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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唐朝當王爺》第91章悲催的唐仲景
  房遺愛回到府中之後,在第三日才看到了父親,不再忙碌於公務,躺在自家的後院,舒服的曬著太陽。

  於是走上前去說道:“父親,孩兒在三日前,見到了木子各。”

  房玄齡條件反射般的,彈坐了起來,急問道:“你有沒有和他發生衝突。”

  看著房玄齡此等表現,房遺愛也猜到了,木子各就是蜀王李恪,乾脆利落的回道:“沒有。”

  房玄齡這才舒了口氣,伸展了一下身體,準備向下躺去。

  房遺愛惡作劇般的說道:“可是孩兒……。”

  還沒等房遺愛說完,房玄齡就站起身來,急切的問道:“可是什麽。”

  房遺愛當即哈哈大笑的回道:“孩兒與其稱兄道弟了一番。”

  房玄齡瞬間也是明白過來,惱羞成怒的,在房遺愛頭上,拍了一巴掌,之後說道:“小崽子,連為父也敢捉弄。”

  房玄齡的妻子,盧氏此時,正好經過後院,看著房玄齡的舉動,護犢子的跑上來道:“梭兒都這般大了,你怎麽還對其下此重手。”

  平時很懼內的房玄齡,此刻卻是沒有理會盧氏,面色嚴肅的對房遺愛囑咐道:“兒啊!今後,遇到此人,要躲得遠遠的,既不得罪,也不親近。”

  不明白李二意思的房玄齡,只能如此囑咐自家兒子。

  看著房玄齡如此鄭重其事,盧氏心中也是明了,自家夫君,肯定是有要事囑咐兒子,也放棄了護犢子的舉動,轉身離開了後院。

  看著盧氏離去的背影,房玄齡感到一陣後怕,幸虧自己腦袋靈光,才免去一劫難。

  想到此處,氣不打一處來,又高舉起了手中的巴掌。

  房遺愛看到自家父親的舉動,忙跑了開來,待跑開幾步之後,才扭頭大聲說道:“父親,孩兒知道了,孩兒牢記父親的教誨。”

  另一邊,唐仲景回到府後,也沒敢和父親開口,說出自己在蒔花館的遭遇,只是派自己的下人出去,四處打聽木子各的身份。

  畢竟,莒國公唐儉,也是有名的文臣,其家法很是嚴厲。

  若唐仲景敢說出,自己在蒔花館,因為一花魁,與人發生衝突,不論其對錯,免不了唐儉的一番毒打。

  幾日過去,唐仲景還是毫無收獲,猜到李恪身份的,不敢亂說,知道李恪身份的,唐儉的仆從還接觸不到。

  唐仲景有心向程處默,打探李恪的身份,想到其那天打了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更加的丟了面子,也是打消了心中的想法,連程處默一並記恨在心。

  思來想去,唐仲景只能想出,找房遺愛,去打探口風。

  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行走在長安城寬敞的街道上,端坐馬車中的唐仲景,顧不得自己滿頭的大汗,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邀請貼,向房玄齡的府上走去。

  來到房府門前,唐仲景把手中的邀請貼,交給了房府門前的下人,交待其,把帖子送到房二少的手中,然後在房府門外,來回的踱步。

  直到這名下人返回,並告知其,自家公子答應赴約,唐仲景才面帶喜色的離開。

  李恪則是,根本沒把唐仲景的事情,放在心裡。

  自從把柳如煙帶回家後,李恪也是,再沒去青樓喝花酒。

  開始幾天,李恪是忙於調教柳如意。

  接下來的幾天,李恪看著柳如意,每天對自己咬牙切齒,滿是恨意,卻對自己無可奈何的表情,感到很是有趣,衝淡了李恪心中,對紅蓮的思念。

  於是,李恪也加入到了,監督柳如意乾活的行列,每天督促其,劈柴生火,燒水做飯,然後飼豕。

  此舉引來了柳如意更大的敵意,導致了,這麽多天,柳如意沒有給李恪一個笑臉,也沒和李恪,開口說過一句話。

  李恪也因此不知,在青樓間有倆個,關於木子各的傳聞,被有心人越傳越烈,甚至,開始傳入長安城百姓耳中,鬧得人盡皆知。

  第一個傳言就是,木子各原來也是癡情之人,但是,其人隻鍾情於,蒔花館中的花魁,柳如意姑娘。

  起先,受到柳如意姑娘的直言拒絕,之後才開始,流連於各青樓之間,沉迷於酒色,借此消愁。

  最後,在蒔花館中,一舉奪得花魁,帶走柳如意之後,開始浪子回頭,專情於柳如意,不再尋花問柳,這是一個好的版本。

  另一個傳言就是,李恪在蒔花館,花魁競選大會中,威脅眾人,放其競選花魁。

  其人更是,事先買來答案,以不擇手段,奪得蒔花館花魁柳如意姑娘。

  現今,害怕其,無才無能無德之事,暴露出來,因此銷聲匿跡。

  不論好壞,木子各的大名,與青樓是息息相關,被不少百姓所唾棄。

  文人士子們則是,一邊唾棄著木子各的行徑,一邊走著木子各的路子,活脫脫的一後世專家。

  農歷七月初六,唐仲景和房遺愛相約好的日子。

  倆輛豪華的馬車,幾乎同時抵達,長安街東城的醉仙樓門外。

  醉仙樓門口,迎客的夥計,看著倆輛豪華馬車的到來,忙迎了上來,殷勤的伺候著貴客下車。

  待倆人都下得馬車之後,夥計忙高聲吆喝道:“倆位公子爺,裡面請。”

  唐仲景和房遺愛相互做了一輯之後,唐仲景率先說道:“房兄,你先請。”

  房遺愛知道唐仲景有事求於自己,也沒有客氣,邁步向著醉仙樓裡走去。

  坐落席間,唐仲景卻是從懷裡,拿出一壺蒸餾酒。

  唐仲景為表誠意的說道:“為了招待房兄,老弟可是特意從府中,偷拿了一壺,我父親的烈酒出來。”

  李恪的蒸餾酒,產量有限,除了益州境內,大唐各地,也只有京城,才能看到這蒸餾酒的蹤影。

  現今,蒸餾酒已經成為,李二宴會群臣的禦用之酒,蒸餾酒直供戶部,專供李二使用。

  有些賞賜,李二也是用這蒸餾酒來代替。

  經過李二五年多的精圖勵志,大唐的長安城,也不複以前,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不少權貴望族,以喝到李二禦用的蒸餾酒為榮。

  因此,長安城中,流落在外的蒸餾酒,也是少之又少,偶爾出現一倆瓶,也是能賣出天價。

  在長安城百姓口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滴酒一金。

  其意就是,一滴蒸餾酒,能夠賣到一兩黃金的價錢,並且還是有價無市。可見蒸餾酒的珍貴。

  唐仲景手中的這壺蒸餾酒,也是李二賞賜給唐儉的。

  這蒸餾酒,李二僅僅賞賜給唐儉倆壺,唐儉視若珍寶,一直舍不得喝,把其放於書房之中,每逢疲憊,都會看看這倆壺酒,來振作精神。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唐仲景,心一狠,大著膽子從府中,將這蒸餾酒偷了出來,隻為從房遺愛口中,得出木子各的身份。

  酒過三杯,第一次品嘗如此烈酒的倆人,皆已有了幾分醉意。

  看到房遺愛再次拿起酒杯,要與自己碰杯,唐仲景真怕這杯酒下肚,房遺愛已不醒人事。

  忙說出了心中之事,詢問道:“房兄可知,那木子各,到底是何身份,程處默居然對他,那麽卑躬屈膝。”

  房遺愛高舉著手中的酒杯,搖晃著腦袋,口齒不清的說道:“這木子各嗎,沒有什麽特殊身份,區區一個庶民罷了……。”

  唐仲景,聽到此,怒從心生,當即決定,酒醒之後,就帶人找回場子,還沒等其高興,就又聽到了,讓他的心,瞬間跌落低谷的話語。

  只見房遺愛大著舌頭,一手指天的說道:“但是,其父卻是一手遮天之人,你我二人的父親,在其父面前,也得卑躬屈膝。”

  起初,唐仲景還不甚明白,但聽到房遺愛說,讓自己的父親和房相都的卑躬屈膝。

  除了當今聖上,還能有誰,再聯想到其的手勢,一手指天,可不就告訴他,木子各的父親是天子嗎?

  想到此,唐仲景嘴裡,不由呢喃道:“木子各,木子各。”

  念了倆遍之後,唐仲景面色大變。

  唐仲景就算再傻,此時也是明白過來,這木子各就是蜀王李恪啊!不久前被貶為庶民。

  報仇無望的唐仲景,心情瞬間苦悶起來,想到自己冒著挨父親毒打的風險,偷出這壺蒸餾酒來,卻得到了如此絕望的消息。

  拿起手中的酒杯和房遺愛相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

  唐儉下朝回來之後,如同往日一般,來到書房處理公務。

  一進書房,就看到自己視若珍寶的蒸餾酒,少了一壺。

  當即,整個國公府,如同雞飛狗跳一般,唐儉在那大發雷霆,下人們在國公府每個角落,仔細的尋找著蒸餾酒的下落。

  就在此時,自家兒子唐仲景,喝的酩酊大醉的,讓仆從攙扶著回到國公府,被暴怒的唐儉撞了個正著。

  唐儉看到唐仲景的樣子,便知道,蒸餾酒肯定是被這孽子,偷拿去喝了,心中的怒火,直衝腦海。

  唐儉雖是憤怒,但自家兒子的身體重要,命仆從把唐仲景,抬回房中歇息。

  氣極的唐儉,獨自在府院裡,來回走著,以此來壓製心中的怒火。

  第二日,天還沒亮,唐仲景就被唐儉,從被窩裡抓了出來。

  唐仲景隻身穿著褻衣,就被趕到院子裡。

  唐儉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藤條,用力的向唐仲景的屁股抽去。

  藤條打人,可是比木板或木棍,讓人更加的感覺到疼痛,照著屁股打,唐儉也不用擔心打壞唐仲景。

  唐儉一下一下的抽打著,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唐仲景隻感覺到屁股上,傳來陣陣火辣辣般的疼痛。

  想到自己非但無望找回臉面,還換來了父親如此毒打,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去。

  唐儉看著自家兒子居然哭了,更是怒其不爭的,增大了抽打的力度,直到累了,方才停歇下來。

  此時,唐仲景的屁股,已是腫得老高,連褻衣都難以掩蓋,褻衣上,有幾處小的血漬。

  這就是傳說中的屁股開花,唐仲景今天終於是享受到了。

  想到今日,正是一年一度的七夕節,自己被父親揍成這樣,還怎麽上街去湊熱鬧。

  唐仲景又想起了自己的大仇,各種複雜的念頭,匯集一處,我們的唐仲景,怒急攻心的昏迷了過去。

  這下,唐儉也是慌了,後悔了自己的衝動,不就是一瓶酒嗎!哪有自己兒子的性命重要。

  忙讓人把唐仲景抬回屋內,自己則小跑著去街上,請郎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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