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進來的年輕男人自然是唐業,看到他的瞬間,在場的六個委員紛紛出聲疑問道。
唐業笑著拍了拍手,目光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無視了寫著“何委員”牌子的座位,直徑來到第一個座位前,哪裡擺著一張寫這“劉委員”的牌子,正是劉瀾滄的專屬,同時也是聯統區地位最高的人坐的位置。
站在落地窗前的劉瀾滄眼睛一眯,雙眼之中隱隱有寒光閃過,但臉色並無怒容,這顯然是一個城府極深的男人,已經到了喜怒不形於色的境界了。
他壓製著心中升騰起來的怒吼,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走到原本何靳展的位置坐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業,想要知道這家夥要耍出什麽樣的花樣。
來到劉瀾滄位置上的唐業並沒有立刻坐下,他雙手杵在大大的會議桌上,滿面紅光。
突然,他一拍手,好似才反應過來的一般,大笑道:“豁豁,差點就完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先說一下,我叫李鶴年,相信在坐的人有個別幾個應該知道這個名字,我是世無關基地和平會的現任會長,也是聯統區金海管制口正二八經的新委員。”
“金海新委員?”
“什麽?”
其他人一驚,空氣中隱隱有了一股肅殺之氣。
“沒錯,原本的何委員呢,他出來一點意外,死了!所以,現在我就是新委員了。”
說到這裡,唐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容,戲謔的看著這些高高在上的委員。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一陣槍炮聲,外骨骼戰甲碰撞的聲音“砰砰砰”地傳來,隱隱間,還能聽到下面有人的慘叫聲,只是他們的樓層太高,下面發生什麽事情眾人也不怎麽清楚。
吼!
砰!
突然,旁邊房間的玻璃碎裂,一個巨大的黑影一閃而過,伴隨著淒厲慘叫聲,鮮血斜著灑在會議室的落地窗上,看起來觸目驚心。
“什麽東西?”
有人被嚇了一跳,但在場的委員都不是什麽簡單角色,很快就恢復平靜,定睛看去,就見一隻體型巨大的三階階喪屍飛鳥揮舞者翅膀,向地面俯衝下去。
喪屍飛鳥的脊背上還能看到一個身穿軍服的士兵騎在上面,雙手拉著韁繩,臉上帶著興奮之色。
“死靈騎士團全體聽令,所有反抗者,殺無赦!”
“是!”
下面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槍炮宣泄的聲音此起彼伏,在場的委員都驚了,這是打仗了啊!
聽剛剛的聲音,下面恐怕有軍隊在戰鬥,什麽時候來的這麽多人,還有,死靈騎士團是什麽?為什麽人可以騎在喪屍獸身上?
難道喪屍獸也可以馴服?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一個委員架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身來,向窗子那走去,想看看樓下發生了什麽,但剛剛做完一系列動作,阿福突然怒吼一聲,一腳將靠牆的側桌踢的炸裂,托著純黑色的大戟一甩,攔在了此人面前。
“你敢動試一試!”
阿福粗獷的聲音響起,帶著悍然殺氣,還有無以倫比的氣勢,讓所有人心頭一驚,不由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下面戰鬥嘈雜的聲音並沒有影響到唐業,反而臉上的笑容更盛一籌。
“好了,剛剛有點插曲,我們繼續。”
“對了,我說道什麽地方了?哦~說到我現在是聯統區金海管制口的新委員了,剛剛我也說了,我是金海的新委員同時也是和平會的會長。”
“我李鶴年的名字各位可能有些還不清楚,但和平會想必大家都認識吧?剿滅和平會的行動,各位可誰都參與了,這我可不會忘記。”
“所以說,你是過來找場子的。”
這時,一個委員開口,看牌子,他叫史言興,據唐業所知,這個姓史的就是高耳聯統區的委員。
“怎麽?是有怎麽樣?你們聯統區可是給我帶來不少麻煩呢。”唐業好不掩飾的說道。
史言興臉色變了變,沒在說話,從下面發生的動靜來看,現在唐業是有備而來的,而他們這六個委員,一個都沒有準備,今天看起來有點懸了。
而唐業口中的何靳展死了,怎麽死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這家夥殺的,至於他們還在心驚,何靳展死了的消息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收到,麻煩了。
“現在你們的處境很危險,知道嗎?你們的名字,可都在我手中?”
唐業臉色變得陰冷下來,空氣中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我不知道和平會怎麽得罪了你們,為什麽要對我和平會趕盡殺絕,不過佛爭一口香,而人爭的是一口氣,這個場子,我不得不找回來,我遭受這麽大的損失,我希望,能從在座各位的身上討回。”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 一旁的仁溪的聯統區委員就笑眯眯的站起,用很和藹的語氣說道:“是是是,上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做得不對,讓李會長遭受這麽大的委屈,討回損失呢那也是應該的,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退一步,畢竟我們都不佔理,現在何委員死了,李會長這個新任委員我們就當認可了,金海管制口中所有的資產全歸李會長,另外,我們這些老家夥也可以分出一部分利益當中是對您的道歉,怎麽樣?”
唐業聽完,深深的看了一眼仁溪委員,如他所料,這幾個委員之中極大部分都是聰明人,現在的情況一看就是對他們非常不利。
而且眾所周知和平會會長李鶴年是六階新人類,站在這裡,連紅城,伏輝的兩個五階新人類的委員都不得不低頭,面對六階新人類,這點實力根本不夠看。
這樣的話,能做的只有先穩住唐業,讓他松口,不再緊盯著他們,當務之急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名,至於李鶴年這個新任的金海委員,可以留著以後的收拾。
畢竟,以後會發生什麽,誰也說不定。
而現在,史言興就是在乾這件事,他的意圖早已被唐業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