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李烈跟李天遊還有軍中五位將軍擁著王子勝利跟供奉銀光,來到洪荒城城門處,等待音宗諸人。
不多時音宗九位供奉擁著陽春公子,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來到城門處。
陽春公子眼光在眾人中流轉,見到人群中的李天遊,頓時皺起眉頭,心中暗道:好一個少年郎,難怪能讓天音留下整整一年時間,這人與山音單獨相處過,倒是個大敵,留他不得。
李天遊頓時感應到殺意,他情知不妙,細細感知一番,發現這位陽春公子的氣息比他強大許多,不過並無多大壓迫感,便微微松口氣。
“諸位,路途遙遠,這就走吧!”勝利招呼一聲,示意李天遊帶路。
到得中午時分,眾人來到獸王所在火山之下,停下商議行動。
“諸位,獸王就在火山熔岩之中,那裡不利於戰鬥,不如將獸王引出來,就在山下戰鬥。”李天遊提議道。
“根據你提供的情報,半山上有一個洞口,我看不如就到那裡吧!”陽春公子眼睛閃了閃,作下決定。
“獸王擅長火屬性能量,在那裡戰鬥是它的主場,恐對我方不利,不如就在山下吧!”勝利反對道。
“本公子出來歷練,自然要對上頂峰狀態的獸王,不必多說,照我的方法來。”陽春公子大喝道。
這特麽的豈有此理了!
眾人聽得火冒三丈,就連音宗九位執事也是如此。
“既然陽春公子這麽有把握,那就這樣吧!”勝利知道得罪不起音宗,只能無奈的應下。
眾人快步上山,在李天遊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平台上面。
“倒是稀奇!莫非這裡是遺跡?”陽春公子看得眼睛發亮,興奮不以。
“陽春公子,從這洞口進去,大約數百米就可見熔岩池,你可以直接進去把獸王滅了。”李天遊淡淡說道。
“本公子殺獸王,自是讓它乖乖出來受死,你且到洞口處引獸王出來。”陽春公子冷笑一聲,吩咐道。
他當然不敢進去,萬一不是獸王對手,進去了就難以逃離,風險太大,他讓眾人到近前,就是想坑死李天遊,並非蠢到如此地步。
“好!大家作好準備。”李天遊招呼一聲,走向洞口處。
陽春公子將樂器拋給位於旁邊的執事,一展身法來到平台左邊處,伸手拔出身後長劍,作好出手準備。
李烈招呼一聲,領著五位將軍縱身來到平台右邊,他兩手一揮,一把火劍一把風劍便出現在身前。
“禦劍術!”陽春公子看著停在空中的兩把能量劍,怔了怔,頓時兩眼放光,充滿渇望。
“想不到這李烈會劍宗的禦劍術,也不知道他跟劍宗有沒有關系?”何執事心中暗自尋思。
“李烈好強大的氣息,這父子兩人倒是盡皆出人意料。”勝利停在最外圍處,見到如此情況,暗自心驚。
“殿下,這種術法只有宗門才有,若是能引以己用,我大勝實力將有極大提升。”銀光小聲說道。
“功法乃是立家之本,恐不是易事。”勝利搖了搖頭,誰肯將自己的優勢交出來呢?
“李烈是大勝之臣,總有辦法的。”銀光笑了笑,暗自思索。
李天遊沒有使用出秘法,他從陽春公子身上感應到極大的惡意,所以不能當先對抗獸王,必須小心防備才行。
眼見眾人已經準備好,李天遊便朝著洞口方向,狂吼一聲:“獸王,出來一戰!”
滾滾如雷的聲音傳入洞中,
來到熔岩池,在整個洞穴裡回蕩。 吼……恐怖的吼叫聲從洞中傳出。
洞穴閃現紅色光芒,一股熱浪從洞口衝擊而出,極大的壓迫感緊隨其後,衝擊著李天遊,使得他不停後退。
吼……獸吼聲漸進,一團火光從洞口處竄出,恐怖的威壓四散。
“怎麽會是神符境獸王?”
感覺到如此威壓,陽春公子臉色大變,連要針對李天遊的事都忘了,現在他所要考慮的是如何能活下來。
眼見火光漸近,李天遊空間之力發動,一步之間就來洞穴旁邊石壁處,避免正面對抗獸王。
“動手……!”李烈的狂吼聲傳出。
隨著狂吼聲傳出,眾人齊齊出手,將已經凝聚到極致的能量,狂攻向洞口處剛剛竄出的那團火光上面。
轟……炸響連連!煙塵彌漫。
李烈的風火雙劍,諸位將軍的能量攻擊,九位執事手中所散發出的光芒,盡數轟擊在直衝出來,無法進行閃避的獸王身上。
“劍氣斬……!”陽春公子暴喝一聲, 使用最強招式狂攻而出,同樣轟擊在獸王身上。
吼……狂暴的吼叫聲傳出!
一股氣勢從洞口處橫掃而出,衝擊向平台上的戰鬥人員。
極為恐怖的感覺傳出,極度危險的警示從心中升起,眾人盡皆全力回防,在身前布下道道防禦能量。
轟……巨大的衝擊力產生。氣勢橫掃四方,所過之處莫能抵擋。
平台上眾人紛紛拋飛出去,能夠站立著的就只有李烈、陽春公子跟大勝供奉銀光,至於李天遊已經不見蹤跡。
光芒散盡,一頭全身泛著火光,口中不停冒煙,隱隱能見全身鱗甲的火麒麟站在洞口處,正瞪著銅鈴般的眼睛,死死盯著眾人。
“諸將聽令!保護殿下退走……!”李烈狂吼一聲,傳下命令。
方才眾人全力攻擊,猛獸卻毫發無傷,他們絕非對手,只能逃走!而他必須擋住,為眾人爭取時間。
“李帥……!”
眾將紛紛慘叫,李烈擁有風火能量,速度極快又沒有受傷,在眾人中是最有機會逃離的,可是他卻不走,而是要留下救眾人之命。
銀光反應最快,他跟李烈無親無故,哪裡會去管其死活,隻一縱身間,抓起王子勝利,亡命奔逃。
“快走啊!”李烈眼見諸位將軍還不走,又狂吼一聲。他拚力催動風火能量,在身前又凝聚出兩把風火長劍來。
他必須阻止住獸王,才能救下眾人,可謂是拚死而戰。
他毫無保留,身前的兩把劍越來越大,已經有好幾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