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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蜀漢再來》第26章 酒壯慫人膽
  在殺人這方面,劉曉坦誠自己確實還不如關平、張苞和趙統三個兄弟。

  這些從小練武的少年,即便時關銀屏小娘子都見慣了生死。

  所以劉曉先是把身上的血漬處理了一下,這才對兩兄弟說道:“苞子、統子,咱們先把身上簡單收拾一下吧,你們不覺得這味道很令人不舒服嘛?”

  其實,人血的腥臭味劉曉早就習慣了。在這個亂世當中,人命賤如草,他劉曉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但是你讓他那麽淡然的無視自己身上的人血,還是做不到的。

  張苞這人雖說有時候中二了一點,但是頭腦靈活。

  在簡單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血漬之後就問道:“好了阿曉,別再轉移話題了,同樣的辦法用過那麽多次可就不靈驗了。”

  劉曉好笑的看了張苞一眼,仿佛在說,你也好意思說是用了好幾次才不靈驗的。

  他是真的被身上的血漬弄得不自在,從旁邊的清水那裡弄了些洗了一把臉,這才松了一口氣。

  摸了摸大耳垂,劉曉輕笑一聲,“哪裡有什麽好說的,苞子不是全程參與了嘛。”

  “我?我參與什麽了我?”(黑人問號臉)

  張苞盯著劉曉一陣猛看,他知道想要從劉曉那裡知道點真實信息有些不大容易。

  於是轉頭問趙統道:“統子,你來說。阿曉和你究竟打算幹什麽?”

  趙統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阿曉上次不是被他老爹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嘛,就是鬼哭狼嚎的那種,這個你知道吧?”

  “嗯嗯,雖然我一直在家裡習武打基礎。但是這事情我還是知道的,畢竟是阿曉第一次被打嘛。

  只是,我怎麽聽說伯父大人都沒怎麽動手,阿曉就哭爹喊娘的博同情啊?”

  張苞說罷,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上次被打的嚎啕大哭已經被劉曉給認定為一生之恥了,張苞的嘲笑立馬氣的劉曉哇哇大叫。

  “死苞子你還笑!你知不知道我被老爹打的完全是莫名其妙,非常冤枉的!”

  “那有什麽的?我都被我爹揍習慣了。我爹每次打我哪裡還需要什麽理由?

  不信你去問問平子和阿統,他們兩個肯定也是和我一樣的。”

  張苞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時趙統也在旁邊勸慰著說道:“是啊,阿曉。我爹打我的時候也根本不需要什麽理由的。

  這天底下老子教訓兒子哪裡還需要什麽道理?阿曉你這麽反抗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當然不是反抗我老爹!雖然當時有點生氣,但是想想他對我還是很好的。

  只是我後來才知道,我老爹是被人教唆的!

  之前就和阿統說過這事,我老爹自然是沒錯的,但是清君側總是可行的。”

  “清君側!?!”

  張苞也不笨,他驚訝地問道:“阿曉,你說的清君側,不會指的是把我爹給清了吧?”

  張苞說完看了看劉曉,又看了看趙統,發現他們都很肯定的點點頭,頓時一陣頭大。

  不由得拍著腦門說道:“這的確像是我爹乾的事情。不過阿曉,你打算怎麽報復我爹啊?難道就讓他喝醉了在這裡出醜?”

  張苞看了看睡得十分香甜的張三爺,一點也沒有覺得這能夠起到多大的報復作用。

  喝醉了酒睡一覺還是蠻爽的,除了第二天有點頭疼之外沒什麽大事。

  如果可以的話,張苞也想每天都喝醉酒大睡一覺,

這樣就可以暫時不用打熬筋骨了。  趙統看向了劉曉,其實他也很好奇劉曉打算怎麽報仇。

  大家不過是一群少年,只要做的不過分,那麽也不會受到什麽太大的懲罰。

  劉曉之前用《春秋公羊傳》的大復仇主義做說辭就挺好的。

  雖然趙統知道這不過是劉曉惡作劇的一個借口,只是借著這個名頭用來師出有名罷了。

  可關鍵是漢朝是一個大復仇主義橫行的時期。

  尤其在經過漢武帝的推崇,漢宣帝的拔高和光武帝的高速發展之後,大復仇主義在漢末三國這個階段極其盛行。

  得到了上到貴族豪強,下到平民百姓;橫到社會輿論,縱到司法制度的全方面支持。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被人欺負了就打回去!

  這個年代興起的是以直報怨,而不是什麽以德報怨!

  劉曉這麽扯虎皮其實就是為了告訴所有人,他這麽做是佔理的。

  不只是為了讓趙統安安心心的幫他製作蒸酒的器具這麽簡單,更是讓趙統身後的趙雲多一分遲疑,不立即向劉老爹報告的策略。

  在這個時代做事情,只要你佔理,又是公平的情況下,沒人會攔著你。

  “劉老爹集團”更是這樣的態度,尤其一群老兄弟們都是遊俠豪強出身。

  一對一,遊俠規矩!

  所以劉曉有九成九的把握,即便是趙雲把自己最近的小動作說出去了,張三爺也會接招的。

  而趙統之所以不去阻攔,,就是因為普世價值觀認可劉曉的做法。

  打得過就去報仇,打不過再被張三爺修理一頓也沒什麽好說的。

  趙統一開始願意跟兄弟一起“去死”,自然認為他們面對張三爺是沒有任何勝算的。

  只是現在嘛...

  看著不停地看著自己,等待著解釋的張苞和趙統,劉曉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大耳垂。

  “這麽看著我幹嘛,真的沒什麽事的苞子。

  張三叔今天不是要留守軍營嘛,那個我老爹每天下午不是都要巡視一遍軍營嘛。

  當我老爹巡營的時候發現一營主官居然不見了,又是因為喝酒誤事。咳咳,你懂了吧?”

  畢竟是當著張苞的面來密謀坑害他老爹,饒是劉曉臉皮夠厚也有些掛不住。

  更何況從心理年齡上來說,對方只是一個中二少年。

  “你的意思是說,今天下午伯父巡營的時候會發現我爹不在軍營之中,然後會狠狠地懲罰我爹是吧?

  難怪你不讓我通知家將,你是怕他們把我爹喊醒或者作出什麽應對措施是吧?!”

  張苞瞪圓了雙眼驚訝地說道,那雙瞪大眼睛的模樣實在是像極了張三爺。

  趙統說道:“苞子你別那麽擔心,最多也就是打幾棍子而已。要知道你爹把徐/州丟了都沒什麽事。”

  老實人有老實人的好處,但是也有壞處。比如這話說的就實在是太沒有水平了。

  被接了短的張苞仿佛吧踩了尾巴的貓,跳起來罵道:“統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劉曉連忙拉住張苞說道:“好啦,統子又不是故意的。只不過他有時候死腦筋,想到什麽說什麽。”

  “阿統你也是的,叔父他丟徐州這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麽簡單。哪裡是喝個酒就能會造成那種局面的?

  當時的情況複雜的很,即便我老爹親自坐鎮徐州都不一定能確保無恙。”

  拉了一會架之後,劉曉勸慰張苞道:“還有苞子,今天我把你爹給灌醉也就是個小小的惡作劇。

  我老爹巡營的時候發現你爹不在,最多也就是讓人打他幾軍棍罷了。

  就你爹那一身腱子肉練得跟鎧甲似的,那棍子打上去還不像撓癢癢一樣?”

  雖然張苞總覺得自己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內心當中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眼看著張苞在那裡糾結,劉曉加了把勁忽悠道:“你爹是誰?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毛毛雨啦。

  你之前不是和我說他一記手刀能夠把棍棒斬斷嘛?

  而且行刑的軍士哪個不認識他,誰敢真的下死手打在他身上?”

  趙統在一旁看著劉曉忽悠張苞,心想著家夥的忽悠能力實在是太厲害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著了道。

  今天回去之後一定要告訴自己老爹, 千萬不要得罪了劉曉。

  “這我確實知道,只是阿曉你脫我爹衣服幹嘛?”

  張苞吃驚的看著劉曉旁若無人的扒著張三爺的衣服,那手法熟練的讓人某處一緊。

  劉曉在那邊脫邊說:“我這可不是使壞哈,只是你看看三叔身上紅的。

  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喝這個酒過敏了,必須把身上衣服全部脫了通風散熱才行。”

  張苞弱弱的問道:“那,那也不用坦胸吧?”

  劉曉就像是早有準備似的,迅速接了一碗酒遞給張苞說道:“苞子,其實這個酒還有一個好處。

  那就是能壯膽,只要你喝了它就不會這麽心理沒底了!”

  張苞看著劉曉遞過來的蒸酒,深吸一口氣,“咕嚕”一口灌了進去。

  然而,這麽刺激的味道哪裡是他能夠扛得住的?

  眼見張苞一碗酒就醉倒了,劉曉輕輕呼出了一口氣,露出一嘴的大白牙對趙統說道:“這下好了。”

  趙統眼見著張苞倒在張三爺身旁呼呼大睡,一臉無奈的說道:“這,這能行嘛?”

  “怎麽不行?苞子這會睡過去比清醒著要好很多。不然張叔父起來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趙統認真的想了想,“阿曉,我覺得無論如何苞子這次是死定了。”

  劉曉覺得趙統說的沒錯,依照張三爺那個脾氣,打人還需要講道理嘛?

  尤其是修理自家的兒子。

  這件事情被劉曉設計的看上去是張三爺貪杯,但到時候劉曉和趙統都跑回家了,張苞不被拿來出氣還能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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