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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蜀漢再來》第235章 曹軍主戰(2合1章)
  陳群看著泥濘的道路,想著自己當初還建議騎兵可以放出去救火,奔襲那些被劉曉軍攻陷的縣城。

  當時營帳中有幾個將領拍自己馬屁說是好計策,夏侯淵也表示會考慮的。

  現在想來,自己果然不是什麽知兵之人,一群人真是拿自己當做傻子來哄騙。

  還奔襲,怕不是走沒多遠就扭斷不知道多少馬腿了!

  就在陳群臉色變得陰沉的時候,賈詡更加不認可的說道:“文仲宣是一個知兵之人,既然對方駐扎在臨潁城,那就肯定會有所防備咱們渡河。”

  “即便渡河成功了,想在這種泥濘路上安營扎寨,那也是一個及其耗費力氣的活。所以,夏侯將軍最為穩妥的做法便是直接攻陷臨潁城。”

  聽著賈詡這麽說,陳群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攻佔臨潁縣城確實要比自己安營扎寨要好很多。而且,原本渡河過去就是為了消滅荊州軍、收復失地的。

  哪知道賈詡又再次開口說道:“可還是那個問題,雨水一直不大不小的下著,大大增加了攻城的難度。而夏侯將軍渡過穎水也不僅僅只是想要吃下文聘這一部人馬,必然是想要盡可能的消滅多的荊州軍。”

  陳群苦笑一聲沒說話,夏侯惇哪裡是只打算盡可能的消滅荊州軍哦,明明是打算全殲荊州軍。

  “而想要盡可能多的消滅荊州軍,那就勢必做到速戰速決和快速追擊。可是臨潁縣城如今有文聘嚴密的防守,想要速戰速決不太可能。”

  陳群聽懂賈詡的意思了,現在這種天氣想要實現夏侯淵所想要的戰果實在是太難了。

  賈詡其實更深層次的意思是,既然無法實現戰果,那還不如穩妥的守在穎水大營更加合適。即便是吃掉了文聘所部又能有多大的戰功?冒的風險和收益根本不成正比。

  只是這些話他不好直接說出口,一個是他擔不起事後的一些鍋,另一個是他也明白,很多人需要主動出擊。

  賈詡其實也明白荀彧安排自己過來以及陳群來找自己是看重了自己的軍事才能。

  對荊州軍的動機是有一定的猜測沒錯,但也不過只能說是想的更為細膩一些,把方方面面都考慮一邊罷了。

  但如果想要讓賈詡料事如神,那就是在難為他了,這世界上哪裡有什麽料事如神的人。

  如果說能夠“料事如神”,那一定是知曉對方的性格和平時做事的風格,然後基於這些來揣摩對方的想法,做出一些針對性的判斷罷了。

  這就有點像歷史上那些揣摩皇帝意思的貪官奸臣,例如和珅這種人。在知道對方的喜好和性情的前提下多方布局,總是能夠應對得當。

  可賈詡也好,荀彧也罷,根本不知道劉曉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這是一個無跡可尋的對手,誰也不知道劉曉是什麽性格,會采取什麽手段。

  合兵之後再次兵臨穎水,究竟是隻為劫掠一番退走呢?還是貪心不足的想要進軍許都呢?

  根據多年的經驗,賈詡面對荊州軍確實有許多揣摩和猜測。但是這些想法都是盡可能多的去考慮問題而沒有依據的猜測罷了,他總不能拿這些猜測去建議什麽吧?

  尤其是在陳群等人已經對水攻有了防范、對如何進攻有了軍略的時候,賈詡還能再怎麽去建議?

  總不能想到一個可能性就去安排一種應對,那得耗費多大人力、兵力,與其那樣那還不如退回許都等待曹老板歸來穩妥呢。

  所以哪怕智謀超絕之人再在厲害,那也有力盡之時。

  而賈詡正是因為自己也拿不準,所以只能委婉的建議用最穩妥的方式來應對危機。

  但也不能說夏侯淵等人主戰就是錯的,萬一對面文聘只是被放出來虛張聲勢拖延時間的呢?

  萬一對面的劉琦和劉曉只是憑借著運氣的庸才呢?現在的信息那麽不發達,沒人知道夏侯惇、李典具體是怎麽兵敗被俘的。

  至少從宛城逃回的的曹氏校尉的口中得知,宛城的丟失完全就是宛縣縣令被收買叛變了。

  而李通一直以來在許都眼裡就是搖擺不定之人,巧合的是他也投降了。

  所以在一眾不知道具體內情的曹氏集團看來,夏侯惇和李典的兵敗有很多疑點,溫恢和李通的投降則代表了荊州軍用了投機取巧的方式。

  他們認為如果真正的在戰場上,依照著這麽多年把荊州軍打的滿地找牙的經驗,那這一次也同樣能把荊州軍給乾掉。

  所以一旦強烈建議守住營盤按兵不動的話,這延誤戰機、放跑了荊州軍以及這麽大的損失的鍋,誰來背?

  ...

  陳群從賈詡那裡出來後,越來越覺得對方說的很正確。在根本不知道敵人虛實的情況下,沒道理好好的營寨丟下不管,渡河去對岸主動進攻啊。

  更不用提賈詡所指出來的那些弊端了!

  這使得陳群越來越覺得自己等人之前的議事實在是屁股決定腦袋,渡河作戰完全是為了各自的利益。

  之前可沒有人和陳群說過那麽多種情況,尤其是夏侯淵帶來的將領,一個個都說荊州軍不堪一擊,當年把劉表打的屁滾尿流如何如何的。

  但是現在的荊州軍以及荊州軍的主帥究竟是個什麽個情況根本不清楚,隻依靠著以往的經驗來打仗的話,那無疑會害死人!

  夏侯淵猛歸猛、傲歸傲,但他當然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只是在得到確切消息得知劉老爹三兄弟都在荊南之後,就徹底的放心下來了。

  劉琦是一灘爛泥,劉曉是個少年郎。在夏侯淵想來即便荊州軍有什麽人才輔佐,那也是一個不出名的人。

  真要是有那麽妖孽的話,還不早特麽出名了!?就那麽巧被自己給遇上人家首輪秀?

  所以整個軍工集團抱著和夏侯淵一樣心思的人一大片,打荊州軍嘛,曹氏集團什麽時候慫過?

  再加上那些潁川士族們的推波助瀾,短短幾天時間許都上下都是一片“打他媽~的”。

  而荀彧等少數人或許是不同意主動出擊的,他們可能會更傾向穩妥的方式。

  但還是那句話,他們的內心當中何嘗沒有覺得荊州軍是弱雞?又何嘗不想獲得戰功?又何嘗不是被潁川士族們的利益所左右了想法?

  所以陳群現在偏偏沒辦法去阻止,不說那些站在身後的潁川世族豪強們,就是剛剛他去找夏侯淵商量暫緩出兵的事情,也被對方以軍令不可擅自更改給拒絕了。

  陳群現在想來自己也是慣性思維在作祟,屁股不由自主的就挪到了潁川鄉親那一邊。

  當時陳群的族父帶著三五好友一起找到他這裡來,希望為潁川鄉人說句話,讓荀彧急速發兵趕走劉曉軍。

  而陳群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了這件事情,他居然發自內心的認為確實應該盡快趕走劉曉軍。

  這讓陳群一肚子的惱火,有種辜負了荀彧所托的感覺。

  沒辦法阻止渡河的陳群隻好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親自去過問了一下軍中的大小事情,以保證己方最大的戰鬥力。

  在清點了一下糧草之後,陳群來到了潁水邊,親自去詢問監管水位的士卒。

  被家將帶過來的百人將見到陳群連忙謙卑的行了個禮道:“不知參軍大人喊小人前來有什麽吩咐?”

  陳群頭上還掛著一個參司空府軍事,這百人將這麽稱呼倒也說不上錯。

  不過對方嗓門實在是太大,這麽近距離的喊出來一嗓子倒是讓陳群蠻不適應的。

  “沒有特別的吩咐。”話才剛剛說出口,陳群就知道那名百人將說話聲音為什麽這麽大了。

  因為下雨的原因,此時的潁水可以說是水流湍急。說話聲音不大的話,很容易就被水流聲給蓋住了。

  所以陳群提高了嗓門接著道:“此次前來,就是想問問看潁水的情況。”

  那名百人將撓了撓頭,他雖然是個老油條了,但在陳群這種豪門子弟面前也不敢放肆。

  所以斟酌著小心翼翼的說道:“潁水沒什麽情況,還是老樣子。水位不停的在漲,水流也再不停的變快,不過這都是下雨的原因。”

  陳群看了看潁水,皺著眉頭問道:“這水位是不是上漲的太高了,我看這河面都擴寬了一倍有余了。”

  伍長滿不在乎說道:“往年只要這個季節,潁水都是泛濫成災。參軍您是沒見到潁水暴怒的時候,那場面可比現在要凶猛多了。”

  陳群點點頭,他是潁川本地人,潁川在這個時期肆虐的事情年年聽說。

  最近幾年更是因為戰亂弄得河堤年久失修,使得穎水更加暴虐。等這次事情結束,自己一定要進言徹底修繕堤壩才是。

  看著河水不停的拍擊這河堤,陳群又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的水位可以說是相當危險了,每一次河水拍打河堤,飛濺出來的浪花都能落得好遠,可想而知其中的衝擊力。

  而修繕堤壩哪裡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天下年年征戰,曹老板更是連續用兵,哪有多余的人力物力前來修繕堤壩。

  再次詢問了一番相關事宜,百人將的回答也大致能夠讓陳群滿意。

  他其實對於這些不太懂,往常認為自己內政能力還是很不錯的,但真的實際操作起來之後,陳群發現自己還是自大了。

  也是所謂的道理我都懂,但是具體怎麽做,那就...(黑人問號臉)

  所以,陳群巡視了一番下來之後,覺得整體還行吧,就這樣懷著有點忐忑和矛盾的心情入睡了。

  一夜無夢,陳群醒來之時,整個曹軍已經開始渡河了。由於這兩日忙碌的太累,家將就沒有去喊醒一直酣睡著的陳群。

  略微洗漱之後,陳群就連忙前往中軍,他害怕在渡河的時候有什麽事情發生。

  “將軍,臨潁城可有什麽異動?”

  夏侯淵看著急急忙忙趕過來的陳群,微微點頭示意一下便道:“沒有異動,依舊龜縮在城中。長文若是不放心,可以先行過河,本將還要在這裡指揮。”

  說完,夏侯淵便扶著腰上的環首刀看向了渡河的隊伍。他這人雖然性情剛烈暴躁,但是在軍旅之中卻是十分嚴肅的人。

  陳群一見夏侯淵此時的狀態,無奈之下隻好先行過河查探,他不去前面看看實在是放不下心來。

  新建的浮橋可不管你是什麽身份,陳群走在上面依舊晃晃蕩蕩的,這讓他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好在令陳群欣慰的是,一直到曹軍渡完河,簡單的安營扎寨之後都沒有出現什麽大的問題。

  最多也就發生了諸如有些人落水、滑到摔傷之類很正常的小事情,這著實讓他大大的松了口氣。

  ...

  潁水的中上遊,劉曉不停的走來走去,顯得內心極為煩躁。

  “怎麽還不塌陷?不應該啊!”

  足足七處堰塞湖的隧道早在兩日前就挖好了,現在劉曉他們就等著隧道塌陷,七條河水嘩啦一下子湧入潁水,直接讓河水暴漲淹了中下遊的曹軍呢!

  可是這些隧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初追求一起塌陷給弄得,到現在一個個穩如老狗,就是不塌陷。

  所以說真不是劉曉不想再曹軍渡河的時候就淹死他們,而是有些事情他是真的辦不到。

  關平走過來說道:“阿曉,這樣可不行啊,斥候匯報曹軍今日上午就已經開始渡河了。根據渡河的速度來開,最多到今日下午曹軍就能渡河完畢。”

  原本是打算直接放水把曹軍的潁水大營給淹了的,到時候效仿關二爺水淹七軍那樣,最不濟也可以開著船居高臨下的進攻。

  可是想法總是美好的,事到如今曹軍都已經開始過河了,七處夜堰塞湖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不由得讓劉曉等人焦急萬分,要知道,文聘在臨潁城那裡可也是等待著大水為信號的。

  想到這裡,劉曉仿佛下定了決心一樣。只見他看向自己的小兄弟道:“平子、苞子,你們指揮著士卒不停的跺腳。最好是整齊的那種,不要各玩各的。咱們試試看能不能把隧道給震塌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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