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諾死死盯著葉銘,已經有敗走逃回的哥布林向凱諾反應過了,這葉銘是這次擊敗哥布林的關鍵人物。
可惜凱諾不敢輕易離開這沼澤地,它最大的優勢就是在這裡作戰,讓敵人不適應沼澤地,而它就利用雷電猛劈對面。
葉銘動了,在沼澤中,不動就會下沉,只有不斷的滑動,才能保持始終在地面。
凱諾沒想到葉銘居然有這種辦法,這時葉銘有了防備,自然不會輕易被雷劈中,這凱諾放雷也是要時間的。
好在葉銘穿越之前是會溜冰的,這沼澤滑行的原理和溜冰是一樣。只是開始並不太適應,這時有了生命威脅,葉銘直接加快了速度。
手上的木棍也用不上了,直接輕輕抬腿就溜,這樣速度和靈活性更好。
同時手上的秋葉刀也開始揚了起來,隨時準備靠近給它來一刀。
凱諾幾次想喚雷來攻擊葉銘,可惜還沒等它找好位置,葉銘早就滑開了。
“該我來反擊了!”葉銘大喝一聲。
葉銘想著自己現在就像三國中的將軍一般,衝鋒過去就是一刀。眼看葉銘速度越來越快,直接朝著凱諾衝去。
而這時凱諾一動不動,手上的彎刀高高舉起,似乎在判斷距離。
“轟隆,轟隆.....”
數道雷光呈一字形閃下,葉銘速度雖快,但這一連串的雷電劈下,最後一道還是劈在了葉銘身上。
但葉銘的秋葉刀也挑了上去,凱諾被上挑挑到了半空,秋葉刀本就加了一級上挑,而葉銘升級後又加了一級。
現在是七級的上挑,這凱諾身體本就輕,這下被挑上了三四米高。
但葉銘也被雷電擊中,微微麻痹了下,讓他失去了繼續攻擊的可能。
“臥草,忘了凱諾是有一招排狀閃電了。”葉銘在心裡暗罵自己大意。
這可是凱諾的招派技能啊,當下又是三段斬向前衝,可惜凱諾也調整好了姿勢。加上它本身就能在沼澤上行走,這下又拉開了和葉銘的距離。
葉銘也想近身搏鬥,但這滑行實在是很難做到,近了滑動距離少,就會下沉。只能高速滑行,在接近的時候來一刀。
“賭了,就賭這凱諾落雷的CD時間,我就不相信這種大招不來個十幾二十秒。”葉銘本就是個猛人,這下也顧不了。
直接調整方向就向凱諾衝去,凱諾那彎刀又高高舉起,但葉銘絲毫不為所動,面是加速衝來。
“十米,八米,五米,三米。”葉銘心中默念,果然沒有雷落下,賭對了。
“上挑!”
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起手式了,血之狂暴在這可不敢開,這裡沒有小怪提供能量,而自身的血氣反而會不斷留失。
沒有雷的凱諾就是一個大型的哥布林,沒有絲毫威脅,而它的力量來源也都來自於這柄彎刀。
由於是衝擊後的上挑,這個上挑把凱諾挑上了前方,葉銘把木棍一插,減了下速。
否則會迅速衝過頭,從而錯失一套連招的機會。
“刷刷刷”三刀後,又是一個十字斬,鋒利的血光刀氣讓凱諾微微停頓。葉銘又是一招滿月斬,這招使完後,葉銘已經感到自己微微下沉了,於是只能放棄攻擊,朝前面滑去。
凱諾緩緩站起,似乎受的傷並不嚴重。這可不像遊戲中一樣,可以看到怪物的血量,在這只能靠大概的估計,從氣息,從行動等方面來判斷,而不是單純的數字、血條。
見凱諾似乎傷的不重,
葉銘有點不解,自己拿的可是秋葉刀,有火屬性攻擊加成,還是稀有品極。比自己之前的幾把垃圾刀不知道強了多少,怎麽會這樣? 葉銘也想不了這麽多,直接再朝凱諾奔去,而凱諾依然是高舉彎刀,也不知道他來真的還是假的。
“我靠,是真的。”葉銘這次凝神感知,他的殺氣感知可不是吃素的。
葉銘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譏諷笑容,就在雷電要冒出的一刹那,葉銘直接一個側滑,腳下的滑板帶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雷電幾乎是擦著葉銘落下,葉銘順勢扔掉木棍,在高速中直接用出了嗜魂之手。
就連葉銘自己也沒想過要來這麽一招,本來就想滑過去,騙個技能而已。但看到凱諾不動下手,心裡這關似乎有點過不去。
於是伸手一抓,還真給抓中了,葉銘依然在高速移動,凱諾被抓了起來,兩秒鍾之後,凱諾掉落在地。
而葉銘腳下的木板卻撞上了一個硬物,由於速度太快,葉銘直接被撞到了空中,來了一個前空翻。
好在葉銘反應快,雙腳先著地,沒跌個狗吃屎。驚魂未定的葉銘突然反應過來,裡有硬物,那就說明可以站立了。
葉銘見凱諾正躺在一塊大石頭上,這石頭不過三四平米大小,長期在沼澤中,外表黑黑的,遠處也看不出有異狀。
見這等好機會,葉銘直接兩刀斬斷腳上的藤條,接著就朝石塊跳去。
“銀光落刃!”
葉銘可不會白白浪費攻擊凱諾的機會,沒有雷電的凱諾就是個弟中弟。手上短短的彎刀誰也砍不到。
銀光落刃的余震把凱諾震了起來,不過已經是邊緣部位了,葉銘直接一個“裂波斬”將其拉起。
隨著裂波斬的旋轉聲消失,凱諾也掉落在地,葉銘還想補上兩刀,卻發現凱諾已經死了。
葉銘心裡有點疑惑,剛才一套連招都沒能給它造成太多的傷害,怎麽一個抓頭和裂波斬就死了。
“哇哇,好利害!”
托比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了過來,它居然能在沼澤上自由奔走,估計是身體輕的原故。
“你居然沒死!”葉銘一面不可思議。
“哼,我可是精靈,那有那麽容易死。”托比的臉揚了揚,驕傲道。
“不過,哈哈哈!”葉銘見托比全部被電的漆黑,毛發全部炸起,樣子非常滑稽。
托比見葉銘突然笑了起來,再看看自己身上,“哈哈,你還笑我,你看看你自己。”
葉銘這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鐵甲早就破成一塊連一塊的了,上面布滿了血汙和黑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