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議會任命蘇晚晴為警局局長的消息,很快就在昆水縣傳播開來。
對於普通人來說,警局局長的威懾力,那可能比縣長都更大。
徐家祖宅。
徐勤輝不可置信的道:“怎麽可能!”
在他看來,就算誰當局長,也輪不到蘇晚晴當局長吧。
從局長的位置上退下來之後,徐勤輝已經徹底閑了下來。
每天在家裡養養魚,種種花。
反正他這個年齡,成為上人已經不可能,再去刻苦修煉也沒有意義。
家族倒是想把他派去蠻荒,守護徐家在蠻荒中的一些產業。
但徐勤輝沒有去,多年的安逸生活早就磨掉他的銳氣。
蠻荒雖然遍地是寶,資源豐厚。但太過危險,誰知道什麽時候就可能死在蠻荒回不來了呢。
他這個年紀,與其再去冒險,還不如留在家裡好好養老,無波無瀾渡過余生。
“大哥,之前不是內定王東新為新任局長嗎?怎麽變成蘇晚晴!”
徐勤輝忍不住道,蘇晚晴當上局長,最不開心的人肯定是他。
他被辭去職務,蘇晚晴至少佔一大半的功勞。
局長之位便宜誰都可以,但便宜蘇晚晴,他實在難受。
徐勤輝的大哥是徐家這一代的長子,也是徐家目前的家主,同樣在官場上任職,目前是入了議會的副縣長,昆水縣十三議員之一。
“沒辦法,議會上本來很順利,但議長卻突然出聲否定王東新,力挺蘇晚晴為局長。”
徐勤科歎了口氣,他也是議會上的一員,自然清楚蘇晚晴為什麽能當上局長。
“什麽!張議長不是多年都不管政務麽,怎麽會突然提拔蘇晚晴?”徐勤輝面色微變。
“我哪裡知道?”徐勤科攤攤手。
“不過,蘇家母子幾人是真的崛起了,希望對我們徐家不要有太大的影響。南宮家與蘇家母子鬧的這麽僵,現在怕是夠後悔的了吧。”
徐勤科冷笑道,雖然徐家與南宮家已經結為姻親。
但從內心裡講,他是打心眼裡看不起南宮家族。
……
“臭小子,那蘇元不是你的同學麽,怎麽就要來這麽一點歆元霜的額度?”
賈家,賈母無比抱怨的望著自己的兒子。
賈東偉苦笑:“媽,我們能要來歆元霜的額度就算不錯了,之前那些背叛過歆元公司的商戶,很多都被歆元公司針對的快破產了。”
南宮歆雖然善良,但從來不是一個寬容的人,否則也不可能在商海立足。
曾經那些在危難時刻背叛過歆元公司的商戶,一個個全部被告上法院,數額巨大的違約金就夠他們喝上一壺。再加上歆元公司如日中天,幾乎掌握昆水縣的半邊商界,稍稍使點手段就能讓那些背叛的商戶水深火熱。
賈東偉老爸的公司,完全居室因為蘇元的原因,才沒有被針對,甚至拿到一點點歆元霜的額度。
賈家拿到一點歆元霜的額度,這些天就賺的盆滿缽滿。
現在想從歆元公司拿到歆元霜的額度,已經不是錢就能解決的問題。
就是有些商戶把歆元霜的購入價格提高到十倍,甚至是幾十倍,他們還是買不到。
這麽說一點都不誇張,因為歆元公司是一家大公司,不可能因為一時的利益去隨意更改產品的價格。
那麽問題來了,即使花幾十倍的價格也要購入。那這麽高的價格購入歆元霜,
商戶還有的賺嗎? 答案當然是有的賺,商人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女性一直都是消費大軍中的主力軍,不管什麽社會,什麽國家,女人的錢都是最好賺的。
歆元霜這種東西,對女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而且現階段還是供不應求,換句話說,你有錢都買不到。
一些黃牛已經把歆元霜的價格炒到市場百倍以上,如此依舊有一些貴族小姐們爭相購買。
當然,借著稀缺,不正當的惡意抬價屬於低級的商業手段。
一些高明的商人,根本就不抬價,完全以歆元公司定的零售價來出售。
他們是良心商家嗎?當然不是!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現在很多商場裡,限量出售歆元霜,每個小時出售一份,通過抓鬮的方式來決定誰有購買資格。
這種銷售方式,雖然在歆元霜本身賺不到多少錢,但商場卻賺爆了。
為了那每小時一份的歆元霜購買資格,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圍堵在商場裡抽簽碰運氣。
這些人守著抽簽的空余,總要吃飯吧?總要喝水吧?總有些閑不住的人,要到處逛一逛吧?一逛就有部分人管不住自己的小手吧?
如此可怕的人流量,一天能夠給商場帶來的利益,簡直堪稱驚人。
所以歆元霜本身賺不賺的到錢,對於精明的商人來說,無所謂的。歆元霜所帶來的其他效應,才是不可估量的價值。
歆元霜的熱度持續高走,越演越烈。
但越是巨大的利益, 就越是動人心啊。
賈家這些天生意紅火,風生水起,但賈母依舊有些不滿足,一心想得到更多的歆元霜。
“東偉,你跟蘇元不是三年同窗兼室友嗎,這麽鐵的關系,他會不幫你?不要你再去問一問,能不能再給我們賈家一點份額?”
賈母把希望寄托在賈東偉的身上。
他們賈家每個月能夠在歆元公司購入一百份歆元霜,但這麽點哪裡夠啊!
她自己每個月就要用掉好幾罐,再加上偶爾送送禮,去結交一些權貴,剩下能夠拿出去賣的根本沒有多少。
“一百份已經不少了。”賈東偉苦笑道。
其他商家,別說每個月在歆元公司拿一百份歆元霜,就是能拿個十份八份的都不容易。
歆元公司每個月的產量才多少?
整個昆水縣,甚至第九區有多少人,多少商家?
“你去試一試唄,如果能再多拿一百份,我就心滿意足了。”賈母期待的望著自己兒子。
“我不去,沒那個臉!你也不看看當初老爸做的多難看,我哪有臉再去找蘇元。”賈東偉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唉,別說他了。一副小商人嘴臉,目光短淺,眼睛裡只有利益,沒有一點格局,我當初嫁給他,沒多久就後悔了。如果不是因為已經生了你,我估計都跟他離婚了。”
賈母苦大仇深,滿腹怨言。
賈東偉一臉懵逼,這也能怪我咯?
賈父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聽著母子兩嘮叨,沉著一張臉,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