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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外掛殿》二百零九章 大會4絕(上)
靈煙、化煙兩術雖就這一點區別,卻使得靈煙術更加神出鬼沒,難以判定。但也因為這一點,靈環構築複雜了不少,需得紫金境才能使出。

而趙默在一劍挑出之際,其實還暗藏後手。他右手出劍,左手立馬搶印,劍勢盡時,二印結畢,立馬扭身,左手前推,如墨的光氣從從身體裡湧出來,轉瞬之間凝成個墨色龍首,向前撲擊。

慕容裕淮所化黑煙立潰,但轉瞬卻移至趙默身後,隨即變回真身,一劍直朝趙默心背要害刺去。

趙默揮劍斜挑後接墨色龍首,是他苦練數年的決勝殺招,一般敵人都躲不過他那一挑,即便躲過,也會被緊隨而至的龍首撲翻。即便是高手,能先躲斜挑,後抵龍首,但在這之後還是會落入下風。

可慕容裕淮卻好似早早看破了趙默連招,一招靈煙術便即化去,且緊跟著現身一擊,更是讓對方落入下風。

他一佔優勢,立馬全力進攻,靈蛇遊,寒冰菱、紫光掌,夾在在慕容劍法之中先後使出,趙默且都且退,奮力相抗,幾次試圖搶攻,都被壓住。

轉眼間又鬥數十個回合,趙默終於抓住機會狠劈一劍,劍鋒裹著厚重紅色光氣劈向慕容裕淮。

但慕容裕淮好似又早先一步算到了這一劈,紅晶盾早一步搶出,擋在身前。他在盾後繼續捏印,待紅晶盾為敵所擊破時,恰好一招“五蟒咒”使出。前幾日,沈墨硯就曾使此術對抗宋書文的金錐法術。

眼看五條紫蟒就要撲倒自己身前,趙默急掐捏兩印,一股藍色光氣從溢出,包裹周身他,光氣上下翻湧,轉瞬之間,凝結成一身淡青色的鎧甲,將趙默從頭到腳保護起來。

這一術名為“遮天鎧甲”,名震天下。鎧甲加身,任何神兵利刃,任何強橫法術都難擊穿,披甲者在法術續存之內,就如同是無敵一般。

更為重要的是,這鎧甲不僅能朝己施加,亦能施於旁人,這也是趙默能成為皇帝貼身侍衛的原因之一。

他肩上重責便是保證皇帝安全,有這一招遮天鎧甲,危難時施於皇帝身上,能夠確保其一時間性命無虞。

鎧甲加身,五蟒撲上如卵擊石,盡數化煙而散。

貴賓席上五人瞧見這一幕都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他們都知道遮天鎧甲是趙默的得意法術,一旦使出決計可以扭轉戰局,而接下來慕容裕淮又將如何應對?

可接下來,卻見趙默並未進攻,而是凝身不動,慕容裕淮連連後撤,在擂台邊沿才停下腳步,顯然他知道遮天鎧甲堅不可摧,這時候進攻毫無意義,先保存實力,拖至鎧甲續存時間結束是上上之選。

慕容裕淮遠離後,趙默忽而將劍舉起,跟著竟爾拋在地上,他心念一動,周身厚重的戰甲便即化煙而散。

跟著朗聲說:“我輸了。”拱手一揖,“慕容宗主好手段,實在佩服。趙某人公務纏身,這就要離島了,事出突然,還請慕容宗主不要怪罪。”說著便即下了擂台,領著眾鐵鷹軍走了,路上副官不住詢問趙默到底怎麽了,趙默卻隻說“無事”。

諸葛風雲微微搖頭,心中打定主意,要是接下來誰還要走,他便要出言相勸了。大會尚未結束,前八強卻紛紛退場,不願進行後續比賽,這可讓十五年一次的盛會不夠圓滿,如果再走兩個,這武宗大會可要辦不下去了。

滿場觀眾見鐵鷹軍離場,都是滿臉震驚,什麽情況?為什麽不打了?趙默現了什麽敗跡嗎?

貴賓席上,摩訶師、張兆峰也是滿頭霧水,望向諸葛風雲,用眼神詢問趙默敗在何處。諸葛風雲卻也搖了搖頭說:“沒看懂。

”麻長老認定了慕容裕淮要為了晉級肯定在暗中使了手段,此刻看趙默敗得不明不白,立馬說:“我說吧?慕容裕淮絕對會有晉級手段,我看著趙默是事先被他買通了!”但他這話說也不敢說得太大聲,有身邊湖州宗眾人能聽得到。

畢竟只是自己猜測,沒有任何證據,萬一傳到絳珠宗耳朵裡,那可是一樁禍事。

燕若絹滿腹疑團,她說:“可是……趙將軍是鐵鷹軍第一高手,據說薪響之高直逼鐵鷹軍大將軍,皇帝更是屢有厚賜,他還需要收慕容裕淮的賄賂嗎?這武宗大會可是十五年一次的盛會,當著天下眾修士的面輸給修為抵於自己五階的修士,這代價可有點大。”

她說慕容裕淮修為低了趙默五階,是從彩球爭奪那一場比試通過紙人行進速度做出的估算。

麻長老說:“你們想一想,第一天慕容裕淮設宴,大夥早早的都到了,可慕容裕淮卻遲到了,且那場宴會趙默可沒參加!

還有就在剛剛澤休對戰李青凡的那場比試,為何慕容裕淮要邀請趙默入貴賓席,而不是澤淼大師?”為了佐證自己所說,麻長老將趙默跟慕容裕淮種種異常都說了出來。

但這些異常仍不能直接說明趙默收了慕容裕淮什麽賄賂。

趙默認輸蹊蹺,但背後原因卻不得而知了,或許慕容裕淮知道,但他又怎麽肯說呢?絳珠島弟子跳上擂台,宣布慕容裕淮獲勝。

至此上午的比試結束,還有兩場,要等到下午再比。

中午,絳珠島各處飯堂、賓館可炸開了鍋,幾千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討論趙默為何會輸。

其中,自有些人持跟麻長老一樣的觀點,認為慕容裕淮事先賄賂了趙默;還有一些認為慕容裕淮手上握了趙默什麽把柄,讓他不得不屈從。

但更多的人倒認為是慕容裕淮劍術實在太過高明,趙默自忖最終難敵,所以故意在還未露敗績的時候認輸,是保全了顏面的法子。

中午休賽世間一晃而過。

當日未時,主擂台三面看台又坐上了千余名觀眾,貴賓席上蒼綾宗諸葛風雲、聖領宗摩訶師、絳珠宗慕容裕淮、虎燕門副宗主以及華仙門趙宗主端然落座。

接下來的一場比試,是由趙俏寧對戰張兆峰。

趙俏寧知道自己跟張兆峰差距太大,顯是勝他不過,但能夠晉級八強,已是心滿意足,這一場也沒什麽負擔壓力,隻想著全力以赴,跟對手好好鬥上一鬥,累積些經驗便好。

趙俏寧與張兆峰相對站定,拱手施禮。待台下銅鑼一響,趙俏寧足尖輕點,身子縱出,一劍直朝張兆峰要害刺去,她一出手便毫無保留,奮起渾身之力,將劍勢催之最盛之勢。

張兆峰仄身避開,剛欲還擊,卻陡見對手一劍反削回來,忙低頭去躲,頭髮蕩起,被削去幾縷。再往後五個回合張兆峰只是防守,未能進攻。

但他也是直來直去,近身對打的路子,趙俏寧劍勢雖盛,但遠未達到壓製張兆峰的程度。

張兆峰善拳腳,不使兵刃,隻帶一副鐵護腕,抵擋利劍。又鬥幾個回合,他瞧準一個機會,立馬踏步向前,隻這一步,便逼亂了趙俏寧腳步。

下盤一亂,攻勢立餒,張兆峰拳腳齊施,趙俏寧奮力支撐,兩人互不相讓。

但僅僅堅持了三息功夫,趙俏寧就迫不得已朝後退去,張兆峰攻勢更盛,很快便穩穩壓製住趙俏寧。

張兆峰身量尤為健壯,遠超常人,趙俏寧雖在女子中算是高挑者,但也不過剛到張兆峰胸口而已,肩寬也僅有對方一半,坐在張兆峰身後的觀眾,若是位置太低,那可根本瞧不見趙俏寧身影。

張兆峰運掌如風,虎虎生威,完全掌握主動,趙俏寧身墜危局,十招中之能勉強供出一招。

她屢次結印施法,對方均應對得遊刃有余。不多時,華仙門法術已用了大半,可當下局勢非但不得扭轉,反而在法術對攻中更加危機。

當下,張兆峰出腿橫掃,趙俏寧急急仰身,但無奈還是被掃中胸口,好不疼痛,張兆峰略往後退了一步,抬手掐印,跟著渾身皮膚猛地轉紅,身子微微膨脹,身高或許已有一丈高了。

這一術名為“狂血術”,是歷史尤為悠久的法術,在東界流傳近千年,是誰所創已無從考證,且此術流傳甚廣,多個宗派都有此術術典。

狂血術只需綠芒階便可使出,因此東界會這一招狂血術的修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會的人實在太多,根本理不清師承關系了,所以這也是為數不多的,可以不經師尊或者宗派同意便可以傳授他人的法術。

狂血術雖然流傳極廣,較為易學,但可不能說法術不強,尤其是張兆峰這樣的絕頂高手使處來後,增益效果尤為顯著。

他出掌之速猛地又增三分,趙俏寧哪還能支撐,隻得拚了身子失衡向一側撲出,躲開一掌,腳未落地,便即搶出二印,身子陡現金光,跟著便化為一柄金色巨劍。

這是華仙門殺招之一,以身化劍,可攻可守。

巨劍現身之際,張兆峰雙掌齊至,擊打在巨劍劍脊之上,發出“砰”的一聲響動,巨劍微微一顫。

他馬上便朝後縱,手上搶印。

巨劍劍身挪動,瞄準張兆峰後直刺過去,兩側劍刃各掀出一股衝擊波動,遠在數丈之外的看台上的觀戰者都感到有強風撲面。

一息之後,巨劍逼近張兆峰面門,而這時候,他也搶出四印,渾身被紅光所裹,繼而猛向前撲,周身紅光大綻,凝成猛虎執形。

“轟隆”巨響,濃厚的金、紅色光氣攪在一起,翻湧如潮,將張趙兩人身形完全掩蓋。過了陣,光氣散盡,趙俏寧已變回人形,但顯然已經受傷,左手捂著胸口,氣喘難定,右手中劍拄著地面,才勉強不至於跌倒。

張兆峰見她已難支撐,又念她是女子,便立下門戶,暫且不攻。趙俏寧屏住一口氣,舉劍在手,欲向前衝,但又覺得對手是紫金八階的大高手,再打下去已沒有取勝希望,卻要白白多挨些拳腳。

如此想來,鬥志熄滅,當即倒轉劍尖拱了拱手:“張宗主武藝精湛,法術卓絕,俏寧甘拜下風。”

“趙夫人承讓了。”張兆峰說罷之後,絳珠島弟子上台宣布勝負。

張兆峰這一場勝得較為輕松,也未回賓館休息,下了擂台直接走回貴賓席上。趙夫人受了些傷,體力,靈氣損耗巨大,所以由趙宗主親自攙扶,回百花嶺的賓館去了。

接下來, 就是決賽圈第一輪的最後一場較量,由摩訶師對陣白一鳴。

兩人一個是紫金八階,一個是紫金七階,是決賽圈第一輪中雙方實力最為接近的一場,且兩人十五年前便有交鋒,如今再上擂台重做對手,可是焦點之戰。

還未開戰,觀戰台上便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有些人認為十五年前摩訶的失利是一著不慎,這一場必然雪恥。有些認為經過十五年,摩訶又老了十五歲,已入暮年,精力上難免減損,而修為上卻沒有提升。反觀白一鳴仍值壯年,既然十五年前就能勝摩訶,那麽今日仍可取勝。

討論聲中,摩訶跟白一鳴走上了擂台。

摩訶面色陰冷,一雙深陷在眼窩裡的眼珠一動不動,盯著白一鳴。白一鳴雙手背抄,似笑非笑地望著摩訶,抬頭挺胸,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兩人均沒有向對方施禮問候的意思。

貴賓席上,諸葛風雲對張兆峰說:“張宗主,你看這一回,他們倆誰勝誰負?”

張兆峰思量一陣說:“摩訶師雖然縱蠱本領天下無雙,但白先生恰是克制他的路子……只怕摩訶師想要取勝可有些難。”

諸葛宗主說:“張宗主說得是,摩訶師想要勝出,就需要靠蠱蟲怕是不行了,必須另辟蹊徑,放手一搏,或有希望。”

這時候慕容裕淮也重返貴賓席,他插進來說:“摩訶師十五年前含恨惜敗,想必這十五年間一直盼著今天這一場較量呢,我想他一定有應對之法,誰勝誰負不論,但這一戰必定好看。”

絳珠島弟子在擂台上宣讀完比試規則,跳下台去,隨後銅鑼一響,比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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