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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原笑道:“兩位武藝高強,而現在並州戰事連連,不如兩位從軍,博個侯位,也好光宗耀祖!”
而後他自信笑道:“在下並州刺史丁原,正需要兩位壯士一樣的豪傑相助!兩位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先成為軍侯,等兩位再建功勳,在下再提升兩位壯士的職位!”
呂布自然聽他老爹的,呂啟思考半天,本不想在丁原門下,畢竟是他讓大漢放棄了自己的家鄉,但他兒子在中原有出乎意料的名聲,讓他覺得自己剛剛來到雁門郡,有刺史作為靠山也好,於是跪拜道:“多謝刺史的賞識!”
丁原笑道“有兩位的加入,我並州軍如虎添翼!”
但呂啟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剛剛拜入丁原門下,丁原卻馬上收到了朝廷的聖旨,丁原被貶為雁門關都尉,聖旨皇上還有專門囑咐,要是他再丟失一寸國土,就自裁在這雁門關之上!
這話嚇的丁原膽戰心驚,也讓呂啟覺得自己倒霉,剛剛拜入丁原門下,丁原就惡了皇帝,這怎麽看都前途無亮呀!
丁原每天認真守關,對著鮮卑人的遊騎也是能剿滅就剿滅,不能剿滅的就嚴守關門。
幾場激烈的小戰爭倒是讓呂布出頭了,他不但武藝高強,而且箭術精妙,百步內百發百中,百於人的鮮卑人騎兵根本不能擋呂布,有呂布這樣一員小將在,加上丁原本身也是勇猛之人,他的屢次衝鋒倒是讓雁門關守軍士氣大振,多久擊退了鮮卑人,一時間鮮卑人居然不敢繼續來這裡了。
卻說靈帝因為並州上下官吏,放棄五原郡和朔方郡的事情,大怒要討伐鮮卑人。
找來當朝司空劉逸、司徒楊賜、太尉橋玄商議,但三人想都沒有就搖頭道:“陛下現在國庫空虛,朝廷實在沒有能力出動大軍討伐鮮卑人!”
今年夏四月,天下大旱,司隸等七州又蝗蟲成災,朝廷下詔州郡府衙賑濟饑民,可以說今年一半的收入都沒有了,甚至另一半還要用於賑災,他們對邊將都要強都是嚴守城池不得擅自出戰,就是害怕鮮卑人會大舉入侵。
靈帝怒道:“難道就這樣看著祖宗家業不保!”
司空劉逸、司徒楊賜、太尉橋玄三人只能跪下道:“臣等有罪!”
“要你們有何用!”這就是靈帝不喜歡用士人的原因,平時妨礙自己發財,關鍵時刻又不頂用。最重要的事情,還喜歡從自己手上搶錢,這樣的士人靈帝這麽可能喜歡。
而宦官雖然同樣大事不頂用,但卻可以幫自己弄錢過來,這樣一對比,靈帝寵幸宦官就可以理解了。
幾人不歡而散,但靈帝想要討伐鮮卑人的消息卻傳開了,朝廷山下憂心忡忡,這些年大漢真天災人禍不斷,是個人都知道現在不是討伐鮮卑人的時間,不少官員都上奏折讓靈帝不要衝動,但這些奏折只能讓靈帝憤怒。
他九五之尊居然居然不能對付一個胡人蠻子,怎麽能不讓他生氣。
而且還有不少官員給靈帝算了一筆帳,出兵10萬,打三個月時間就要花費100億錢,朝廷根本拿不出這比錢,除非是內庫出資。
朝廷收入空虛,但靈帝的內庫卻非常有錢,靈帝有空沒空就把國庫的錢往自己的內庫搬,成為成為皇帝的十年時間搬了十幾億錢,少府每年也有大筆收入,還有平時宦官孝敬他的,這些加起來還真差不多有50億錢。
但這奏折像踩在靈帝的尾巴上,他馬上把這個上奏的議郎貶到交州去吹海風了。
這日,朝會之際,靈帝和朝廷眾多大臣快吵起來了,
但他們就是不同意出兵,而且他們好像把住靈帝的脈門了,明的暗的說,出兵可以,陛下自己從內庫拿出軍費就行了。直接把靈帝氣的怒發衝冠!
議郎陽球忽而上前奏道:“陛下,臣陽球有要事奏報。”
“何事?”靈帝淡淡問道。
陽球自懷中取出奏章,由小黃門張讓遞交靈帝,朗聲奏道:“如今天下大旱,七州蝗蟲成災,饑民無數,陛下仁厚施政,詔令州郡官員賑濟饑民,安撫民心,哪知州郡官員多有貪墨不法之徒,與商賈之流串通一氣,囤積糧米,倒賣官倉,損國利己,餓殍遍野,以致暴民四起,而州郡官員隱瞞不報,欺君罔上,這等貪官汙吏、不法商賈, 決不可輕橈,臣叩請陛下嚴懲不法,安定社稷。”
靈帝一聽,忙翻閱陽球奏章,而後直接摔了出去,這本是他的錢,但因為要江山穩固的關系,他才免了這些稅收,但他卻沒有想到底下的官員照收不誤,還弄出不少叛亂,但居然把黑鍋甩在他身上。難怪這些年造反不斷,原來是這些狗官弄出來的。搶錢搶到朕的頭上了,一時間靈帝對這些官員憤恨無比。
冷聲道:“朕早已下詔,嚴令州郡府衙賑濟饑民,不得有誤,而今救濟不力,海內不寧,何故方才無一人上報於朕,莫非爾等也與地方勾連,欺瞞於朕?”
“臣等有失察之罪,絕不敢欺君罔上,請陛下息怒”,滿朝文武一見靈帝大怒,連忙叩首請罪,頗為整齊劃一,好似早已商量妥當一般。
靈帝對這套看慣了,看他們的表情也知道這些狗官沒有往心裡去。
喝問道:“劉逸、楊賜、橋玄,現在朕讓你們戴罪立功,這些貪官汙吏,在如此天災之下還能做出如此事情,顯然是沒有把大漢的天下放在心中,聖賢書都讀道狗肚子裡去了,這些貪墨之徒,朕定要嚴辦,以正國法。就由你們三人來做,正好朝廷缺糧餉,抄了這些貪官汙吏的家,用他們的家產做北伐的糧餉。”
而後好像擔心三人勾結這些狗官道:“朕給你們定一個目標,50億錢,要是抄家得來的錢不足50億,就由你們的家產補充,要是超過50億錢,你們的罪責就一筆勾銷!”
“陛下饒命,這怎麽可能做到!”,三人早已司空見慣,連連告饒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