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峰笑著說:“這就對了,我還是沒看錯人,三姨太果然是明白人”
范峰可是老油條了,他為什麽那麽熱心的跑來跑去肯定是有原因的。
現在他就想把這個三姨太當成他的一張牌,一張可以順著縣長的梯子往上爬的硬牌。
這個他早都設計好了,只要牢牢的把這個四六不懂的三姨太拿下就行。
“縣長可能也快回來了,我就長話短說。你今天什麽也別問什麽也別說,只要把縣長伺候舒服了,他要怎麽樣你就怎麽樣順著他就好!具體的我明天來跟你細說”
此時的蕊兒也只能是點頭的份了,她就像已經被放到砧板上的魚肉,要剁要剮已經由不得自己了。
除了順從和忍耐蕊兒也已經想不出別的什麽好辦法了。
難不成你一個弱女子還能和手裡握著生殺大權的縣長抗衡?人家可是有一個軍閥姐夫給他撐腰的。
更何況人家剛給自己的哥哥找了一份差事,自己要不讓縣長開心,估計哥哥剛剛到手的差事也得泡湯。
蕊兒不想做全家人的罪人。既然都這樣了,也只能利用縣長的關系讓自己的娘家人過的更好一些。
除了自己的身體,蕊兒想不出縣長在自己這裡還能得到什麽了!
范峰說的很對,自己就是應該做個聰明人,早就想到了做小會有的這一些遭遇,只不過是沒有想到這麽糟糕而已。
當初陶太太也是苦口婆心的勸過自己,可當時的自己是被豬油蒙了心,一心想著是攀了高枝,根本沒把陶太太的話當成好話來聽。還想過陶太太是妒忌自己,見不得人比她過的好!
現在也沒什麽可後悔的,總算還安排了兩個人伺候著,總比以前伺候別人是要好多了。
想到這裡蕊兒擦乾眼淚,坐到鏡子跟前給自己認真塗抹了一番。
范峰看著蕊兒這樣心裡也是開心的不得了,總算是沒有白忙活。
梁縣長是由兩個人扶著走到蕊兒的屋裡來的:“這是誰?你們怎麽把我帶到這裡來了?這是誰家新開的妓院?”
范峰趕忙陪著笑接過梁縣長的話說:“梁縣長今天可是沒少喝啊!怎麽喝的都斷片了?還是今天接三姨太您太開心了,故意在這逗樂嗎?”
“三姨太?誰的三姨太?我怎麽不記得了。來,小妞,過來讓我瞧瞧!”梁縣長眯縫著眼說話口齒不清。
蕊兒本來就有點聽不懂他的安徽話,這種醉著的口齒不清就更加不好理解了,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
“我讓你過來你沒聽見嗎?”梁縣長扯著嗓子又喊了一遍。
范峰趕忙當起了梁縣長的翻譯官對著蕊兒說道:“三姨太,縣長叫你到他身邊去”
蕊兒這才算是搞明白怎麽回事。可當著這麽多人怎麽好意思離一個男人那麽近?
以她的理解,就算知道他以後就算是自己的男人,要親近也只能是在沒人的時候啊!沒見過誰家的兩口子是當著外人的面走那麽近的!
蕊兒有點戰戰兢兢亦步亦趨的往梁縣長跟前挪著,一邊挪動一邊不由自主的用眼睛看著范峰。
“讓你過來你就快點,你看他幹什麽?難不成他是你男人”梁縣長又開始含糊不清的吼了起來。
這句話倒是讓蕊兒聽明白了,她嚇得渾身開始哆嗦起來了,趕緊把眼睛從范峰身上收回來了。
蕊兒再傻也知道男人要是真吃醋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本來也和范峰沒什麽事情,
這要是縣長誤會起來,蕊兒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梁縣長在蕊兒還離他一步多的時候,他就猛地伸手,一把把蕊兒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他用一隻手抬著蕊兒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就在蕊兒的臉蛋上擰著。見蕊兒有點躲閃的意思,他快速的拿下蕊兒臉上的那隻手,又在蕊兒的屁股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梁縣長的臉隨著他手的扭動也在一點一點變得猙獰起來了:“躲什麽?你為什麽要躲著我?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是嗎?范峰,拿酒,我要這個小妞陪我喝酒”
范峰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但他知道此刻梁縣長是真喝短片了。現在給他說什麽都是白搭的,說了他也不會明白。他已經把這當成窯子了,以為自己在這裡也是有人請客掏過銀子的,姑娘拿了錢了,自己還不是想讓她幹啥就幹啥!
蕊兒那見過這樣的陣勢,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會被人當成窯姐!窯姐是幹什麽的蕊兒能不清楚嗎?
窯姐那可就是最下賤的人了,在這個人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窯姐還要下賤,被千人蹂躪,被萬人唾罵的女人。
這會蕊兒本能的又想到了哭,想找個人哭訴一下。可這個屋子裡的人那一個也不是能聽她哭訴的對象。
這會他連看也不敢再多看范峰一眼了,只是更加不自在的左躲右閃。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望的,特別是像梁縣長這樣喝的已經短片的男人, 他這會面對的已經不是一個女人,他面對的是一匹野馬,是需要自己征服的野馬。蕊兒越是躲閃,梁縣長就愈加的想把她死死的拽在懷裡。
梁縣長的兩隻手開始在蕊兒的身上不安分起來了。
范峰和那兩個送他回來的男人站在那裡發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就站在原地看戲了。
梁縣長已經開始撕扯蕊兒的衣服了,蕊兒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想到范峰說的話,蕊兒怎麽樣也不敢把眼淚從眼眶裡流出來。
路是自己選的,現在還能說什麽?哭也沒有用,就是這會哭破嗓子的話,估計梁縣長也不會可憐自己,把他這兩隻不安分的手給停下來。
蕊兒想到范峰對自己說的話:再怎麽著也得忍著,忍著把今天這個日子過去了再說。
忍過今天就好了,他總會有清醒的時候吧!雖然只見過一次面,可是梁縣長給蕊兒的印象也是溫文爾雅的樣子。
今天的這個人還是自己那天在金城書院見過的那個被眾人擁著的男人嗎。
那個男人的威風怎麽在這裡就變成了獸性?難道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在人前裝的人五人六,回家對女人就豬狗不如?
在蕊兒的印象裡,甘先生和太太從來就沒有大聲說過一句話,更沒有像這樣當著別人的面對陶太太動手動腳過。
蕊兒也只能忍著了,就當是在做一場噩夢,就當邊上站的這幾個人都是榆樹疙瘩。
可不知道接下去眼前這個瘋男人會做出什麽樣更加下作的動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