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離鈞很瀟灑的在諸夏皇家大學的大操場,飄然落下,他早就通過智能設備,通知了第一副校長。
“我已經搶了馬千罡回來。”
“她強行谷催潛力,擊敗了楊金廣,正在療傷,請趕緊安排治療。”
這位朱老六皇叔,才瀟灑落下,就有一支醫療隊伍趕來,並且很快把趙星橋轉換了更高級的治療倉。
朱副校長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卻沒發現第一副校長在場,忍不住問道:“怎麽不見老四?”
沒錯!
諸夏皇家大學的第一副校長,也是一位皇叔,宗室排名第四,比朱離鈞還高一丟丟。
一位工作人員壓低了聲音,解釋道:“您帶回來的這個女學生,叫做趙星橋,並不是馬千罡!”
“現在諸夏大學那邊,已經為了爭奪馬千罡打起來了,給你看現場的視頻……”
朱離鈞接受了諸夏皇家大學工作人員,傳送過來的鏈接,這個鏈接是諸夏大學在現場的人員發送的直播,有數十個源頭,每個人畫面的角度都不一樣。
但所有的直播畫面,都指向一件事兒……
朱離鈞搶錯人了。
朱老六皇叔臉色如豬肝,過了片刻,他忽然哈哈大笑,說道:“我就是看中了趙星橋劍術出色,乃是劍道奇才,所以才搶回來當徒弟。”
工作人員用非常抱歉的語氣,壓低了聲音說道:“您雖然是副校長,但幾次都沒考過執教從業者資格證書,就算在我們諸夏皇家大學,您也是沒有資格當座師的。”
朱離鈞氣的破口大罵:“我收乾女兒行不行啊?今後趙星橋就是郡主,綃離郡主!我特麽還有兩個封號名額呢!”
朱離鈞年輕的時候,沒能生出來女兒,但卻一直都想要個閨女,故而拚了老臉,跟皇室要了兩個郡主名額,但一直沒有機會用。
他也是好面子,堂堂一個皇室王公,居然鬧出來搶錯人的把戲,說出去不知多麽丟人。
所以朱離鈞死死咬定,自己沒搶錯人,就是看中了趙星橋,決意收為郡主。
諸夏皇家大學的第一副校長,朱老四皇叔,官稱朱高梟,他其實就在不遠,實在沒法跟自己這個六弟一起丟人,就躲開了去。
朱高梟有些無奈的對身邊的秘書說道:“去宗人府,幫老六把這件事辦妥,莫要傳出去丟人了。”
秘書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望著不遠處,還在治療倉的趙星橋,他努力了一輩子,也不過是個校長秘書,那個女孩子,就是治療個傷,就變成郡主了。
這特麽跟誰去說道理?
諸夏帝國的皇室,並非是大英帝國皇室那種吉祥物,也位列頂尖門閥之一,而且是頂尖門閥之首!
朱家作為皇族,可以名正言順的執掌數所頂流大學,可以名正言順的執掌皇家私軍,可以有無數皇族產業。
諸夏帝國的皇室講究公私分開,皇族只能在皇族名下的產業討生活,想要在諸夏帝國官方謀取職務和財富,除非是憑自己的本事。
這種公私分開的制度,反而讓皇室保持了一定的清正廉明,以及不斷能有新鮮血液。
也讓皇室更少跟官僚系統,以及公民爭利。
趙星橋如是不想努力,就憑她綃離郡主的封號,就可以領一處皇家莊園,數十萬的年金,而且還有皇族企業的利潤分紅,以及無數皇室福利。
比如說,作為一名郡主,趙星橋在很多皇室名下的產業消費,一定額度內不用花錢。
馬千罡可不知道,自己的鐵哥們以及變成了綃離郡主,他現在又被孫法給搶到了手裡。
這位王屋大學的年輕教授,三十六團雲勁翻飛,一個人就抵擋了四位武聖,而且顯得行有余力。
朱玉旁觀了一會兒,他覷得一個破綻,仗劍殺入,把馬千罡又搶奪了回來。
然後這位諸夏大學的年輕武聖,就成了熟人圍攻的目標。
孫法冷哼一聲,沒有上去參戰,剛才他被圍攻,朱玉也沒有參戰,他自然也不好意思落井下石。
孫法一面潛運功力,恢復戰鬥的真氣消耗,一面尋找朱玉的劍招破綻。
“等我找到機會,一擊奪走馬千罡,就趕緊逃回王屋大學,回了學校,自然有校長出面。”
孫法想到校長這個詞兒的時候,忍不住瞧了一眼,觀戰許久,還未出過手的巨陽武神西門烈。
他也不知道,這位巨陽武神會不會突然發飆,把所有出手的武聖都打趴下,但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還怕什麽?
孫法還是把巨陽武神排斥在外, 繼續思考戰略和戰術。
水千墨被搶走了馬千罡之後,這位第一個出手的諸夏皇后大學副校長,居然就退出了戰鬥,此刻正在巨陽武神西門烈的身邊。
臉上平淡,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挑起事端的人,從來也不是她,她沒有做過任何衝動的事兒。
西門烈忽然說道:“這場鬧劇,什麽時候才會結束?”
水千墨低聲說道:“您下場,它就結束了。”
作為諸夏帝國三大武神之一,在場的所有武聖加一塊,也不是西門烈的對手。他一旦親自下場,這場鬧劇當然會結束。
只是西門烈怎麽好意思下場?
他怎麽說也是武神,還是諸夏大學的校長,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只是若不下場,這場爭鬥,怎麽可能有結局?
朱玉連續逼退幾名大敵,但他終究不是天下無敵,一個疏神,小馬兒又被瀚東大學的一名副教授搶走。
瀚東大學作為瀚東省最高學府,諸夏的頂流大學之一,也是藏龍臥虎,高手無數。
這位副教授雖然成為武聖不久,但一手指法,相當精妙,把握戰機也是一等一。
只是他也沒能高興多久,旁觀許久的孫法,流雲飛袖使出,一招三雲歸海,生生把他擠在三朵雲勁中央,從容搶過了馬千罡,就要乘空而去。
就在此時,一直都在地面觀戰的兩位大學教授,一起騰空,攔住了孫法的去路。孫法計算了所有動手的人,卻沒有算定這兩個一直袖手旁觀的戰力,頓時被糾纏住,擺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