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戰勝三十萬匈奴,一日內滅殺匈奴二十七萬,傳遍了整個大秦。
一瞬間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特別是邊境的百姓,他們的日子真的是苦不堪言。
一邊要承受糧食不夠吃挨餓的下場,一邊還要承受住匈奴瘋狂掠奪和屠殺。
可以說,邊境之人,沒有一個和匈奴沒仇的。
大秦鹹陽……
“來人。”
莽夫安葬了趙高之後,直接開始了他的大事,立刻叫來了數人。
“大人。”
十幾個暗衛出現在了莽夫的面前,因為莽夫立下大功,嬴政恩賜之下,甚至讓他有權利命令暗衛。
這是何等的殊榮,若是讓外面的大臣知曉的話,或許會酸到變成檸檬精吧。
“去,將這幾個人給我找來。”
莽夫直接拿起了自己準備已久的東西,隨後一一的拿給了身前的暗衛。
“是,大人!”
莽夫這些資料,上面寫的都是後面歷史上的能能人賢才,他想要把這些人都拉攏過來。
暗衛的速度不愧是最快的,在拿到了莽夫的資料之後,火速趕往了目標所在的方向。
用的可都是上好的千裡馬,日行千裡,不成問題。
沛縣……
“唉。”
一個滿身才氣的中年人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而他身後一個美貌婦人則是開口說道。
“夫君為何歎氣?”
“如今我大秦如此繁榮強盛,一日之間滅殺三十萬匈奴。”
中年男子歎息的說道,而美貌婦人則是皺了一下眉頭。
“夫君這是好事啊,為何歎氣?”
而中年男子則是苦笑了一下。
“是好事啊,好事,當然是好事。”
好事是好事,不過他的一身本事,卻無法報效國家。
“罷了罷了。”
或許這就是命吧,中年男子搖搖頭,然後徑直離開了。
“夫人,老爺的朋友來找老爺喝酒。”
一個下人走到了美貌婦人的身邊,然後對著她說道,而美貌婦人則是臉色有些不好看。
“是劉季?”
“是的,夫人。”
“和他們說老爺身體不適,不去了。”
美貌婦人直接開口說道,而這個下人則是有些遲疑。
“怎麽,難道老爺使喚得你,我就使喚不得了?”
“不,夫人息怒,小的這就去將他們趕走。”
然而這個下人剛想出去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痞氣的聲音。
“喲,這不是嫂嫂麽,多日未見嫂嫂,我等可是有些想念啊,蕭兄在哪,我等今日找他喝酒去。”
劉季當然見過蕭兄的夫人,所以他直接就對著蕭兄的夫人調侃道,但是他似乎忘了。
對待男子可以這一套,但是對待女子,那就是裸的不尊重了。
聞言美貌婦人的臉色也難看了下來,只是強忍著沒有發作,她冷冷的看著來人。
眼中有些怒火,不等主人邀請,自己私自進入人家家裡,任誰都受不了。
“劉季,我夫君身體不適,不能和你們一同去喝酒了。”
美貌婦人一開口,對面的痞氣少年則是抓了抓自己的後腦杓,然後笑道。
“原來蕭兄今日身體不適啊,剛好,我這兒啊有上次神醫給我開的藥丸,保準蕭兄藥到病除。”
“不必了,我已經請人為我夫君調理身體了,今日他不便見客。”
冷冷的語氣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在趕客,然而劉季像是聽不到似的直接約過了美貌婦人。
“蕭兄,蕭兄,我等來見你了,走啊,一同喝酒去。”
美貌婦人差點沒被這貨氣死,不知道這是在趕客麽,這麽大大咧咧的進屋,瞬間讓美貌婦人怒火中燒。
“劉季!”
“誒,嫂嫂叫我做甚?莫非嫂嫂要和我等一同去喝酒麽。”
劉季似笑非笑的轉身過來,這一下可就是裸的不尊重女方了,瞬間美貌婦人怒了。
“劉季,我早已說過,不讓你再來找我夫君,你為何還來!”
“嫂嫂這話就無道理了,雖然你找過我但是我與蕭兄可是至交好友啊。”
“放屁,你不過是與我夫君喝過一次酒,便賴上我夫君,怎麽就成了我夫君的至交好友!”
美貌婦人直接開懟了,而劉季則是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尷尬,但是隨後立刻被他隱藏了起來。
只是眼中卻帶著一絲不悅,似乎在不悅美貌婦人的不識抬舉,有礙他與蕭兄之間的情誼。
雖然只是喝過一次酒水,但是劉季不知道為何,覺得蕭兄這個人,對他一定很重要。
冥冥之中似乎有個聲音讓自己與蕭兄交好,而蕭兄對自己的第一印象似乎還很不錯。
本來今日他打算加把勁,來拜訪一下蕭兄,然而第一關就遇到了這樣難纏的婦人。
“既然蕭兄身體不適,那我改日再來。”
雖然是臉皮厚,但是現在的劉季臉皮還沒後來那般,也是少年心性,轉身就走。
看著離開的劉季,美貌婦人立刻呸了一聲,然後眼神有些鄙夷。
“不過是想要拜托我夫君給謀劃個泗水亭長罷了,什麽都沒帶還想空手套白狼。”
這個劉季是什麽人,美貌婦人在第一時間就打聽清楚了。
出身農民,祖上三代都是地裡刨食的,要說農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
可惜若是普通的農民的話,她倒是不阻止自己的夫君與其往來。
但是偏偏一家子都是老實憨厚的農民,而劉季卻在這個老實憨厚的家庭裡面出來了個地痞流氓。
好的方面的評價根本沒有, 什麽遊手好閑、偷雞摸狗、吃飯不給錢,而且還專門坑朋友。
這可就不得了了,她可是知曉,劉季這人每每去他朋友屠夫樊噲的狗肉鋪子上吃肉喝酒。
就從來沒給過任何一次錢,這些錢加起來都夠幾個平常老百姓吃上半年的口糧了。
但是他依舊沒給錢,反而整天胡言亂語的,說什麽要斬白蛇,每逢看到一個人,就說自己天生不凡。
將來一定會斬殺一條白蛇,呸,還白蛇,若是他能斬殺白蛇,自己就能上天當仙女。
美貌婦人直接無視了這些傳言,然後掛起一個笑容朝著她夫君的書房走去。
“怎麽,剛剛外面為何如此吵鬧?”
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而美貌婦人這個時候也進來了。
“老爺,不過是有個不值得深交的人。過來要老爺給他推舉一個泗水亭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