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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搶我女婿》1、孤狼行動
  當噴氣式飛機從葉森頭頂飛過時,葉森感覺像子彈穿腦一般,血液轟轟作響,好像身體裡在打雷,火焰就要從口耳鼻中噴出來。

  伴隨這種難受的還有他的詫異,因為緊接著它又飛過去一架偵察機,這種偵察機還是二戰時期在斯大林格勒戰場上使用過的,算算時間,到如今它已超過80年,見到它不亞於在現代高速公路出現一架中世紀馬車一樣叫人吃驚。

  葉森把身體更努力地向沙土中縮了縮,他身上偽裝服上的油彩與腦袋上的樹枝讓他與周圍樹林環境混同一體,可他絲毫不敢大意,因為在這高地上,還有一名偽裝者的大敵:陣風。如果這時有較強的陣風,會把偽裝的樹枝吹得七零八落,從而暴露他的位置。

  他暗暗地責怪自己,剛才太大意了,居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懷疑自己的潛藏能力是不是退步了,像從前他連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十三個小時沒合眼還保持高度機警,這次居然不到八小時差點睡著了,如果不是這架運輸機飛過只怕還不會醒來。

  他微微挪動下身體,像蠕蟲一樣開始以極慢極慢的速度前進,由於長時間的趴地讓他腸子絞痛,他非常迫切地需要活動筋骨來恢復身體靈活,但現在還不能這麽做,盡管敵人只有一架老掉牙的偵察機,但依然有發現你的可能。

  終於,他一直挪到了樹林深處,此時他意識完全清醒了,靈活地俯察周圍環境後,像機敏的豹子飛快躍出,沒入黑暗的崇山峻嶺中。

  幾分鍾後,他出現在一座山的脊頂上,右側有一道狹長的河道,用望遠鏡能看到河道上方有間警衛室,它封鎖了通向河道頂部的道路,再往上,他能看到一道水壩,大約三十米高,但由於周圍是平原,它直直聳立顯得非常壯觀。

  水壩底部由大量圓石和岩石構建的地面,葉森知道這些只是偽裝,在下面深達五米處,有鋼筋混凝土構建的防彈室,那就是他此次行動的目標——某恐怖組織的試驗基地。

  基地是誰的?怎麽出現的?葉森不知道,也懶得知道,在他無數次的任務經歷中,他已經清楚當今世界所面臨的恐怖襲擊的可能比人們想像的要嚴重的多。那些在全球活動的自由軍火販子和情報販子只要你付上一箱鈔票就能設法從任何地方弄到你想要的玩意。不用在情報處,哪怕看看新聞也知道現在全球武器管理有多糟糕,比如某大國前天就有新聞說軍隊換裝備時舊裝備莫明失蹤。

  想到這些,再看到這老式的偵察機和燃油聲轟轟作響的運輸機他就不意外了,天知道他們是怎麽七拚八湊把這些東西弄過來的。

  根據葉森的情報,這基地一直進行神秘的人體實驗,不完全統計導致死亡人數上千人。

  按理說這樣的地方早該對他動手了,但這個恐怖頭子的確有頭腦,他選了一個好地方,兩國交界的敏感位置,加上這兩國關系又不怎滴,公開化的軍事行動很容易導致擦槍走火。

  所以事情一直拖著,在沒完沒了的交涉與談判還有公開認證後,外交官們無功而返,兩國態度很簡單,在這動武就是不行。

  這就是葉森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上級指示——因公開行動無果,為免其造成恐怖後果,隧采取終極手段,秘密處決!

  用秘密這兩個字形容葉森怕是委屈他了,基本上各國軍事檔案庫,只要存在查詢代碼的,都找不到葉森所在部隊的痕跡。他們是絕密中的絕密,加入該部隊的人沒有身份,

沒有國籍,沒有家庭,沒有背景,恍如幽靈一般的存在,只有一個簡單明了但永遠不會為官方所承認的,像他們存在方式一樣的代號——孤狼。  乍一聽,他們和國家的間諜特工性質差不多,但他們沒有後勤協調支援,沒有臨場指揮,更沒有戰後成功的授勳儀式。工作時就像中世紀的賞金獵人一樣,只有一紙任務到你手中,再到指定地點領取裝備,然後你去完成,成了就有一大筆賞金,否則就一無所有。當然,他們還是有一個監理機構,代號“狼穴”,會提供一定政治外交上的幫助,同時監管孤狼,以防他們在職責范圍外存在違反規定的行為,對違規行為狼穴的處理方式只有四個字——格殺勿論!

  沒有比孤狼更孤獨的戰士,除了極少數難度較大的任務,基本上他們都是獨立完成,就算一起執行過任務的戰友,事後馬上會被拆分,不可能一同再執行第二次任務。這主要是為了方便萬一任務出了簍子,好方便在媒體上講:“是恐怖份子黑吃黑。”所以別指望你搞砸了事後會有人來救你或幫你脫罪,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這也使得孤狼戰隊同所有特種部隊都不同,別的部隊都拚命強調團隊精神,只有在這,個人英雄主義會得到推崇,指揮官就喜歡能獨擋一面的戰士。

  對於加入孤狼戰隊,葉森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他17歲從軍,兩年內成為國內某空降師的特種偵察員,後來到國際反恐組織服役,與不少國家的軍人都合作過,也在不同的國家執行過各樣任務,一般任何軍隊雖執行任務方式各有不同,但多少有些共通之處,到如今,他必須承認,孤狼是最獨特的,以往混跡軍中學到的經驗在這裡完全派不上用場。在這你只有,也只能有兩個想法:一、完成任務;二、活下去。

  狼穴的指揮官坦率地告訴過葉森,拿到他的人事檔案時他如獲至寶,沒有比他更適合這份工作的了。葉森年僅十歲時就因父母車禍雙亡成了孤兒,自幼由國家福利機構養大,早年從軍又受過高等教育,精通中文、英文和日文、因在不少國家執行任務對許多語言都有涉獵,尤其是他的軍事素養,不但精通大量的輕重常規武器,對測繪、電腦、地質、歷史文化等都算得上半個專家,並且還是空降師、格鬥手、機械師,懂駕駛各類交通工具、無線電技術……

  “我不該小看中國軍人。”狼穴指揮官認識葉森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時間走向午夜兩點,葉森已爬到了離水壩僅五十米的灌木叢中,不料這時一個不速之客擋住了他的道路,從另一邊灌木叢鑽出一隻胖乎乎像土撥鼠的小動物擋住去路,葉森擔心如果自己繼續移動會引發它逃竄,不知會造成什麽動靜,隻好趴那不動等它離開,可土撥鼠好像同他作對似的,在那不緊不慢地嗅著地面,似乎在找吃的。

  “老兄,讓讓道行不?我可是為動物保護捐過錢的。”葉森心裡叫道。

  “該死的糯米屁股。”糯米指屁股一沾上凳子就不肯走的厭客,在葉森的家鄉人們就是以糯米來簡稱這種人,眼前的這個“糯米”無疑是最煩人的那種。

  這時遠處樹林發出兩聲低低的像伯勞鳥一樣的“咕咕”聲,“糯米”對這聲音挺敏感,雖然土撥鼠個頭比老鼠大,但碰上伯勞鳥這種鼠類夙敵也不是好玩的,它扭扭胖胖的屁股離開了原地。

  葉森長籲了一口氣,與此同時,他手腕上的通訊器亮起了紅光,他才明白剛才的叫聲是有人在幫他。

  “影子。”他露出心安的表情,是同伴到了。

  這就是一次罕見的孤狼聯合行動,指揮部在了解這個恐怖基地的火力情況後認為再強的尖兵也無法單獨勝任此次任務,所以給葉森配備了一名助手,代號“影子”。

  在行動前,葉森只在影訊對話中與“影子”對過話,即使這時他也是戴著黑色面巾,當然,葉森也戴著的。“影子”說話帶點嬉皮味,一口純正的英語,葉森懷疑他是美國人,但當時雙方隻談任務,沒做多少過多的私人交流——當然也沒必要,反正這次任務後兩人是否還能碰到也是未知數。

  “咕咕……”鳥叫聲又響起,葉森本快僵硬的身體像注入一股神力,一下翻滾到另一片灌木叢中。

  對孤狼這種長期獨立執行任務的戰士,能得到一個戰友簡直像約會到心愛的女孩一樣開心,葉森一直有種體會,不管多強大的人都無法適應孤獨,身邊如果有個人,哪怕這人幫不上什麽忙,甚至是個累贅,也比獨自一人在生死線上掙扎地好。

  少校曾對他說他這種心態其實屬於性格上的軟弱,但葉森認為這種軟弱沒什麽不好,至少證明自己心理還算正常,並沒有因為戰火讓自己變得孤僻而不近人情。

  隨著他和“影子”越靠越近,雙方的通訊器出現同步閃爍的信號,確認對方的身份。

  “黃龍。”聲音從草叢中傳出,這是本次行動葉森的代號。

  “影子。”葉森向草叢方向豎起拇指,草叢中伸出一隻同樣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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