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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廣袤的黑暗中》第268章 打算
二級警報:二十九層層區,莫爾爵士火車站北89米處,萊克連鎖旅館第十七分店,出現不明敵人。
  危險性:擊毀13台二型自走炮台,於一個街區長達4分鍾的全方位監控中匿去蹤跡。
  推測:疑似為守秘者組織中失控眷顧者,眷顧不明,但其精神狀態疑似保持平穩。
  建議:追蹤為先,發現其蹤跡後等待支援。
  對策:老子已經把手上的自走炮台派出去了,騎士團和調查員仍要把捕殺城市中出現的汙染當做第一要務,別想用去抓這個敵人作為借口去偷懶!
  ……
  “喂,維塔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艾比的聲音響起,比以往的聲調還要沒有平仄,顯然她現在的心情很糟糕。
  “我想我們現在除了遠離那個旅館外,好像沒有什麽要緊的事。”維塔回答,顯然不明白艾比為什麽會生氣。
  “我現在腦瓜子在嗡嗡的響,親愛的維塔先生,您有什麽頭緒嗎?”
  維塔抬頭,漫步在霧中的帝都街上,思索了很久。
  然後,才恍然大悟:“啊,你在抱怨我用月光劍用的太頻繁了?”
  “還有您手上的多洛之指,我要一邊處理你因為揮動月光劍後產生的幻覺,又要一邊去梳理剛剛那些監控視野在你腦海裡的殘留。而且,別忘了您現在本來就是個精神病人,能想象我現在有多辛苦嗎?”
  維塔皺眉,像是又在思考,幾秒鍾後,才略帶遺憾的搖頭:“抱歉,不能。”
  艾比的眼睛輕輕眯起。
  然後,捏起拳頭,開始一下、又一下的錘維塔的腦殼。
  維塔覺得有些癢:“你在做什麽?”
  “在幫你理解理解我的感受。”
  維塔點頭,去用心去理解。
  這讓艾比瞬間覺得自己敲的東西像是一塊傻掉的木頭,連接的思緒表明維塔絕非故意捉弄自己,這難道就是失控者令人摸不著頭腦的邏輯?
  雖然自己錘維塔腦袋的邏輯也沒好到哪去就是了。
  她看著維塔覆蓋在面具之下的後腦杓,沒來由的升起一股親切。這個男人好像不再是生命中無數利用她的過客之一,反而開始像一個真正的夥伴。
  他是怪物,自己也是怪物。他們都是一樣的怪人,有相似的思想。
try{mad1('gad2');} catch(ex){}  那麽,維塔會理解自己,理解之前她想要端坐於天空,從高處俯視眾生的想法嗎?會理解自己現在既眷戀地上,又渴望天空的心態嗎?
  小小的嘴唇輕啟,艾比甚至不敢將這個想法由臍帶傳輸過去。也許,靠模糊的語言還能對自己的真實想法遮掩一二。
  但她就是想說,就是想要去交流:
  “喂,維塔先生,你現在有時間嗎?”
  “我想我們現在除了遠離那個旅館外,好像沒有什麽要緊的事。”維塔回答,然後皺起眉頭:“這段對話和剛剛是不是重複了?”
  “不,這次是正事。”
  維塔點頭,停下腳步:“我洗耳恭聽。”
  “我,我……”艾比在嘗試組織語言,自己能在掩飾住想法的某些奇怪的,早已是非人想法的點時,又取得維塔的理解嗎?
  維塔在靜靜的等待。
  “……我們之後的打算是什麽?”結果艾比還是沒能問出口。
  她整理著維塔的思緒,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艾比來說幾乎是透明的。或許比起被維塔否決,她更擔心被他敷衍、欺騙也說不定。
  而維塔只是覺得這小女孩的心思簡直和瑪麗蓮一樣深不可測,這是女性的共通點嗎:“這好像是你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我們現在需要遠離那個旅館,然後去找一個離開帝都中心的方法。”
  “當一位女性重複問你一個問題時,一定是她對現在的答案不滿意,”艾比整理這他的思緒,輕哼:“在這個大前提下,我們或許還要在帝都待上一段時間。在此期間,你有什麽感興趣的點嗎?”
  “有啊,我一直想問約瑟夫哪裡去了。”
  “……被帝皇摘了眼球,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艾比歎氣:“之前我們在皇宮中我們沒看見他,或許是被送到了監獄之類的地方。你想救我們的小騎士?”
  “盡力而為吧,畢竟同伴一場。”維塔凝視著濃霧,思索片刻:“第二個好奇的地方,就是蒂塔那位精靈小姐有沒有被我乾掉,我總覺得她會再度出現在我面前。”
  “為什麽?”
  “因為那些知識的載體,剛來到帝都時,為了引開暗影斯蒂芬妮的注意用的錄音機,裡面的知識我是的的確確沒有留存,但,蒂塔肯定不信,而我剛剛是看了邁爾斯家孩子的內心世界的。”維塔的腦中開始浮現出被艾比打了馬賽克的,蒂塔的臉:“精靈公主肯定會為了這個追著我來,或許連守秘者也會盯上我也說不定。這些個麻煩,我想爭取在帝都時解決掉。”
try{mad1('gad2');} catch(ex){}  “否則會影響瑪麗女士邊哭邊乾掉你的打算?”
  “沒錯,”維塔點頭:“另外,還有最後一個好奇的點。”
  “直接說啊,我不想一直當捧哏。”艾比皺眉,剛剛的她有些傻傻的。
  “我在想我們的盟友們,獅子,影子,亨利還有特拉佐爾他們,現在在做些什麽?”維塔的心情開始變得沉重又複雜:“據說阿比斯·努拉克的預言, 效果是找到達成他們所想做的事的最好的方法、途徑。我會在那個旅館住下就是預言的手筆,而這預言已經讓我暴露了,讓我揮動了月光劍,砸爛了十幾台長腳的炮台。”
  “還讓我腦瓜嗡嗡的響!”艾比的語氣開始戴上一絲情緒:“也就是我,我們的一切都是預言安排好的!?”
  “是也不是,阿比斯的預言只能引導獅子他們接近其想要的結果,去告訴他們應該怎麽做,而且即使是最佳策略,也並不一定能保證成功。換言之,至少我們的意志還是自由的,沒有被玄而又玄的預言變成我們親愛盟友的提線木偶。”
  “啊,你連盟友都不信任了。”
  “我是怪物,是失控者,而他們是人類。信任不應該在我們之間產生,相互利用已經是極限了。”
  哦,我也是怪物來著,艾比心中莫名的有些雀躍,怪物和怪物間應該是能相互理解的吧?
  是不是可以不用顧忌,去找維塔傾訴自己的想法呢?
  但此時,艾比忽然感覺維塔的腦子開始抽調曾經的回憶,熟練的輔助他回想,熟練的去偷窺。
  他回憶起的居然是很久以前,她和維塔算是初遇的場景:艾比她由血肉中剝離,被維塔抓在手上,差點扔進黑暗。
  那時,她對著坦斯肯蘭福的屍體,叫了一聲“爸爸”。
  維塔停手了。
  從那時起,自己在他心中,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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