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實話,我也很想知道我的前世是誰,但是可惜我好像並不知道!”
華山派掌門看到夏成龍所說的倒不像是假話,那個時候的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然後緊接著便就輕輕的搖了搖頭笑了笑:“如此說來的話,那看起來你好像是沒用了,對待那些沒用的人,我一般都會將他們給徹底的處理掉!”
夏成龍倒是也不著急,因為他有自己的底牌,他要是想要奪舍的話,就必然要進入自己的神識之海,而在自己神識之海當中住著的那兩個家夥,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畢竟他們已經在自己的神識之海當中住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交點租金總是應該的。
其實要是華山派掌門真的想要直接殺自己,說實話,這個倒是叫夏成龍害怕,而他既然想要奪舍自己,夏成龍則是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直接盤坐在了地上,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華山派掌門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眼中當時也是不由得閃過了一道的寒光,他冷冷地瞥了夏成龍一眼:“你難道就不害怕嗎?”
夏成龍輕輕地攤了攤手,搖了搖頭,笑了笑:“我害怕有用嗎?難道我害怕你就會不對我動手?”
華山派掌門搖了搖頭:“這倒不會!”
“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就完了,我害怕也沒用,不害怕也沒用,反抗也沒用,不反抗也沒用,倒不如在這最後的時光裡好好的享受一下,這世間的美好!”
華山派掌門聽到夏成龍這麽說之後,當時也是不由得哈哈大笑:“你這個小家夥倒也是足夠的灑脫,要不是本座要你的身體有用的話,或許咱們兩個人以能夠成為朋友也說不定!”
夏成龍搖了搖頭:“咱們兩個人肯定成為不了朋友!”
“為什麽?”
夏成龍抬起頭來,朝著華山派掌門這邊瞥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抹的玩味之色:“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時候華山派掌門當時也是哈哈大笑,此時的他臉色也是逐漸的陰沉了下來:“哈哈哈,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咱們兩個人成為不了朋友的話,那麽注定就是敵人,小家夥,記得下輩子投胎的時候,投一個普通人,那樣至少還能安度一生,你這先天的聖體道胎,我就收下了!”
華山派掌門說到最後,語氣一下子就變得陰冷了下來,夏成龍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但是卻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麽。
夏成龍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了一抹的不屑之色:“就憑你,似乎好像還差了一點!”
這時候的華山派長們倒是也沒有多說些什麽,畢竟也是來自於八重天之上的人物,雖然這身體大幅限制了他,但是他的手段還是有的,他把自己的靈魂逼出體外,然後緊接著就朝著夏乘龍的神識之海這邊飛了過來。
而夏成龍看到,華山派掌門朝著自己神識之海這邊飛過來之後,非但沒有任何的恐懼,居然嘴角微微上揚,還勾起了一抹的笑容,華山派掌門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內心之中當時也是赫然一緊,這個時候的他微微的皺了皺眉,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的不祥的預感。
此時的華山派掌門,心裡想著:“這個小家夥到底葫蘆裡在賣著什麽藥?為何看到我進入他神識之海之後,居然還能如此的從容淡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華山派掌門也清楚,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假如說,放棄眼下這一個絕好的奪取著先天聖體道胎的機會的話,那麽自己下一次再有這種機會,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所以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也就只有孤注一擲,必須要把這個小家夥的聖體道胎給奪過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華山派掌門直接,進入了夏成龍的神識之海,可是當剛剛進入一下成龍的神識之海之後,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就被眼前的這番景象給完全的嚇傻了。
祖狼盤坐在一架瑤琴之前,逍遙遊則是坐在他的對面的一張石桌上,斟著茶,自斟自飲,他們兩個人看到了華山派掌門之後,眼神之中同時閃過了一抹的不屑之色。
祖狼連頭也沒抬一下,就只是轉過頭來,朝著逍遙遊這邊看了一眼:“你去收拾一下剛剛進來的這個小家夥吧!”
此時的逍遙遊,當時也是一陣的無語,他沒好氣地朝著祖狼這邊瞥了一眼,然後緊接著便就搖了搖頭:“為什麽是我去?”
逍遙遊轉過頭來,朝著剛剛進來的華山派掌門,這邊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的不屑之色:“無非是一個初入魂境的家夥,和這種小家夥動手,自將身份!”
祖狼輕輕地點了點頭:“對於我來說的確如此,但是要是對於你來說的話,那就未必如此了吧!”
逍遙遊聽到祖狼這麽說之後, 當時也是勃然大怒,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時鍾,將自己手中的茶杯瞬間就給捏碎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祖狼搖了搖頭,笑了笑:“字面上的意思咯!”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進來的,華山派掌門當時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之中勾起了一抹的凝重之色,這個時候的他,二話沒說就想要轉身離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要離開卻都已經晚了,夏成龍就這樣從暗處走了出來,夏成龍拍了拍手,搖了搖頭,笑了笑:“剛剛不是還挺有自信的嗎?怎麽這才一進來就想要走?俗話說得好,來者是客,再者我本身也不是那種不好客的人,至少要等坐下來喝杯茶再走也不遲嘛!”
華山派掌門搖了搖頭,這個時候的他從嘴角強行擠出了一絲苦笑,不過此時他的表情看上去,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不必了,不必了,我剛剛想起來華山好像還有點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我就先回去,不在這裡打擾三位了,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