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歸功於天神的恩賜,這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至於天神會不會怪罪於他們,他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大不了到時候做的保密些、穩妥些就好了!
雖然陳學自己聽得有點模模糊糊的,但是他自己也有些明白父親的做法。
於是在一番查找陳絮留下的記憶後,他也知道了一些這裡巫師常用的巫術,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學會。
陳學便決定這些天不出去輔助部落的人了,就在山洞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世界的巫術。
......
對此,一直保持著懷疑態度的虎洛等俘虜也在陳氏部落的族人的帶領下增加了四倍的工作量。
原本就一直在部落乾著最重最多的活計的他們,現在還得乾更多的更重的活兒,最直接的體現在哪裡呢?
就是他們的休息時間比之前減少了許多。
苦不堪言的他們對此還不能拒絕,心有抱怨的他們在中午午飯的片刻喘息空間裡聚在一起偷偷議論著:
“你覺得陳氏部落的巫師,早上說的話可不可信?”
“天神大人會蒞臨這種小部落?”虎彌強撐著情緒不屑地說道。
“可是他們的巫師大人說的信誓旦旦,不像是假的。”
“那.......也不可能!對!怎麽可能!”有些本身就不屈服於陳氏部落的虎牙部落的人也附和著虎彌的意見。
在他們眼裡,陳氏部落的巫師根本就不可能跟天神溝通,還祈求保佑?
這如果是真的,他們早就成為大型部落了。
更何況他們十幾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口不過百的部族,簡直可笑,天方夜譚般的笑話。
虎洛手裡拿著他當俘虜這麽久後吃上的第一份午飯,挺大塊的肉塊,這是獾肉,三級野獸的肉,他以前吃過。
他在虎牙部落的時候也是非常愛吃的,幾乎每天都要吃上一頓。
這種野獸雖然等級很低,但是實力卻比五級野獸還要厲害,也更難捕抓,因為它們會打洞還會噴射土柱,聰明的還會相互配合弄一些很陰險的陷阱。
例如挖薄地面,使人掉下去後立刻封住洞口,一隻負責繼續往下挖,一隻增加泥土填平空間,然後掉進去的人或者動物最後都會窒息而死。
它們雖然狡猾,但是肉質也確實很鮮嫩滑口,值得讓人花時間去捕抓。
但是這前提是,自己部落的巫師愛吃的情況下。
因為如果部落的巫師不愛吃的話,基本上很少有戰士會去抓來吃的,這種獾肉很少,皮又硬,捕抓難度又大。
正常情況下,沒人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去狩獵獾來吃的。
往日都是只能吃一小塊堅硬無味的肉塊當早飯,現在卻因為工作量增大了,陳氏部落的人反而給他們這些俘虜加餐了,還是那麽好吃且難捕抓的野獸肉。
陳氏部落的巫師不簡單啊!
他也被俘虜了很久了,雖然沒被允許在其他區域自由活動,但是這些天見到的人也不少。
除了那麽一兩個人是二級戰士,還有6個是一級戰士,其他的基本都是勇士。
總體戰力這麽低,卻能捕抓到多的讓俘虜也能吃上的獾肉,除了是那個巫師動的手,他根本就想不出來這陳氏部落裡面有誰會抓到這種狡猾的野獸。
然而虎洛也沒有猜錯,這還真的是陳學出手抓到的。
那天,部落的糧食儲備又準備清空告捷了,
他便帶著上紫幾人再次踏入南面的森林狩獵。 這一次他可沒有坐在原地等候,反而跟隨著上紫他們一起進行捕獵行動。
而這些獾就是他不小心踩到陷阱後氣的發飆後的戰利品。
他那時候都快要被嚇死了。
他好端端地走在地面上,突然就往地底下掉,頭上還一堆泥土就這麽直接了當地罩了下來,也虧得他反應比較快,及時抽出法杖來了一輪火球轟炸,瘋狂地差點連他自己都炸死了。
後來被上紫他們挖出來後,他陳學心裡頭就立下了跟獾勢不兩立的誓言。
於是那一片地方的獾就遭殃了,整個下午被他費盡心思地關顧和虐待,連捕獵都不去了。
每個火球的發出都帶走了一隻獾的生命。
然後,到了集合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殺了那麽多了,便順手也帶了一堆燒焦的肉回去了。
浪費食物可恥啊!
他不吃,可以給俘虜們吃的嘛~~~
可對於能吃到這麽一大塊的肉的虎洛來說,心裡面既是心酸又是悲哀,輕輕地咬了一大口的他, 居然聽到了自己的族人在討論著陳氏部落即將舉行的祭祀,他心裡就充滿了矛盾。
其實乍一聽到的時候,他自己也不覺得陳學說的話是可信的,但偏偏內心就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是真的。
他想不明白,這個部落之前明明就是一個連五十人口都不到的落後部族。
換作是他還在虎牙部落的時候,以他這個大巫師的後裔的身份,他根本不會對這種小種族部落說的話產生興趣,也不會相信,更只會感到不屑一顧罷了。
可是經過這將近半個月的俘虜生活,他從最初的不屈服和期待著自己的父親來拯救自己的願望,也在這段歲月裡一天一天地消耗殆盡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然而就算有辦法那又能怎麽樣?虎洛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烙印自嘲地笑了笑。
不是他自己對自己的部落感覺到失望。
他自己的父親就是一個五級巫師,森林裡面的大型部落的最高級別的巫師才7級,他敢說他見過的巫師裡面根本就不會有人會施展像陳氏部落的巫師一樣的巫術,可是他有預感他們通通都不會是陳氏部落的巫師的對手。
陳氏部落的巫師的巫術,從他這幾個月的觀察來看,巫術的種類非常多,而且巫術的級別也是他前所未見的。
尤其是那可以消除疲勞的這招巫術,速度快不說且效果極其好,每每沐浴過這個巫術後,他都感覺自己好像獲得了新生。
這些巫術,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施展過,其他部落的巫師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