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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第三個五年計劃結束。
這個時候,也正好是李辰四十歲的生日。大牛送來了一個大禮物,鐵甲艦。
鐵甲艦是什麽,這是一種使用蒸汽為動力的軍艦,外面覆蓋著堅硬的鐵甲,船上有著強大的火力。
鐵甲艦的出現,讓大秦徹底告別了以風能,又或者以人力為能量的木船時代。
這艘由大牛獨立設計的鐵甲艦,全長衛23米,寬度為十三米,船隻的兩側和船頭各自裝備了許多火炮。船體雖然依舊是用木質材料做成,但是卻裹上了厚厚的鐵甲,船隻第一眼便給人一種很強大的感覺。
如果說前面的十年是大秦在陸地上縱橫的十年的話,那麽接來下的十年便是大秦在海洋上馳騁的年代。大量了裝備了火炮和蒸汽機的巨大鐵甲艦,讓大秦的船隊徹底的擁有了遠洋的能力。
鹹陽城,阿房宮。
今日的朝會上,針對鐵甲艦的議題讓整個朝堂上吵開了鍋。
“啟稟陛下,臣以為應當迅速的為大秦裝備大量的鐵甲艦。我大秦已經十幾年沒有開疆擴土了,現在是時候了。”韓信雙手抱拳,拱手說道。
韓信是誰的人,朝堂上是眾人皆知。如果說之前李辰的門徒佔據了朝堂的半壁江山的話,那麽如今,李辰的門徒可以說是佔據了朝堂的三分之二江山。
此時,韓信站出來提出了攻伐天下的建議。朝堂上的眾臣都明白,這看似是韓信提出來的建議,實際上是李辰接著韓信的口說出來的。
既然知道這建議是李辰的建議,那麽朝堂上的諸位自然是明白,接下來要說什麽可就要小心一點了。
不過,李辰的實力雖然龐大,但是這朝堂上並不是他的一言堂。這些年,已經有一些不是李辰派系的官員開始逐漸抱團,他們認為朝堂上的權利都掌握在一個人手裡太危險了。有了這種想法之後,這些人自然開始抱團逐步反對李辰。
“自古有言,好戰者必亡。如今,我大秦的領土已經如此浩大,又何必去覬覦大海那邊的貧瘠之地?”這時,一名反對派的官員開口道。
朝堂上的重要位置基本都在李辰的掌握當中,但是難免有一些不起眼的,可有可無的位置被疏忽。這個名說話的便是大秦的一名言官,言官這個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個啥都不乾,專門惡心人的官。
這人又是反對李辰的人,所以,只要是李辰這邊提出的意見。不管有沒有道理,對大秦是否有利,他總要跳出來反對兩聲。就如同一個蒼蠅一般,它爬在你飯上也不是因為它餓,它就是純粹惡心你。這被蒼蠅趴過的飯雖然不影響食用,但是他惡心啊。
“哦,你認為大海的另外一邊是貧瘠之地?”韓信冷著臉問道。
這名言官想也沒想,直接說道:“那是當然,大海的那邊當然是貧瘠之地。這天地雖大,但我大秦才是中心之地。我大秦地大物又博,還有陛下這樣聖明的帝王。既然我大秦已經是天地的中心了,覬覦貧瘠之地,著實沒有必要。”
這言官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極其低劣的手段拍著扶蘇的馬屁。哎,要說這也是世風日下,現在居然連拍馬屁都拍的如此赤裸裸的了。
“這位大人,莫非你去過大海那邊?”這時,韓信突然開口問道。
“這.......”
“我......”韓信如此一問,讓這名言官一時間有些語塞。他自然沒有去過大海那邊,甚至他連大海旁邊都沒有去過。
“我自然是沒去過的,
但是想來大海那邊是貧瘠之地。”韓信可不是什麽善岔子,看到自己一言問住了這人,於是趕忙又說道:“既然大人沒有去過大海那邊,那麽為何又斷言大海那邊是貧瘠之地。”
“哎呦,沒有去過就亂說。這可是欺君之罪,要死人的哦。”此時,王離也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難打人多。這名言官雖然是靠嘴吃飯的言官,但是他架不住人多了。一時間,李辰派系的文武官員紛紛出言擠兌他。
“你們......”
“我是沒有去過,你們不也同樣沒有去過。我不能斷言大海那邊是貧瘠之地,你們又如何斷言大海那邊是富饒之地。”
“既然如此,我大秦又何必強行佔據那邊。一旦開戰,又要有多少我大秦的兒郎會身死。”
“你們這些武人,整天就知道打仗打仗,可是你們想過打仗的後果沒有。”
這名言官抓到了一個李辰派系官員進攻的空擋, 立刻小嘴叭叭叭的開始了反擊。
他的意思很簡單,既然我沒去過大海那邊,我不能斷言大海那邊是貧瘠之地。同樣的,你們也沒去過大海那邊,你們同樣不能斷言大海那邊是富饒之地。
既然無法判斷大海那邊是貧瘠還是富饒,那麽就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未知而去博,貿然開戰,只會讓大秦士兵死在異鄉。
“此言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大秦如今海商也是頗多的,完全可以通過貿易來達到掠奪資源的目的,確實沒有必要為了不能明確資源的土地來掀起戰爭。”這時,言官作為一個愣頭青已經初步站穩了腳跟,立刻便又有反對李辰的人站出來說道。
他的話看似又有幾分道理,我們已經在行商了,既然能夠通過貿易來解決,那麽為什麽一定要打仗。要知道,打仗可是要死人的。
總之,現在他們抓住的要點是什麽,就是李辰派系的人同樣也沒有遠洋過,甚至很多專業的海商都僅僅只是近海貿易,真正遠洋的海商都很少。
現在他們就是抓住了大海另外一邊是未知的,沒有貿然為了未知開戰的必要。
這時,李辰也並沒有說話。甚至連李辰派系的其余官員也不說話了,就這麽任由反對派拋出自己的觀點,不加以任何反駁。
一時間,朝堂上的局面,似乎是反對派開始揚眉吐氣,開始測得的壓著李辰派系的人打,讓整個李辰派系的人毫無還手之力。
朝堂上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其實,這個時候明眼人都知道,李辰這是在醞釀反擊啊。一旦李辰反擊,必然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