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劍,希望殺我的時候快一點。”夏成龍開玩笑的說道。
慕容淺雪看了一眼男人,默不作聲的拿回自己的劍,轉身離開。
……
就這樣走了?
*在原地無語,現在都什麽人啊,連一句謝謝都不說,沒意思。
就在兩人回去時,慕容淺雪剛要向著洞裡走去,夏成龍搶先一步將女人攔下。
雙方眼神交流,夏成龍搖了搖頭,並且指在地上。
在出門是他特意將洞口的趁灰抹平,就是一種本能的習慣,如果有除了他們之外的東西進入就會留下痕跡。
此刻上面有兩條細線,看似和人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在夏成龍看來這就是人走過的痕跡。
每一種身法武技的不同,所展現出來的移動痕跡也不同,他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個應該有別人來過,而且對方一直在裡面沒有離開。
夏成龍讓女人跟在後面,不知不覺中雙方在心目中的位置發生轉變。
從洞口的拐角處能看到閃爍的火光,一道黑影在火焰光輝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妖媚,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惡鬼。
這裡是濱城鳳凰山的後面,怎麽可能有強者存在,難道說是專門等他們的?
身子快速移動,當兩人同時出現,能正面看到對方的身影時,慕容淺雪已經向著對方衝過去。
無論對方是好人亦或者是壞人,他該死,誰讓對方來他們居住的地方,這就是唯一的理由。
“雪,住手。”夏成龍也是發現對方的模樣,連忙向著慕容淺雪喊去。
本來女人就不怎麽聽話,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狀況,對方有可能還是敵人的情況下。
擁有極漂亮劍的女人確實強大,劍身匯聚的劍氣足以讓一棟樓瞬間毀滅,更別說只是一個朽木般的老人。
就在女人的劍從對方的身後刺進去後一切都完了,夏成龍想到的第一反應是趕緊帶著女人離開。
來不及多說話,瞬步至女人身旁,將其一把攬住後退,想要退出穴,本能反應這個老頭不簡單人。
在三天之前他遇到過對方,那時為其捉過三條魚,沒想到今天對方真的來了。
“哈哈哈,兩位來了,怎麽這麽著急著走啊,是不是覺得我很煩人?”
……
什麽情況,明明對方在羹火前,為何說話時在他們身後,要知道站在對方眼前的時一位入聖境大圓滿和一位很早便進入問神境的強者,就這樣被無視了。
看來他的直覺是沒錯的,這個人的實力不再他們之下,當然還有種可能是對方懂得移形換影的戲法,能夠不被他們看穿的東西,不多見。
夏成龍轉身,不著痕跡的向前一步,微微彎腰拱手:“不知前輩來次所謂何事,我等有對不起前輩的地方嗎?”
為了彌補上次的不足,這次他特意看清楚了對方的容顏,這是一個老頭,臉上布滿的皺紋充分顯示了對方的年齡,除此之外和平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無論是地榜或者天榜上的高手,能夠符合這種形象的也就天榜第七十八名的奪命判官,那家夥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和眼前之人比還有些差距。
聽到夏成龍的話,老人搖搖頭。
“既然前輩不說,那我們也沒辦法,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擾了你的雅生。”夏成龍依舊有禮貌的說道。
注意,有禮貌表現的是說話方式得體,並非在哪裡偷雞摸狗的舔別人,夏成龍只是尊敬對方,並不代表他會聽從別人命令。
“哈哈哈,不卑不亢,有禮有理,你還是你,看來我沒有認錯。”老人突然來了一句。
這話就有點迷了,什麽叫做你還是你,他們根本沒有見過面好吧!
“哦,你們乾你們的,把我當做普通人便可,難道你們想讓一個朽木老矣的家夥露宿在大雨中嗎?”
……
不知道怎麽回事,隨著老人說完,外面真的嚇起了雨,而且是那種很大很大的雨。
太過古怪,這個老頭絕對不是一般人,夏成龍的直覺一般很爽。
“既然下雨,前輩留在這裡無可厚非,請裡面坐。”
等夏成龍說完,再次回頭時羹火邊已沒有身影,女人的劍在孤零零的待著,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明明看到老人的容顏,可當他的眼光移開時,會自動忘記老人的樣子。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除了記憶的問題外還有很多方面,比如他體內的那顆靈珠,在以前也是有種似有似無的聯系,可是在對方出現後這種聯系消失的一乾二淨。
除了龍珠,胸口的龍騰也安分了很多,好像這是一種因果關系,無法去解釋的關心,因為眼前的老頭在靈力上面確實很普通,他真的沒有感覺到一絲的靈氣波動。
想不通的事情不再想,這是夏成龍的原則,既來之則安之,要是對方真的想要怎樣,他也不會束手就擒。
三人重新回歸到之前的生活,慕容淺雪在努力的修煉,她要用最佳的狀態應對接下來的事情,無論是面對夏成龍或者老人,她都沒有太大的把握。
倒是剩下的兩個男人,有點和諧的不像話,夏成龍親自煮茶,給兩人倒上一杯,老人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前輩,何故知此?”
“我來等一個人。”
老人也沒有隱藏,喝了口茶隨意的說道。
夏成龍將雙方的茶填滿:“可等到?”
“等到了,不過對方還不是我想見到的樣子,所以我依舊在等。”
這話有些狗屁不通,明明等到了卻還在等, 話本身有很大的問題,但在老人的嘴中而出,顯得極為合理。
夏成龍不再說話,喝早茶後也進入修煉狀態,七層,已經恢復了七層,一天的時間裡他要恢復到之前的那種狀態,還真有點難度。
當然如果女人肯幫他的話就非常有可能完成,但這種事情對方是不會做的,一天之前,慕容淺雪在知道他能獨自承受那份炙熱的痛苦後便不再相擁修煉。
對此他也沒辦法說什麽,畢竟兩人的身份還很特殊,一條後他們還有一場為了承諾的對戰,哪有在對戰前為對手療傷的那個原理,除非她是個傻子。
老翁喝早茶站起來,升了個懶腰,顯得極為舒服,甩了甩袖子,這才看向洞外。
起初的大雨停了,露出陣陣鳥鳴,顯得幽靜恬適。
“雨停摟,老頭子我先走一步。”老翁說著便走,不停留,在洞門口時停下轉身:“小夥子,你很不錯,明兒個陪老頭子下下棋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