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談錢。
那就好辦了。
大周作為天下之主,腹遊四海,坐擁十三州沃土。雖因為現天下動蕩,對多地已經失去了實際的控制之權。
但三代之治,還是讓大周的底子無比的渾厚。
若眼前人的消息當真有價值的話,那想必不管是天子還是朝臣,都不吝嗇於花上這筆錢。
有這種認知在,韓松自然也有相應的底氣:“可以,只要閣下提供的消息確有價值,價錢,也肯定會讓閣下滿意。”
“爽快,”南華觀主做出一副相當市儈的表情道:“既然韓大人這麽乾脆,那在下就開價了……”
說著,南華觀觀主便將早就準備好的價碼一一道出。而伴隨著南華觀主的言語,也讓韓松的底氣越來越不足,臉色也越來越黑。
以至於南華觀主這邊將話說完,寒松的臉色,陰沉的都仿佛像是能擠出水來。良久才開口,咬牙切齒道:“閣下的胃口倒是不小,也不怕把自己撐死!”
“韓大人這話是從何而來?”南華觀主一臉無辜的模樣道:“在下這完全是按照韓大人你們在海捕公文榜上,所開出的懸賞等價交換來的。我可是一點兒也沒多要。”
海捕公文榜?
等價?
難不成……
韓松瞳孔瞬間為之一縮,都是一顆心,也跟著期盼跳動了起來。
要知道,由於對方昨天在信並沒有詳說之故,因而韓松也只是以為,這求見面之人所能提供的,只是天門地戶的一些普通成員、或乾脆就是一些附屬勢力的信息。
了不起上天了,也最多是像徐州那邊一樣,是類似於天四這種核心成員的信息。
但現在聽其所開出來的價碼,以及這意思,難不成……
雖心中期盼之極,不過為了防止自己是空歡喜一場,因而韓松便暫時壓抑住了那跳動的心,做著最後的確定道:“怎麽?難不成,閣下能提供的是天吳的消息不成?”
“不錯,天吳的真實身份,以及證實這一切的證據。只要韓大人的價錢能讓我滿意,那麽這一切都是你的,”南華觀主直截了當道。
“……本官應了,”韓松就這麽盯著眼前的人看了片刻之後,終於開口微笑道:“就像閣下所說的一樣,若閣下的消息是真的,那麽這一切本就是你應得的。”
就像早先所說的一樣。
聖眷他有,實力和能力韓松也有。
現在距離他坐穩拱衛司指揮使的位置,也就差上一件功勞了。
而對於韓松而言,最適合也是最出彩的功勞是什麽?
當然就是將內三司衙門給禍害個不行,讓天子欲出之於後快的惡徒。天門地戶,以及其主天吳了。
事實上,要不是昨天晚上那封信上,所提及的正是相關。
他一堂堂拱衛司指揮使,還真是未必會有這個閑工夫,會這種來歷不明之請。
哪怕是這請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京城的城中,巡城司衙門的邊上也是一樣。
“那這樁生意,就算是成了?”南華觀主做著最後的確認道。
“當然,”韓松強調道:“不過前提是你的消息沒問題才行。”
“好了,耽擱的時間也夠久了,”似乎是不想再廢話下去,也不等南華觀主這邊有所表示,韓松便再次開口道:“那麽交易方式是什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還是……”
“不用那麽麻煩,我既然選擇和韓大人交易,就表示我信得過韓大人。”南華觀主出乎韓松意料的好說話:“一應相關,我可以先行支付。等韓大人都驗證完畢,確認真實性之後,在將我要的付清就好了。
”“……閣下就不怕韓某賴帳?”韓松深深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之後,繼而眯著眼道。
“當然不怕,”南華觀主臉上笑容不變道:“還是那句話,我信得過韓大人。而且……還沒有人敢賴我們的東西!”
說完南華觀主也不等韓松這邊對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題道:“不知韓大人可否記得,三年前太后大壽,被鎮北侯送入京中,當做質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記得,”韓松雖不知這個時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禮做什麽,但不妨礙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體,還專門派太醫為其診斷過。”
說完南華觀主也不等韓松這邊對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題道:“不知韓大人可否記得,三年前太后大壽,被鎮北侯送入京中,當做質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記得,”韓松雖不知這個時候, 眼前之人提及白禮做什麽,但不妨礙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體,還專門派太醫為其診斷過。”說完南華觀主也不等韓松這邊對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題道:“不知韓大人可否記得,三年前太后大壽,被鎮北侯送入京中,當做質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記得,”韓松雖不知這個時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禮做什麽,但不妨礙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體,還專門派太醫為其診斷過。”說完南華觀主也不等韓松這邊對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題道:“不知韓大人可否記得,三年前太后大壽,被鎮北侯送入京中,當做質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記得,”韓松雖不知這個時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禮做什麽,但不妨礙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體,還專門派太醫為其診斷過。”說完南華觀主也不等韓松這邊對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題道:“不知韓大人可否記得,三年前太后大壽,被鎮北侯送入京中,當做質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記得,”韓松雖不知這個時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禮做什麽,但不妨礙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體,還專門派太醫為其診斷過。”說完南華觀主也不等韓松這邊對此有所表示,便直入正題道:“不知韓大人可否記得,三年前太后大壽,被鎮北侯送入京中,當做質子的那位白家的病弱公子。”
“記得,”韓松雖不知這個時候,眼前之人提及白禮做什麽,但不妨礙他回答:“好像陛下心系其身體,還專門派太醫為其診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