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偷學到的‘天極聖光’!”秦暘表示很是佩服。
一僧、一道、一儒,每個人從自家大佬那偷學到了部分功法,然後蕭冕自行組合,練成了“天極聖光”。
道祖等三人也不是什麽傻子,應該不會掏心掏肺地將功法內容完全道出,最多也就是偶爾泄露一點內容。
並且,這一僧一道一儒也不可能經常跑過來打擾三人,那樣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們有問題。
這也就代表著,蕭冕的機會十分稀少,並且基本不可能獲得完整的功法。在這種嚴苛的條件下練成“天極聖光”,秦暘不得不表示佩服。
“這需要極高的眼力和極深的底蘊,蕭冕當時的境界應該已經全面超越了道祖等三人,否則不可能從三人那裡偷學到功法。最重要的是——”
秦暘總算解開了一個長久以來的謎題,“若我所料無誤,從道祖等三人那裡偷學的一僧一道一儒,應當就是蕭冕本人的分身。”
自己親自去偷學,和讓別人去偷學然後教給自己,這兩者之間的難度簡直可說是天差地別。
本身就是偷學了,那定然會有所殘缺的。然後這一僧一道一儒再根據自己的理解整理內容,傳授給蕭冕,那樣的話,秦暘敢說這整理出來的部分已經和原版天差地別了。
如果這樣都能練成“天極聖光”的話,那蕭冕自己都能創出不遜色於“天極聖光”的武功了,根本不需要偷學。
所以,這偷學的三人應當都是蕭冕的分身,並且其中一人應該就是如今還在潛逃的玉皇道人。
絕招練好了,那自然就該去誅殺邪龍了。
以道祖、佛祖、百家之師三人為殺招,武祖親自出手打前鋒,人皇手持九儀天尊劍策應,這一戰堪稱豪華到極點。
但在開戰之時,蕭冕出手攔截武祖,攔下這最強戰力,邪龍則是對付其余四人,兩者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已經聯合,分割了戰場。
這最後的結果,自然是蕭冕在單挑的情況下以“天極聖光”重創武祖,然後繞後一擊背刺,給了武祖絕命一擊。
雙方大戰甚至還引動了天劫,在蕭冕最後一擊時,天劫同樣擊中了武祖,取了武祖性命的同時,還打破了系統,讓武祖猶如一個被推倒的BOSS一樣,大爆特爆。
當然,這一點是根據秦暘自己的理解推算的。刻畫這壁畫的人又不是蕭冕,顯然是不知道系統這東西的存在的。
不過······
秦暘眼神微凝,看向新出現的壁畫之上的一行字。
那一行字就被刻在武祖頭頂上,破壞了整個壁畫的和諧。同時,這也是這些壁畫中第一次出現文字。
一共十二個字,字體古樸,秦暘完全不認識,但觀其刻畫的痕跡,這應當是近幾年才刻下的。
“完全不認識的文字,並且還僅有這十二個字,連破解其意都不好破解。樣本太少了。”
秦暘看著這極為突兀的一行字,“不過若是近幾年刻下的話,且刻字者不是蕭冕的話,那應當便是在甲子論武期間刻的,在令霄龍離開不滅火山之前,在蕭冕毀掉赤霄宮之前。”
並且,這還是個知曉壁畫秘密的人,否則就只能像秦暘一般誤打誤撞開啟真正的壁畫。
另外,這完全不認識的文字也是一個問題。
自有史以來的文字,秦暘都已經了然於心,得益於武道對神魂的壯大,秦暘僅僅是閱覽一遍文字釋意,便可將這文字全盤掌握。可以說在這世上應當沒有比秦暘認識更多文字的人。
但現在,卻是又出現了一種完全不認識的文字。
這既不是這個世界出現過的文字,也不是秦暘上輩子的文字。看其樣式,應當是如同漢字一般的方體字,但具體何意,卻是難解。
“哪怕是讓我創造一種文字,也比破解這缺少樣本的文字容易。甚至用大羅天都有些不好下手。”
秦暘有些傷腦筋地道。
如果強行用大羅天推衍,應當也能做到,但其中耗費的劫力就不好估量了。為了十二字就耗費大量劫力,這怎麽想都是大虧。
要知道,以秦暘現在的實力,已是基本沒多少困難可以稱之為劫數了,獲得劫力的途徑現在幾乎沒有,剩下的劫力雖多,但也不是這麽耗的。
“不過,不管這一行是何意,刻字者都和武祖有關。”
秦暘看向武祖腦袋上方的那一方字,估摸著大概又是這家夥的敵人吧。雖不解文字意思,但看那刻字的位置,怎麽看都不像是對武祖友好的樣子。
“你是我見過混得最差的一屆穿越者。”
秦暘拋下這麽一句話,離開這內殿,去外邊大堂看看之前的壁畫有何變化。
外邊大堂之中,已是聚集起了所有的匠師。
這些墨家匠師平日裡負責修複組合赤霄宮,自然是見過這些個壁畫的。長年累月的工作中,他們估計都能記下壁畫中的每一道裂痕了。
不過今日壁畫生變,重新組合成新的、完整的畫面,這些匠師也忍不住好奇過來圍觀。
見到秦暘到來,匠師們行了一禮,便向兩邊退開,離開大堂,讓秦暘能夠直接看到所有的壁畫。
新出現的壁畫和之前的大同小異,只是相較於之前,在某幾幅壁畫中多了一個人。
一個······至關重要的人。
蕭冕!
秦暘看向左側第二幅壁畫。
這副壁畫,本是武祖端坐,下方有四個孩童向其下跪行拜師之禮, 現在,這上面的四個孩童變成了五個。
然後接下來四副圖,該是人皇等四人做出對應功績的場景,現在多出了一個人,但四幅圖依然是四幅圖,並未多出第五幅。
只是在這四圖之中,都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比如第一幅圖,人皇的臣子中站在首位得,赫然便是蕭冕。他的身姿和秦暘在內殿見過的蕭冕圖形大致相仿,並且刻畫者還著重刻畫了人皇和蕭冕,讓秦暘一眼就看到這二人。
第二幅圖,道祖道氣衝霄,傳道大千,在他座下首位,依然是蕭冕,或者該叫他“蕭冕分身·玉皇道人”。
第三幅圖,佛祖盤坐蓮台,身後出現千手佛相,然後在其下方不遠處,也有一長發居士,背著長劍手捏佛印。
第四幅圖,變成了百家之師開壇講學,座下諸子百家盤坐聽講。這幅圖依然有被著重刻畫的身影,百家之師,還有坐在諸子最前方的三道身影之二。
其中一道身影赫然便是內殿壁畫中與百家之師談話的儒者。而另一人······
“縱橫家?”秦暘面色古怪,“蕭冕分了兩個分身,創立了儒家和縱橫家。”
好家夥,真就馬甲狂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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