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艾蓮娜的名字後,佩恩恢復了一些冷靜。
“艾蓮娜雖然有點任性,但是比那兩隻小劣魔可愛多了,不是嗎?”
佩恩決定先把艾蓮娜要回來再說。
“母親大人,當然更需要艾蓮娜,你一定要幫我把她從那個有權勢的女人手裡搶回來”
剛剛走到吊橋上的糖果,聽到兩人的對話。
她腳下步伐一緩“那個有權勢的女人是誰?”
“這個城堡裡,現在還有一個比男爵夫人還有權勢的女人嗎,不會是我想象的那個女人吧!”
這時候,糖果聽到男爵夫人說:“胡管家,我們到南部塔樓去一趟”
聽到這裡,糖果腦袋裡立刻浮現出洛克比告訴她的那些話。
“如果洛克比那個蠢貨沒有搞錯,南部塔樓應該是空著的,那麽是新住進來的什麽人嗎,竟然有外人可以住在塔樓裡,這完全不符合男爵家的習俗呀,那位有權勢的女人難道比男爵還要有權勢嗎?”
糖果正努力搜索間,胡管家已經走到她身邊。
“您還要我陪你回自己房間嗎?”
糖果轉過身,看著胡管家還有後面的男爵夫人和佩恩。
“尊敬的男爵夫人,我覺得最好在明天離開之前,把今晚我所受到的不實之詞和攻擊弄乾淨”
胡管家道:“瑪麗小姐、你聽說過嗎,有些東西不是弄髒以後,洗洗就算是乾淨了的”
糖果沒有和一個女管家抬杠的興趣,只是看著男爵夫人。
“好吧,您可以先回您的房間裡等著,我去處理完另外一件事,我們可以接著談下去。”
糖果本想糾纏著男爵夫人,好跟他們一起混進南部塔樓。
可是看現在的情況,自己是不可能跟他們一起混進去了。
“還是另外想辦法吧,見鬼那該死高爾夫博士現在在哪裡,自己應該去和他商量一下,如果有人配合的話,也許會有更好的辦法”
這時胡管家對四個仆人中的兩個低聲吩咐了幾句。
其中兩個仆人一起向糖果走過來,這是要把她“押送”回自己的住處的樣子。
想到這裡,糖果對男爵夫人施禮後道:“好吧,就不勞您派人送我回去了,我到房間裡等著您的召喚好了”
說完,她大步向中心塔樓走去。
看著“瑪麗”小姐的背影。
男爵夫人對胡管家道:“這個女人遠比我之前想象的聰明,可是,她為什麽不好好找個男人嫁了呢,非得和那些不負責任的男人混在一起呢?”
“夫人,人們常說,蒼蠅總是喜歡叮過期的食物呢!”
“胡媚、你說話小心一點!”
男爵夫人伸手在胡媚肩膀上打了一拳。
佩恩好奇的看著母親和女管家。
剝皮魔佩恩的智力比人類佩恩有了大幅增長,觀察裡大大提升。
它感覺這兩個女人與其說是主仆,更像是閨蜜。
想起“自己”以前時常對胡管家呼喝的樣子,它都有些後怕。
四個仆人對此習以為常,目不斜視看著四周圍。
一行人在胡管家帶領下,向南部塔樓走去。
一個死鬼海盜從海灘上站起來,剛晃悠悠走出兩步。
“砰、砰、砰”幾聲槍響從木屋方向傳過來。
死鬼海盜腦袋炸裂開來,爆出一團藍色的漿液,重新摔倒在地上。
這個死鬼海盜在之前的戰鬥中沒有被擊中要害,只是暫時處於假死狀態。
隨著時間,它們的身體會漸漸自動修複。
等到恢復到一定程度,它們就會恢復行動能力,如果能得到足夠的能量,它們還可以恢復受傷之前的樣子,
變得非常危險。所以木屋上的人,發現這些沒有死透的家夥,就會立即給它們補上一槍。
謝盛站在護牆後面,放下手裡一支冒煙的步槍。
麻利的完成彈藥裝填後,掃視一遍面前的海灘。
沒有發現其它情況後,他把步槍斜靠在護牆上,拿起放在護牆上的半杯麥酒。
謝盛兩邊站著曉蝶和伊麗莎白。
利婭站在不遠的地方,被小白臉和大嗓門包圍著。
幾乎所有的少爺和小姐們都站著護牆後面。
嗯、現在屋頂上的情形很像是一個射擊酒會。
每個人手裡都有一杯麥酒。
此外他們每人面前護牆上放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放著一個燒土豆。
此刻已經接近凌晨,要不了多長時間海面上就會出現朝陽。
從昨天下午折騰到現在,除了謝盛幾乎每個人都沒有睡過覺。
畢竟都是年輕人,度過最困難的時候,熬到這個時候,大部分人的睡意早已經消失不見。
除了少數幾個人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其余人都這樣站著護牆後面,等待著日出。
瞌睡可以依靠意志克服,但是饑餓卻需要食物才能解決。
熊管家讓兩個仆人從一樓找到一口袋土豆,放在樓頂水箱上的炭火裡烘烤後,發給每個人。
對於這些享受慣了的少爺和小姐們,在餓狠了的情形下,這些烤土豆比起烤牛排還要美味。
木屋裡之所以有大量麥酒,都是為男爵號上的水手準備的。
至於為什麽要放在這裡,當然很有必要。
“這些麥酒為什麽不直接放到海灘上碼頭那些小房間裡!”
“你瘋了,那些水手都是酒鬼,他們不把這些麥酒喝完,是不會出門的!”
上面那段對話來源於幾個釀酒作坊來的雇工。
他們說的沒錯,俗話不是經常這樣說。
農夫不在家裡,就在麥田裡,水手們不在船上,就在酒吧裡。
這件事只要生活在碼頭附近人,都很清楚。
康坦斯和熊管家在樓下某個房間正在商量今晚發生的一切事。
所以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對謝盛暫進行新一次審查。
因為很長時間謝盛都陷入沉睡中,所以他“不知道”很多事。
曉蝶和伊麗莎白兩位小姐,正搶著向他介紹今晚發生的事。
這時有個年輕人走到他們身後:“曉蝶小姐您好”
曉蝶轉過身,看著身後似乎有些熟悉的男子。
男子身上和臉上都髒兮兮的,身上那件衣服因為夜裡在叢林裡行走的時候,被樹枝掛的爛了不少地縫,已經看不出本來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