點了點頭,解釋道:“霜刃在前些日子的戰鬥中損壞了,藤蘿送給我一把新武器。”

  聽到這裡,趙瑤瞬間失去了探索的興趣,站起對韋銘道:“你若真不願意對劉旦委曲求全,咱們可以劫獄,你身上不是還有三枚陶罐炸彈嗎?一枚拿來炸死令支縣令,兩枚拿來炸監牢,還怕救不出朱迎雪嗎?”

  韋銘笑道:“我已經找到突破口了。若再不行,便按你說的辦。”

  韋銘雖然這樣說,但一上午都隻待在李府,陪著趙瑤與桑小桑一起參觀李家的花園,四月,正是萬花爭妍的時節。

  ……

  李玨得知韋銘半天時間盡數都待在府內,以為韋銘已經窮盡了心機,也未想出什麽辦法來,如今留在府內不走,正是因為想要向自己求情,卻沒有台階下。

  也罷,自己便送上這個台階。李玨正要往花園走,門衛卻急匆匆來報:“老爺,張家,於家,侯家的家主都來了,在咱們家大門口,說是要見老爺。”

  李玨猜測這是韋銘搞得鬼,回頭看了一眼花園方向,便往門外走來。

  門外,三位中年男人或持寶劍,或拿扇子,或是光頭,便是張、於、候三家的家主了。

  李家賣的是綢緞布匹,張家賣的是豬肉狗肉,於家賣的是房子,侯家賣的是車馬,他們與李家一起被稱為令支縣的“衣食住行。”當然,這只是他們起家時的產業,如今隨著產業越來越大,四大家對於別的行業也都有涉及,這是產業做大後,進一步發展的必然之路。

  如此,這四家就有了矛盾。李家家大業大,雖然不怕他們任何一家,但也擔心他們聯起手來搞自己。

  李玨拱手道:“三位若是想要來我家做客,派人通知我一聲即可,我也好做一番準備啊。”

  “不是李家主專門請我們來的嗎?”

  “為何這樣說?”

  其他三大家主一起攤開了自己的右手,裡面各是一小塊肥皂。

  “是我請你們來的,怕你們不來,便讓李家主幫忙代言一下。”

  李玨怒視韋銘,韋銘走下門沿,在李玨耳邊道:“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家主難道不想賺嗎?”

  那三位家主的確不認識韋銘,但在李玨的介紹下,這才知道眼前這位便是與令支縣令鬥得正凶的盧龍縣令,韋銘。

  也是孤狼韋銘。

  傳說這位韋銘本是盜匪出身,殺人不能止,刑人唯恐不勝。

  傳說這位韋銘,外號孤狼,曾硬生生咬斷一位豪強的脖子。

  傳位這位韋銘……

  這些惡名也好,誹謗也罷,本來足以嚇跑這些家主,但各自手裡的一小塊香皂卻讓他們硬著頭皮留下來。

  李玨看到這一幕,隻得請眾人進來,吩咐廚子做飯。

  來到堂內,韋銘卻一屁股坐在了主座之上,儼然成了這裡的主人一般。眾人在堂內,憶往昔,崢嶸歲月愁。互相不了解的時候,回憶過去,總是令人快樂的。

  韋銘一會兒詢問張家的發家史,一會兒詢問侯家,令支的侯氏是海陽侯氏的旁支,得知韋銘與侯祿稱兄道弟,便對韋銘十分奉承。酒來,菜來,韋銘卻絕後不提令支縣與盧龍縣的矛盾,也不提朱迎雪,只是勸說眾人吃吃喝喝,賓主盡歡而散。

  李玨將三家的家主送走後,回到堂內,看到韋銘盤坐在主座上,自己給自己倒著酒,感情他喝的還不夠盡興呢。

  李玨苦笑道:“閣下用的好手段,看來燕王與我俱都看錯你了。 ”

  韋銘道:“你不必這麽小氣吧,我只是多喝你一點兒酒而已。便讓你看出我的手段了?”

  “你是想要將令支縣搞得滿城風雨是吧?”

  三家家主來李府的事情,是瞞不過令支縣令的。令支縣令一向為人強勢,說一不二。但卻是一個沒有什麽本事的人。

  朱迎雪的劇場開張,門庭若市,影響到了令支縣令門趙長史家酒樓的生意。在娛樂缺少的情況下,大家只能喝喝酒,打打葷腔。朱迎雪的《孟薑女》演出,讓令支縣的富商們發現,臥槽,原來還有這樣的娛樂。

  去酒館的人便少了,去劇場的人越來越多。

  令支縣令這是做了他門下長史的刀啊。可惜卻不自知,一直認為自己在興義教化。如今其他三大家來李府,與盧龍縣令喝酒聊天,這在令支縣令看來,卻是他們被韋銘收買的征兆。豪強與官府之間的矛盾,被韋銘暗地裡激化了。

  那個無能的令支縣令,必然會認為,四大家正聚集在一起謀劃害他。四大家為了自保,也必然要陷害他。因為除非別無選擇,沒有人願意將自己與家族的命運寄托到別人手中。畢竟大家都知道,那些名留青史的官吏,都是拿豪強開刀,來為自己揚名的。

  李玨腦補了這麽多事情,倒也十分不容易。

  韋銘如何想的,卻也只有自己知道。在喝掉酒壺中最後一滴酒之後,韋銘站了起來,走到李玨身旁道:“我在酒樓聽說,督郵不日便要來尋視令支縣了。李家主若是有什麽冤情,可要趕緊上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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