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都知道,洛克菲勒先生並不討女人們喜歡!”
說這句話的是查理。
“我都被迫打扮成個一個宮廷小醜了,難道一個個堂堂首相,還沒有一個宮廷小醜受女人們歡迎嗎!”
約翰尼怒氣衝衝的走開了。
但是他走過去的方向並不是樓梯。
謝盛知道約翰尼非常害怕熊老板。
不知道是不是在熊老板手裡吃過什麽苦頭。
所以約翰尼根本不敢去找熊老板抱怨面具這件事。
這時候瑪麗小姐擺動腰肢,走到謝盛面前。
“國王先生、殖民地大臣先生,你們需要我扮演什麽角色呢”
“瑪麗小姐,熊管家為了挑選了這個,我想你一定會滿意的”
瑪麗小姐得到的面具是有鐵娘子稱號的毒蠍女士。
她對這一點顯得非常滿意,立即把面具戴在臉上。
“沒想到熊老板這麽細心,他一定花費了不少心思,不然的話這麽會如此了解我的喜好呢!”
毒蠍女士作為蘇菲婭皇后的閨蜜兼保衛者,一直忠心耿耿站在皇后身邊。
她自己還是魔墟島皇家近衛軍司令官巴雷特的妻子。
毒蠍女士同時象征著美貌和權利。
她的聲望在魔墟成年女性裡一直居高不下。
因此,毒蠍女士的面具一直是魔墟各大百貨商店的暢銷貨。
謝盛微微一笑,不知道在瑪麗小姐的計劃裡。
成為酒吧老板娘也是一個不錯的選項呢。
按照熊老板在面具上寫好的名字。
曉蝶和利婭兩個人都帶著伊麗莎白的面具。
她們都很喜歡自己扮演的角色。
謝盛依稀聽到兩個人在竊竊私語。
“這面具做的還真像是伊麗莎白本人呢”
“幾年前她還是個醜小鴨呢”“就是,你說她這幾年是不是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了”
“嗯、這說明她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並不是像她們自己說的那樣。是什麽從貧苦鄉村裡來的鄉下女子,怎麽也得是個地方貴族家的小姐。
不然的話,她們怎麽又可能見到過伊麗莎白公主殿下呢!”
和大多數人被分配的面具是政治人物不同。
艾蓮娜戴的是女戰神雅典娜的面具。
查理親自跑到艾蓮娜面前,把雅典娜的面具交給她。
“查理我喜歡這個面具,這是你給我挑選的嗎?”
“不,所有人的面具都是熊老板事先挑選好的”
“不管怎麽樣,我都要謝謝你,我喜歡這個面具”
艾蓮娜說話的時候,在查理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的最大理想,就是有一天能夠站在大歌劇院舞台上表演這位女神。
查理一隻手放在被艾蓮娜吻過的地方,回到謝盛身邊。
謝盛覺得熊老板對艾蓮娜一向照顧有加。
只是不知道這是一種類似父女般,長輩對喜愛晚輩的親情呢。
還是一段尚處於朦朧中的忘年戀。
如果是後者的話,謝盛一定會非常鄙視熊老板。
而且他還知道一件事。
查理一直想要和艾蓮娜更進一步,而不只是鄰居關系。
也許未來會在一個朝氣蓬勃的窮小夥,和年長但是富裕的男子之間出現一場的競爭。
宴會開始之前,所有人都在天台上做著各自準備工作。
喬治國王和殖民地大臣兩個人忙著在架起的篝火上,翻烤牛腿和火雞。
“兩位大人”做的還挺麻利的。
兩位伊麗莎白公主忙著把火腿和奶酪切片。
瑪麗像一隻高傲的孔雀,就像是一個女管家一樣,到處走來走去,整理著那些餐盤。
女戰神雅典娜和一個宮廷小醜。
忙著把麥酒和紅酒倒進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杯子裡。
其實只是艾蓮娜扮演的雅典娜自己在倒酒。
宮廷小醜只是給自己倒上一杯,再喝上一杯。
艾蓮娜一臉鄙視的看著約翰尼。
“你就不能等宴會開始以後再喝嗎?”
“你知道我今天遭遇了什麽嗎,我不得不扮成一個小醜,好在宴會上取悅那些客人”
“可是、約翰尼先生你不是一直都在取悅那些女士們的嗎”
“可是那個瀟灑帥氣的我和這個猥瑣的小醜能一樣嗎!”
“哈哈,我知道,你沒法讓女士們跟小醜一起去參觀他的房間,如果被她們的朋友們看到,一定會對那位女士說,你跟著那個孩子去幹什麽了,那該多丟人呐!”
艾蓮娜的話,使的約翰尼更加鬱悶了。
他又仰起脖子,灌下一大杯酒。
“我如果不在宴會之前把自己灌醉,是沒法用這種身份出現在人們面前的”
“約翰尼要是讓熊老板看到你現在的仰著,一定會把你的腦袋摁到酒瓶裡去”
“那就隨他的便吧,我已經不怕更加難堪的羞辱了!”
時間距離中午十二點還有五分鍾。
謝盛愁眉苦臉看著天空。
如果不是之前他在房間裡,塗抹了厚厚一層“防曬霜”
如此強烈的陽光,一定會把他燒的外焦裡嫩。
“查理你告訴我,熊老板到底這是抽的什麽風,為什麽要在大中午舉行假面舞會”
“你為什麽不直接去問問熊老板呢”
或許是個巧合,或許他是個預言家。
兩人談話這會時間,天空忽然黑了下來。
乾出這件事的是一片漆黑如墨的烏雲。
這團烏雲就像一個黑色的巨人,忽然間冒了出來,粗魯的把太陽摟在懷裡。
耀眼的陽光被這團烏雲遮擋的嚴嚴實實。
從天空開始,整個世界一下子黑了下來。
整個泥灣大廈樓頂天台和整個魔墟一樣,變得黑乎乎的。
現在哪還像是中午,更像到了初夜。
對了,這裡指的是就是剛到夜晚的意思,沒有別的含義。
樓頂上唯一的光明,來自於謝盛和查理面前的篝火。
謝盛抬頭看著天空,那團烏雲裡有幾縷微弱的光芒照射出來。
其中兩團稍大些的光芒,看起來就像是一雙邪惡的眼。
那雙眼睛就像是屬於某個強大的生命,冰冷而惡毒的注視著大地。
即使是謝盛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看到那雙眼睛,也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該死、這是怎麽回事!”
活了好幾百年,謝盛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古怪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