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氣的當時也是破口大罵,如果是別人的話,他或許早就一巴掌招呼上去了,可是夏成龍,他實在是下不去手。
蘇武被氣得團團轉,這麽一個萬年難得一遇的人才,假如是自己錯過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後悔。
所以當蘇武想到這兒的時候,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極為複雜的神色,他的大腦在飛速的旋轉著自己到底該怎樣說服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蘇武實在不想,把自己的這些絕世功法帶進棺材板兒裡,所以現在他在拚命的尋找傳人。
而且蘇武掌握著一個這九重天之間的一個天大的秘密,可以讓他任意的穿梭在這三重天當中。
原本姬軒轅做他徒弟,說實話他也著實有些瞧不上眼,不過姬軒轅憨厚老實,心性醇厚,雖然以後在武學上未必會有什麽很大的建樹,但是至少不會成了禍害。
所以蘇武,這才答應將姬軒轅收為徒弟,但是說實話,姬軒轅的天資也就算得上是一般。
可是夏成龍就不一樣了,他不但有著先天的聖體道胎,而且頭頂之上氣韻盎然,一看就知道此子非是池中之物。
所以如此一來,蘇武才死皮賴臉的求著夏成龍做自己的徒弟,不過叫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家夏成龍對於當他的徒弟根本就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蘇武想到這兒的時候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夏成龍看到蘇武的表情陰沉不定的,說實話,其實他也是害怕蘇武會赫然對自己動手。
畢竟自己現在絕對不可能會是這個人的對手,可是害怕歸害怕,但是要是想讓他做蘇武的徒弟的話,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蘇武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這樣吧,我也不要非得收你為徒,但是你要繼承我的衣缽,傳承我的功法,你看如何?”
夏成龍完全搞不懂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為什麽要一直讓自己做他的徒弟,可是這個提議看起來似乎也是不錯。
所以這個時候的夏成龍當時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衝著蘇武恭敬的行了一個抱拳禮:
“多謝前輩,如果前輩想要和晚輩論道的話,晚輩還是十分樂意的,只不過目前而言,晚輩還要去參加一場聯合比武,還請前輩寬恕些時日,到時候晚輩這場比武結束了,定然登門拜訪。”
蘇武聽到夏乘龍這麽說之後,當時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一下子就將氣勢收了回來。
那些蒼嵐學院的弟子們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他們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更有一種自己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感覺。
“小子,記住你說的話,等你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到時候來基皇沙漠找我。”
蘇武說完直接消失在了夏乘龍面前,而當蘇武離開之後,夏成龍的額頭之上也是流出了一絲冷汗。
這個家夥實在是有些太可怕了,從自己面前離開自己居然捕捉不到他絲毫的蹤跡。
江雨蝶走到了夏乘龍的身邊,優先匆匆的朝著他這邊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的擔憂之色。
“你這,該怎麽辦?”
夏成龍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現在還能怎麽辦?按照他所說的,一五一十的全部照做就好了。”
“可是,可是萬一他要對你圖謀不軌,這又該如何?”
夏成龍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迷茫之色,他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這個老家夥費盡如此大的心機來找到我,我想他應該,不是想要對我動手的,看他剛剛的那個樣子,應該是想要收我為徒。”
“人心隔肚皮呀!”
夏成龍聽到江雨蝶這麽說的時候,當時也是轉過頭來朝著他這邊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你說的這一點我當然清楚,但是有件事情你想過沒有,就算是我不去,他能答應嗎?他要是不答應的話,我逃到哪裡去又有什麽用呢?”
一行人就這樣直接朝前面走著,他們一行人大概走了三個時辰左右,便就看到了,自己的前面有一座直插雲霄的高山。
夏成龍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神色:“直插雲霄,豪氣雲天,山有困龍之勢,亦有藏鋒之敵,沒想到啊,沒想到啊。”
江雨蝶聽到夏乘龍這麽說,眼神之中當時也是閃過了一抹的迷茫之色,他完全聽不懂夏成龍到底在說些什麽。
“你,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個地方不簡單, 而且這一次,主辦方肯這麽大方的拿出時空天來做獎品,你沒有覺得有一絲奇怪嗎?”
江雨蝶聽到夏成龍這麽一說,眼睛當時也是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之中閃露出了一抹極為複雜的光彩。
江雨蝶輕輕的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奇怪,時空天此等武林的至寶,被他們就這樣隨手拿了出來,的確是有些怪異,可是這也說明不了什麽呀!”
夏成龍搖了搖頭:“你錯了,這很能說明問題,只能說明這些家夥想要拿到的東西比這時空天還要寶貴,甚至有可能會是一個引子!”
“一個引子?你是說他們有陰謀?”
夏成龍點了點頭:“我覺得應該是!“
“不能吧,他們這一次如果暗算了咱們的話,那以後他們還怎麽在這江湖之上立足?”
“要是這泰山學院的人,都被換掉了呢?”
江雨蝶聽到夏乘龍這麽說之後,心頭當時也是大驚,她別有深意的朝著夏成龍這邊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閃露出了一抹極為複雜的神色。
“那你的意思是?”
“先小心行事,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一點總歸沒錯!”
夏成龍帶著江雨蝶,還有這些弟子,就直接朝著,天劍山的方向走了過去。
蒼嵐學院的弟子們看到了韓妙音之後,一個個也都是驚為天人,其實江雨蝶的容貌也不差,但只不過因為江雨蝶的眼光極高,所以這些人根本就不敢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