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跟清冷自此在劍峰住下來,兩人不敢去求李天遊,又不能用宗門功法去交換解開封印,苦逼無比。
李天遊能量修煉到頂,閑來無事,白天就跑到主峰的書閣閱讀各種書籍,增強各方面的知識,晚間就留在天遊居陪銀鈴,研究《符道全解》。
此時魔宗已經開始討伐飛翼族,李天遊不願意當核心大師兄,修為又只是實符境,倒也就沒他什麽事。
如此一個多月過去,無往跟李烈外出修煉終於回來了。
“爹!無往兄弟!”李天遊打量著出現在天遊居外的兩人,顯得欣喜之極。無往實力長進不大,李烈就厲害了,直接突破到了神符境。
“天遊兄弟,聽到你的壯舉,加上伯父成功突破,我們不願冒險,就回來了,幸不辱命。”無往歡笑了一聲。
“什麽壯舉啊!去了劍宗,落入圈套,幸好福大命大,差點就回不來了。”李天遊苦笑起來。
“聽說劍宗跟神行宗第一美女要跟你聯姻,你要是再收了水心,就將五宗第一美女給集齊了。”無往又笑了起來。
“無往,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說的是人話嗎?”銀鈴對這話可不愛聽了,立時就懟了起來。
“忘了有個醋壇子在這裡,見諒!見諒。”無往輕笑了起來。
“天遊,對於這事,可想好怎麽應對了麽?”李烈詢問道。
“現在宗門忙於爭鬥,哪裡有這個時間搞這種事,再者宗主知道我不樂意,也沒有強迫的意思,只要將事情放一放,我們到總宗去,也就不了了之。”李天遊將情況作了解說。
“也好,對你有危害的人,不要放在身邊,就算她們是五宗排第一的美女又怎麽樣!哪裡比得過銀鈴?”李烈對此倒是很讚同。
聽到李烈如此說,銀鈴臉上笑開了花,這話可太中聽了啊!這位公公實在是太可愛可敬了。
“爹說的是。”李天遊讚同道。
“銀鈴,我跟你爹跑了一路,什麽也沒吃,肚子餓死了,你還不去做飯。”無往趁機說了聲。
“嘻嘻,做飯的事可為難不了我,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做。”銀鈴得意的說了聲,表明自己是個合格的女人。
“爹爹突破了,理當全峰共賀。”李天遊道了聲,呼道:“如風,你過來。”
“大師兄,我馬上到。”如風呼應一聲,忽匆匆趕來。
“去兌換好酒好東西,通告全峰,我爹突破到神符境,共賀!”李天遊丟出身份令牌,交代了聲。
“突破了?”如風接過令牌,瞪大眼睛,李烈加入宗門時實力還不如他呢,這才多久啊!就突破了,難以想象啊!
“大師兄,我馬上去辦。”如風回過神來,趕緊跑到廣場處招人手。
劍峰眾弟子很快就得到消息,這事對他們來說不亞於一個炸彈,實在太震驚了,因為大師兄還沒突破呢!
以李天遊此時的身份地位,眾弟子絲毫不敢怠慢,很快就分頭處理諸事,將需要通知的人給通知了。
一處庭院中,清冷跟金風也得到消息,她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決定前去慶賀,順便求求情。
“李烈突破了?修煉的什麽邪功?”劍長老得到信息,頓時直皺眉頭,因為正常功法肯定沒這麽快。
李烈畢竟是李天遊的父親,劍長老也不好置之不理,便決定參加這個慶賀盛宴,順便看看情況。
李氏五位青年、四位洪荒軍將軍跟勝玉鈴也很快得到消息,他們是李烈親近的人,自然不用到宴會上等,便急忙趕到了天遊居處。
“李帥!”
“族長!”
“姑父!”
眾人來到,興高采烈,滿臉笑容,都發自內心的欣喜。
李天遊打量著眾人,感應著他們的進步,有些皺眉頭,這段時間眾人被他嚴令刻苦修煉,一直在閉關,可惜資質不太行,雖然有他提供的丹藥,修為提升也不算小,但與劍峰弟子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
這些人都是真正的自己人,倒是不好看到他們得不到突破。必須想辦法提高他們的資質才行。
“許久不見,大家進步不小,甚好!甚好!”李烈對於眾人的情況,倒是顯得很滿意。
“多得公子支持,我們才能有這種進步,我算是明白宗門為什麽不肯大量招收外門弟子了。”黃沙苦笑起來。
“資質差不可怕,怕的是失了進取之心,辦法總比困難多的。”李烈安撫了一句。
“表哥,能不能想辦法搞來靈符果,我也想像姑父一樣快速突破。”勝玉鈴叫了一聲。
“這是機緣,羨慕不來,我看書的時候,看到過飛翼族有一種靈液能提高資質,等討伐飛翼族的時候,我盡量給你們爭取。”李天遊笑了笑。
“多謝公子。”四位將軍聞言大喜。
“還是表哥最好。”勝玉鈴甜笑起來。
“小姑子,你表哥最好,那誰比他差一點點呢?”銀鈴笑嘻嘻,眼光在五位李氏青年中流轉。
“少夫人,玉鈴說的是我。”李勇被看得心裡發毛,趕緊出來認下。
“喲,真不錯!乾得好,獎你一千貢獻點。”銀鈴歡笑了起來。
“多謝少夫人。”李勇大喜,這是雙喜事臨門,不僅泡到女人,還得到大量獎勵,不要太爽了啊!
勝玉鈴並不領情,白了銀鈴一眼,這個女人搶走她心愛的表哥,可一直是她敵視的對象。
李烈看到這種情況,也甚是欣喜,這是親上加親,是大好事。
“李勇,可要好好待我表妹,不要像我一樣惹了一身的風流債。”李天遊對此也甚是欣喜,不忘交代一聲。
“少族長放心,我會的。”李勇應下。
“少族長,李勇不是輕浮的人,不會亂來的,我們也會看住他的。”李傑出來保證道。
“甚好。”李天遊聞言白了李傑一眼,這說法,豈不是說他很輕浮,才會搞出這麽多事麽?
見到李天遊那樣的表情,李傑尷尬的笑了笑,不敢再胡亂開口,灰溜溜的退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