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開心啊,真開心啊。”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高木尚仁整個人比起昨天要開心的多,畢竟見到了傳說中的貞子,而且還沒死。
沒死哎,試想一下,有幾個人能夠見到貞子後還沒死的。
整個世界上怕是找不出一隻手的數量。
不過來到學校後,高木尚仁也是收起興奮的心情,如果這五天一直保持這個狀態的話,那等到五天后估計就沒那麽開心了。
“呦,高木君,笑的挺開心的啊。”
剛到校門口,高木尚仁就被一群高年級的男學生圍住了。
‘來者不善啊。’
高木尚仁微眯著眼睛,看著這十來號人。
隨後,他就注意到不遠處的富江正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朝著這邊看,這個女人真的是個禍水級別的人啊。
真讓人討厭。
“有事嗎?”明知道這些人是來找茬的,高木尚仁還是禮貌地問道:“如果是打架的,恕不奉陪,還是說你們想和以前找茬的人一樣。”
很多人可能好奇高木尚仁為什麽這麽能打。
這就要扯到他小時候了,高木尚仁的老家是遠離東京的農村地區,在農村,都市傳說要少很多,反而是靈異事件要多的多。
高木尚仁在山區裡遇到了他,一位雙目失明的老人,穿著奇怪的衣服。
後來高木尚仁才知道,那個老人穿的衣服是江戶時代的服飾。
“不,不。”
也許是知道高木尚仁曾經經歷的事吧,這些高年輕生很害怕。
“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只是富江想要請你共進晚餐,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赴約?”
“哈?她請我吃晚餐,結果是你們來邀請?”
高木尚仁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麽行為?
一大幫男人幫一個女生邀請另一個男人一起吃晚餐,這得是多舔的舔狗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沒空。”
“給個面子啊,高木君。”為首的那名男生面露難色。“富江說誰能邀請到,她就會給誰獎賞。”
“那更沒空。”
惡心,對於這種行為,高木尚仁只會覺得惡心。
那個叫富江的轉校生,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啊。
她把自己當什麽,女王嗎?
“別再煩我了,我還要上課呢。”
“別給你臉你不要啊,高木!”
一名男生氣急敗壞地上前,把手搭在了高木尚仁的肩膀上,幾乎是轉瞬間,高木尚仁丟掉了書包,抓住了這隻手。
“誰允許你碰我的。”
他一個反手將這個男生摔在了地上。
如果是平時,高木尚仁或許不會做這樣的舉動,可是現在這幾個人很惡心,相當的惡心啊!
“別再招惹我了,想請我共進晚餐至少也要遵循一下我本人的意見吧,或許你們去和她共進晚餐。”
甩下這句話,高木尚仁徑直走向教學樓,那十幾個男生都不敢上前。
他們是真的不敢惹高木尚仁,不過正因為這樣,他們也得到了富江的‘評價’。
“真是一群廢物。”
富江高傲地對著這群男生指指點點著。
“連一個人都解決不了,虧你們還是男人呢。”
那些男生完全不敢反駁,明明他們是因為富江才變成這樣的,卻沒有半點反駁的動作。
他們心裡都想著是‘明明是為你才變成這樣的’,這讓他們心有不滿,富江是那麽美麗,
可他們得不到他。 但遲早有一天,這些人會把富江殺掉的。
這是富江終將迎來的命運。
回到教室,高木尚仁坐在座位上,他的好心情全被富江和她的那些追尋者給毀了。
“高木同學。”
“幹嘛?”
也許是因為沒從剛才的經歷中恢復過來吧,高木尚仁並沒有給發聲的那個人好臉色。
等他回頭,才注意到是芳村川。
她被嚇壞了。
“啊,抱歉啊,芳村同學。”
高木尚仁連忙恢復和善的微笑,他連忙道歉。
“剛才遇到了點不順心的事,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抱歉,抱歉,原諒我好嗎?”
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芳村川都被高木尚仁這突然的變化給逗笑了。
“高木同學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怎麽說也是相處了一年多時間的同班同學,高木尚仁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
“呐,高木同學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嗎?”
“嗯,是關於那個叫富江的女轉校生的事。”
高木尚仁也很無奈地歎氣道:“不知道為什麽,好像盯上了我一樣,明明我都已經拒絕她了。”
“高木同學為什麽要拒絕她呢?我覺得富江同學很漂亮啊,和高木同學很般配。”
“完全不覺得。”
高木尚仁確實很喜歡漂亮的女孩,但是富江不屬於他心中‘漂亮’的行列。
同時,她的性格過於討厭了,就好像全世界都圍著她轉一樣,都多大的人了公主病還沒治好嗎?
“芳村同學就比富江同學要好的多, 很可愛。”
“是...是嗎?”
芳村川很是害羞地避開高木尚仁的視線,同時她一直攥在手心裡的電影票都快被她揉壞了。
“那個...高木同學,我想請你看電影,可以嗎?”
沒有回應,芳村川抬頭看向高木尚仁的座位,卻發現高木尚仁早已沒影了。
“高木同學,哪去了?”
“他早就去廁所了。”
芳村川右側旁邊的一名女學生趴在桌上,懶散地說道:“芳村你還真害羞啊,而且高木同學的神經真是太遲鈍了,明明全班一半的人都知道你暗戀高木同學,可是高木同學卻看不出來。”
“也許他早就知道了吧。”
芳村川低下頭,有些失落地小聲嘀咕著。
“高木同學是個很溫柔的人,也許是不想讓我傷心,才一直沒有說出來吧。”
“那倒也符合他的作風,說到作風問題。”這名女同學嘴角一樣,露出笑容道:“芳村同學,你知道富江的一些事嗎?”
“富江同學,她有什麽事?”
“昨天她剛轉來的時候我沒有想起來,但是回到家的時候確定了,我在大阪的表哥的朋友女朋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你說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一模一樣,難道說...”
芳村川小聲地說道:“她拋棄了你表哥的朋友?”
“不,那個女人啊,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被我表哥的朋友用菜刀一刀又一刀的剁成了碎塊。”
芳村川的心肝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