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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唐朝當王爺》第86章P花館衝突
  蒔花館,今天可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人頭攢動,擠滿了整個大廳。

  李恪到來之際,蒔花館的龜公直接高喝道:“財神爺木子各到。”

  本來,像木子各這樣的商賈人士,今天這種場合,是完全沒有資格參加的。

  但因商賈每逢來此,皆出手闊綽,所以,蒔花館的龜公也沒有阻攔李恪,並熱情的高喝了,李恪的到來。

  周圍知道木子各大名的,權貴才子們,都扭頭看了過來,臉上紛紛露出了譏諷之意。

  柳如意身旁的丫鬟,立馬小跑向柳如意的廂房,一進廂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小姐,那個木子各來了,也來參加小姐的出閣競選了。”

  柳如意正坐在窗前,對鏡貼花黃呢,頭也沒抬的隨意道:“來便來唄,何必如此著急忙慌,此人腹中空空,難成大器,無非是來湊份熱鬧罷了。”

  就在此時,大廳中已有爭端發起。

  看著李恪的到來,一個身披白袍,面色白淨,身材修長的男子走了上來,上下打量了李恪幾眼,開口諷刺道:“縱是生的好皮囊,腹內原來也草莽,萬千家財終散盡,蛤蟆妄想天鵝肉。”

  說完之後,還扭頭面向身後的眾人,哈哈大笑,引起一片哄笑之聲。

  聽到此言,李恪還沒說什麽,小婉就怒火中燒的衝上前去,開口大罵道:“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何不遄死。”

  在小婉心裡,自家公子自己可以調笑,但絕不許別人詆毀,激動之際,忘記了自己,此刻還是女扮男裝,噗一張嘴,原形畢露。一,引得眾人,也是一片嘩然。

  該男子上前也不甘示弱的回懟道:“幼女猶逛蒔花館,學得風騷香滿樓。”

  聽著此人如此的諷刺小婉,李恪也是怒氣滿面,不再隱忍,笑著說道:“千錘百煉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衫不認人。”

  我一個後世之人,踩在眾偉人的肩膀上,還會怕你一個白面書生,看我不懟死你,李恪如此想到。

  小婉罵他,白衣男子知道小婉是女兒身後,也顯現了自己的大丈夫氣度,隻用言語來回懟小婉。

  李恪出言之後,只見該男子,立馬怒指李恪,破口大罵道:“本公子唐仲景,乃民部尚書,莒國公唐儉之子,爾區區商賈之人,也敢辱罵於我。”

  李恪也沒抬頭,打正眼瞧其一眼,不屑道:“素敷誰家子,父乃莒國公。問爾何德功,父恩子猶榮。招妓蒔花館,爭執提其名。不與商賈言,上陣父子兵。

  就是諷刺唐仲景,身著白袍是誰家的孩子,原來其父親是大名鼎鼎的莒國公,問他有啥功勞,全仰仗父輩罷了,在這蒔花館找妓女,發生爭執還提出他父親的大名,自身不屑與商賈人士相提並論,找妓女卻還要父子二人,一同上陣。

  此言語不僅諷刺了唐仲景,連帶著把唐儉也罵入其中。

  唐仲景聞言,怒不可揭,感受著周圍的戲弄眼神,當即對身後的仆從命令道:“給我上去打死他,出事有本公子擔著。”

  本來在人群中觀看,想倆不得罪的老鴇,此時也忙上前勸阻道:“唐公子息怒,今日乃蒔花館大喜的日子,公子莫傷了和氣,但有何事,改過今日,公子可自行解決。”

  唐仲景一把推開身邊的老鴇,怒吼道:“這該死的豎子,居然辱罵家父,一個商賈之人爾,大廳廣眾之下,辱罵朝廷命官,本公子現在就讓他伏法。

”  老鴇本想賣給唐仲景一個面子,對此事不聞不問。但想到,今日乃蒔花館花魁,出閣之日,不得不上前勸阻。

  此時,蒔花館內,聚集了不少文人士子、權貴二代與往來富商。

  若讓唐仲景把木子各,眾目睽睽之下打死,對他蒔花館的名譽,那是相當大的損害。

  看著唐仲景仍不罷休,還想動手,老鴇忙出聲道:“此館乃當今太子妃,蘇海棠之弟蘇瑰所有,唐公子今日,真不打算給老身一個面子,在此動手。”

  唐仲景細一思索,拋開太子不說,單單蘇瑰之父,蘇亶,和其父唐儉同朝為官,時任台州太守,為一方封疆大吏,官職也是稍遜於其父。

  (作者知識缺乏,開始的時候,把唐朝當官職給混淆了,刺史寫成了太守,前面很多章節,都寫成了太守,這裡也就寫作太守了,往後也是寫作太守,太守等於刺史)

  再加上太子妃蘇海棠,自己若真在此發生衝突,無異於得罪蘇瑰,連帶著得罪太子。

  再想到,木子各,不過區區商賈爾,改過今日,還不任由自己搓捏。

  遂對李恪狠狠的說道:“你小子命好,此處乃蘇公子之地,今日,本公子賣蘇瑰公子一個面子,來日再找你算帳。”

  李恪今日,本打算把蒔花館的花魁柳如意,奪到手中,一解當日之辱,沒成想,此地居然還與李承乾,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心情瞬間不爽,聽到唐仲景的來日方長之言,更是怒從心起,你還來日再找本王麻煩,本王今日就不放過你。

  二話沒說,大步上前,手如閃電,一把攥住了唐仲景的胸口,倆臂略一用力,把其舉過頭頂,摔在了地上,完後對其吐了一口酣水。

  這些動作,在一氣之間,乾脆利索的完成,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唐仲景就倒在了地上。

  久經軍伍的李恪,因為年齡的關系,雖還沒有薛仁貴、劉大力等人勇武,但對付區區這長安城的二代們,還不手到擒來。

  更何況,唐家也不是軍伍世家,唐仲景也沒學過武藝,面對李恪的快速攻擊,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躺在了地上。

  等到其反應過來之時,已經躺在了地板之上,隻感覺渾身酸痛傳來,不斷的發出“哎呀”之聲。

  看著迎面而來的口水,也來不及生出閃躲之意,就被沾了個滿臉都是。

  唐仲景身後的眾人和老鴇,這才反應過來,紛紛雙目圓睜,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都不敢相信,區區商賈之人,居然敢對尚書之子出手,究竟是該佩服其勇敢呢,還是該說其無知呢!

  站在人群中,畏畏縮縮的商賈,看著這一幕,心下也是大快,但不敢表露出來。

  這些權貴子弟,絲毫不把他們這些商賈放在眼裡,隨意辱罵。文人士子,對他們也是毫無尊敬。就連青樓裡這些,姿色不錯的清倌人,打心底也是瞧不起他們。

  看著李恪此舉,在心底,他們與李恪同仇敵愾著,但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

  佩服著李恪勇敢的同時,也為其的下場擔憂著。

  唐仲景的五六個仆從,也是愣在那裡,看著李恪,躊躇不前,不知是該上前扶起自家公子,還是把眼前之人,打倒在地。

  小婉則是不嫌事大的,一臉崇拜,倆眼放光的看著李恪說道:“公子的武藝,原來也這般高超。”

  唐仲景怒不可揭的對著仆從大喊道:“還不過來,把你家公子攙扶起來。”

  幾人這才趕忙上前,把唐仲景攙扶起來。

  唐仲景被攙扶起來之後,對著老鴇說道:“今日,不是本公子不給蘇瑰公子面子,實在是這豎子欺人太甚,不出此口惡氣,我心難平。”

  說完之後,沒等老鴇再說什麽,對幾個仆從說道:“爾等上去,把這豎子給本公子打殘,本公子要慢慢陪他玩耍。”

  這次,老鴇也沒再出聲勸阻,她知道,眼前之事,已沒有商量的余地,自己若再出言相勸,不僅無濟於事,還會徹底得罪唐仲景。

  權衡利弊之下,在唐仲景與木子各之間,老鴇還是選擇了前者。

  雖然木子各每次出手闊綽,但與民部尚書之子,唐仲景相比起來,還是不值一提。

  李恪此時,卻是沒有再出手的打算,看著向自己衝來的,唐仲景的仆從。

  面色冷靜的伸出手,拉著小婉就向後退去,退到自己倆個仆從的身後。

  看到這一幕,眾人眼中再次露出譏諷之意,紛紛認為李恪已經膽怯。

  殊不知,李恪此時,卻是在坑自己的仆從。

  李二既然派此二人,監視自己,肯定武力非凡,有其過人之處,李恪也好奇倆人的戰鬥力。

  種種原因之下,李恪才會率先出手,教訓唐仲景,挑起事端。

  彈指之間,唐仲景的六個仆從已經衝到了李恪的倆個仆從身邊。

  李恪這倆個仆從,作為影子侍衛的成員,黑甲軍中的佼佼者,真是靜若處子,動若猛虎。

  在唐仲景的仆從撲過來之際,也是毅然出手。

  片刻之間,以倆人之力,就把唐仲景的六人打倒在地。

  唐仲景的這些仆從,倒地之後,皆哀嚎不止,雖受傷不重,卻也不敢再起身還擊。

  李恪的這倆個仆從,本來也是不想出手,但想到首領的交待,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恪被人攻擊。

  只能被迫出手,但也都是手留余地,沒向唐仲景的仆從下重手。

  否則,以二人之力,這六個仆從就不是躺地哀嚎,而是昏死在地了。

  眾人紛紛露出憐憫的神色,看著李恪一行人。在內心深處,已經給李恪一行人下了死刑的決斷。

  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辱罵當朝尚書,眾目睽睽之下,肆意毆打國公之子。

  人群中的房遺愛,看著眼前之景,眼神卻很是平淡,和其他人截然不同,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沒有人注意到,自李恪到來之後,房遺愛的囂張之色收斂了不少。

  在眾人譏笑李恪,哄堂大笑之際,房遺愛也是面色平靜,沒有跟著眾人,對李恪露出絲毫的嘲諷之意。

  只因其父房玄齡,前些時日,再三對其交待,若遇見一位,名叫木子各的年輕商人,必須對其恭敬有加,萬不可與其發生衝突。

  雖不知木子各的真實身份,但能得父親如此鄭重交待,房遺愛也不是二傻子,知道木子各的身份必非同凡響。

  李恪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看著戰鬥結束的如此之快,更是露出索然無味的神態。

  看來,如此垃圾的對手,是測試不出,自己倆個仆從的真實實力的。

  想到此,李恪也難免有些心癢癢,習慣了軍伍生涯,看到高手,也躍躍欲試,想和自己的仆從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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