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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巴掌會狠狠的打在揚帆臉上。
肖天賜更是感到心中暗爽。
“大少奶奶。”
來不及阻擋的管家求助的望向翟雲馨,別墅裡也只有他知道翟雲馨的來歷。
翟雲馨也沒想到肖天賜等人這麽囂張,這裡再怎麽說也是揚家,是揚家大少爺居住的地方,當著自已的面就敢這麽欺負上門,簡直就是找死。
在翟雲馨看來,自已的老公就算再傻再弱智都只能自已欺負,什麽時候輪到這些外人來教訓。
就在保鏢的巴掌要扇到揚帆臉上之時,翟雲馨閃身擋在了揚帆身前,同時玉手一抬,將保鏢扇向揚帆的手給牢牢抓住。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玉手輕輕往前一送,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得保鏢往後連退了數步方才穩住身形。
“你……”
保鏢有些驚訝的望向翟雲馨,就如同見了鬼一般。
翟雲馨沒有再看保鏢一眼,而是衝著肖天賜等人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甜美笑容。
“你們說得對,摔壞的手機自然是要賠的,但是在這之前,
我們先來算算另一筆帳。”翟雲馨道。
“算另一筆帳,另一筆什麽帳?”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翟雲馨搞糊塗了,只有翟雲馨一臉玩味的注視著肖天賜等人。
肖天賜臉色有些疑惑的注視著翟雲馨,但是很快又把那個想法從自已腦裡抹除掉了,開玩笑,只是一個弱女子那來的這種身手,肖天賜都為自已突然冒出的這種神經質想法給逗樂了。
望著眼前這些個蠢人,翟雲馨懶得管他們在想什麽,指了指揚帆衣服上的一個腳印笑得人畜無害的問道:“我老公身上的這一腳是誰踢的。”
這句話一出口,大家都愣了,敢情搞了半天你是想算這個帳啊,可是跟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算得著嗎,莫不是你也想被踹上一腳。
剛才翟雲馨對保鏢的那一推,除了保鏢沒有人認為翟雲馨有這個實力來算這筆帳,大家都認為那一推僅僅只是一個巧合而以。
明白了翟雲馨的想法,肖天賜等人都饒有趣味的望著翟雲馨,想看她拿什麽來跟他們算這筆帳。
“大少奶奶你……”
伍媽害怕紀雲馨吃虧,想出言勸阻,不料卻被翟雲馨抬手阻止了下來。
“怎麽,一群大男人敢做不敢認嗎?”
翟雲馨目露譏諷的往肖天賜一群人身上掃了一眼。
興許是察覺到翟雲馨眼中的譏諷之色,興許是被一個弱女子這樣瞧不起心生不憤,妖豔男傲慢的站了出來。
“這一腳是我踹的,你能把我怎麽樣。”
妖豔男子嗤笑的望著翟雲馨,擺出一幅有本事你咬我的欠揍神情。
“哈哈~”
肖天賜身邊的人見狀也全都嗤笑了起來,都擺出看好戲的神情。
“很好。”
話落,眾人就聽到“啪”的一聲,妖豔男的臉上很突然的就被扇了一巴掌。
翟雲馨甩了甩打得有些發麻的小手,聲音冰冷的說道:“這一耳光是為我自已打的,是對你嘴賤的懲罰。”
說完沒等妖豔男回過神來,又抬腳狠狠一踹,“嘭”又一聲。
妖豔男在眾人一片驚呼聲中倒飛而出,隨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沒等大家回過神來,就一頭昏死了過去。
“這一腳,是為我老公踹的,是你踹我老公的代價。”
全場一片寂靜,靜得只有風聲。
翟雲馨輕拍了下鞋上的塵土,在眾人目瞪口呆中收回踹出的繡腿,臉帶笑容的柔聲道:“我老公臉上這一巴掌是誰打的。”
突出其來的一句問話,配上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在場的所有人不由打了個冷顫,全都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此時再也沒有人敢把這句問話當成笑話。
“媳婦你好厲害。”
揚帆用充滿小星星的眼神望著自已的媳婦,眼中滿滿的崇拜之色。
“有意思!”
回過神來的肖天賜似乎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竟然鼓起掌來,翟雲馨的表現實在太過驚豔,這讓肖天賜對她充滿了興趣。
“怎麽,沒人認嗎?要是沒人站出來,那我就只能懲罰你們所有人。”
翟雲馨的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聲音已經冰冷了下來,這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有些頭皮發麻。
“我打的。”
見無人敢認,肖天賜身邊那名保鏢緩緩走出,之前雖然和翟雲馨無意中交了一次手,但保鏢對自已的實力還是很自信的,換成自已來對付妖豔男,保鏢一樣可以輕松一腳KO。
這種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普通人,保鏢自信自已一個可以同時鎮壓七八個。
看到自已的保鏢站出來,肖天賜臉上露出得色,自已身邊的保鏢是什麽實力,肖天賜是很清楚的,尋常大漢三四人都近不了身,對付一個翟雲馨,自然是綽綽有余。
“阿青,下手有些分寸,別真傷了她,給點教訓就行。”肖天賜傲慢的說道。
“是,少爺你放心,傷不到她。”
看到阿青站了出來,揚帆心裡咯噔了一下。
對於自已娶的這個媳婦,揚帆並不了解,他不知道自已應不應該裝傻下去,自已的媳婦,自然是要自已來守護。
“媳婦別怕,阿帆幫你……”
見揚帆擋到自已身前,翟雲馨突然感到很暖心,伸手揉了揉揚帆頭髮說道:“一邊去,給我老實呆著。”
揚帆本想堅持,誰知被翟雲馨一瞪眼,立即慫到一邊去了。
“很好,既然站出來了,那就好辦多了。”
翟雲馨慵懶的說了一句,抬手就給了保鏢阿青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 阿青直接懵在當場。
按理說保鏢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反應應該很快,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翟雲馨的巴掌扇來,阿青硬是沒能躲過去,還硬生生的又受了翟雲馨數個耳光。
幾個耳光打完,全場再度一片寂靜,除了咽口水的聲音,屁都沒人放一個。
挨了打的阿青傻立的當場,他知道自已完全不是對手,為了避免再度出醜只能忍氣吞聲的退了回去,反正他的職責是保護王天賜,雖然挨了耳光很丟臉,但是對手太強他也只能忍。
翟雲馨揉了揉打疼的小手,再度指著揚帆頭上流血的傷口問道:“我老公這頭上的傷是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