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吃飯的時候,也過來瞅瞅大屏幕,他們理解不了冬天的寒冷,卻能感受到人家也生活的繁華。
當午飯時間過去,百姓又一次投入到工作當中,小丫頭打著哈欠去睡覺,李易等人依舊慢悠悠吃喝著。
大屏幕上的畫面改變,戰爭的殘酷顯現出來。
羽林飛騎們坐在後面,觀看戰鬥情況。
他們需要在這場戰爭中學會一些知識,換成自己是某支隊伍的指揮官,如何指揮?
同樣的人,不是指揮羽林飛騎、十六衛、募兵、海軍等大唐特殊兵種。
學習的目的在於一旦大唐的後勤運輸出現問題,自己在地方組織當地的兵員進行戰爭,必須要做好了準備。
你不可以習慣了空中支援、火力支援,然後就忘了以前怎麽打仗了。
沒有火器和任何支援的羽林飛騎,騎上馬,拿起弓,依舊是羽林飛騎。
突然把自己扔到非洲組織人手,然後刮台風什麽的,自己得不到來自大唐的支援,意味著仗不能打了?
一個個羽林飛騎拿著本夾子和筆,不時寫寫畫畫,我如果處在那個位置上,我要如何做,包括我帶領的人的心理因素轉變。
戰爭心理學,長時間、高強度的作戰局面下,我帶領的人如何能夠保持整體統一?
信仰最重要,必須要時刻鼓舞士氣,關鍵時刻調動敵人軍隊,打一場以多打少的、酣暢淋漓的殲滅戰。
這個就是李易教的,在長征的過程中,總是要打一次勝利的局部戰爭,以此鼓舞士氣。
不過有反常現象,就是長時間被圍困,依舊保持戰鬥力,可能不?
問李易時候的戰爭專家,他們會笑,說你不懂得人的生理因素和情感因素,你非要問,我告訴你,不可能,沒人能那麽堅持。
一般這樣的軍事專家不懂歷史,不然換個段子來說,長安和太陽哪個近?舉目見日,不見長安。
“戰爭打得亂七八糟的,依靠紋身和頭上的羽毛來區分敵我?生產力的問題。”
李易喝啤酒看戰爭直播,他發現雙方是以紋身的圖桉和位置來分辨敵我。
這個紋身跟他那時有的人紋身不一樣,那時很多說是藝術,還有的說有傷疤遮蓋的。
說傷疤遮蓋的,其實很少很少,傷疤是肉色的,紋身是什麽顏色?各種顏色哈!
談藝術,真的是藝術?紋身的那些人就沒想過用紋身來嚇唬人,自己是黑社會?有沒有這個想法和心思?
如果說所有紋身的人都說自己沒這個考慮,虛偽!人性的虛偽!跟官員撒謊狡辯一樣。
現在不是,大家都是同一個文明的層次,沒有什麽衣服上的特殊裝扮,就是紋身的部位與圖桉。
“師父,咱們給一部分人畫一些,然後把原來紋身的地方給用抹上一層看不出來,能偷襲不?”
李歸藏原來就是個野孩子,現在他也不曾忘卻,這叫初心不改。
他生性,王八咬他指頭,他使勁往外拉,然後咬王八脖子。
王八體量終究比不上他,被他拿在手裡,最終斷了脖子,他成功了。
王八的咬合力咬不斷他的指頭,他有骨頭,他咬王八脖子,王八承受不住。
理論上來說,一隻狼和一個人,狼乾不過人的,你咬我,我給你一條胳膊咬,你能瞬間撕下去不?
這條胳膊給你了,另一條胳膊摟住你一翻身就把你壓在身下,我咬你脖子,插你眼睛,插進去往裡使勁摳……
李歸藏從來都是這麽想滴,改變不了他,改變的話,就是讓他失去了人的一個信仰。
李易知道,
所以從來不去改。現在使勁點頭:“對對對,混淆敵人判斷,不過咱們還得有自己的一些標志,敵人一時間難以適應和分辨的那種。”
“師弟你太厲害了,我就沒想到。”青黛很高興。
“是呢師哥,崇拜你哦!”灼灼小丫頭也開心。
李歸藏撓頭,看師父,臉紅了。
“不錯。”李易走過來揉揉二弟子的腦袋。
李歸藏眼淚都快出來了:“是師父教的好,我……”
“別他娘的跟我扇情,滾!”李易一巴掌拍在李歸藏後脖梗上。
“師父輕點,哎呀!麻了,師姐,師弟我需要按摩支持。”李歸藏笑著找到師姐。
“你這得切呀!”青黛一臉嚴肅。
“我還是保守治療吧,你們都是壞人。”李歸藏捂著脖子跑開。
他的小機器人跟上,青黛點點自己的小機器人,她的的小機器人也跟著過去。
她擔心師弟情緒爆發,然後突然就倒下,兩個小機器人的話能給拽回來。
飛艇過去了,給國王提供戰術指導。
而這邊李易在帶領的著工匠製作紋身貼,跟對方一樣的。
區分呢,在於眉心,眉心多個紅印,特別明顯的就是自己人。
對方只有在損失很多人之後才能明白,等他們又一次調整時,晚了。
正常行軍的時候,冒充敵方的服裝,有被識破的概率,然後雙方開戰。
已經打起來的時候,紋身這個普通戰士哪有在短時間內分辨的能力?
“咱們現在算是幫著國王打,當他平息叛亂後,乾季的時節,咱們該出手就出手。”
李隆基拿著一把冷凍後很快會自然解凍的豆皮過來,直接吃可以,涮著沒問題,烤的話就是刷下油,立即拿出來,不然就湖了。
“內戰本來不應該發生的,就是因為食物問題,而食物的缺乏便是貧窮。
越是貧窮地區的人越沒有歸屬感,即不愛國。
人都要要餓死了,你非要讓人家以國家大義為先,人家沒學過,不好意思,反。
那麽當吃飯活著的問題解決了,就是收入差的問題,就是小康。
一個因法律問題而形成的不平衡的社會制度體系下,民隨時會反的,對你統治階級沒有認同感。
現在比較好處理,甚至能夠利用一下,針對別處地方的政權進行攻擊。”
李易表情平澹,沒啥高興和不開心的樣子,好像此刻就應該這樣一般。
“他們打仗想要獲得什麽?老夫茫然了。”畢構在旁出聲。
“話語權啊!誰說得算,我就是錯的,也應該按照我錯誤的思路去進行。”李易回答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