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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編號應該是二二零,打錯了,章節名作者沒權限。}
兩人的到來並沒引起騷動,眾人依舊圍著蘭老板安慰。
安德烈:“蘭妹子,那種男人不值得你傷心,離婚吧!”
煙女:“就是,他整天遊手好閑,也不出去工作,一直靠你養著…這種男人還有臉出軌?”
某人:“就是就是,這不就是拿著老婆賺的錢,再出去找別的女人嗎!太可惡了!”
某女人:“蘭姐你別傷心了,離婚吧!你這麽漂亮,還這麽能乾,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
額…情況有點出人意料啊,蘭思詠老公出軌了?莫測心下恍然。
我靠!蘭老板這麽漂亮,人又好,還能分身成五人…老公居然還不滿足?第一次見到蘭姐的時候,還特麽嫉妒他老公上輩子拯救了五個平行宇宙呢。
這特麽一轉臉就去拯救別的宇宙了……
打牌時候的胖子手支下巴,勸慰道:“蘭姐,別再難受了,憑您的魅力什麽老公找不到?不就是一個老公麽,咱不要了!”
“這酒吧常來的男性朋友,有一個算一個,你看中哪個了跟弟弟說,弟弟幫你搞定…找個新老公還不容易麽。”
眾男人臉上露出希冀的神色,紛紛對胖子頷首。
蘭思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煙女:“去去去,你說的什麽鬼話?有這麽安慰人的麽?”
某女:“滾滾滾,你們一群臭男人。”
胖子撓頭:“我就是想安慰蘭姐嘛…”
蘭思詠抽泣:“他…我們…我們是一見鍾情的…一直感情…很好,我…舍不得!”
眾人苦歎,無奈搖頭…
“蘭姐,你要知道!”莫測舉了舉手,小聲說道:
“第一眼就喜歡的人,多半這輩子和你沒啥關系!”
蘭思詠茫然看向莫測。
眾人錯愕…說的好有道理的樣紙。
莫測攤手,笑道:“所以,最開始你就錯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蘭思詠停止抽泣,皺眉不語。
莫測又道:“你們夫妻兩個人的事兒,別人也不好多說什麽,看你了…”
“你只要分清一點,要想明白你在這段感情中處於什麽位置,是真的舍不得他,還是舍不得你們多年的感情,這是兩回事兒。”
說完,莫測也不多說什麽,去吧台自己動手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額…暈了!
我靠,原本想裝個愛情神棍的逼,這酒量允許啊…莫測單手扶額。
深深思考片刻,蘭老板長歎一聲:“小莫,你說的沒錯…”
“我已經不愛他了,只是割舍不了多年的感情…繼續在一起是錯的,如果這次原諒他…只是錯上加錯!”
莫測忍著胃裡的翻湧,勉強說道:“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離婚吧!”蘭思詠語氣漸漸堅定。
眾人紛紛對莫測側目,這小子三言兩語就讓蘭老板下定決心?
頓時又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沒辦法,上輩子看過太多女頻的書,這輩子又讀了海量的言情小說,加上心理分析,呵呵,老子和情感谘詢師一樣的水平…神棍莫測拉了張椅子,坐下——醉酒的感覺太難受了。
婚姻是什麽,就像醉酒,喝多了也吐…
安德烈大吼一聲:“不行,不能便宜了這小子!蘭妹子這間酒吧就是咱們這群人的另一個家,不能讓咱妹子受委屈。”
胖男人:“熊哥,你說怎麽辦?”
安德烈環視眾人,咧嘴狠狠道:“去找那個男人,錘他!”
某人:“不好吧,我們是契約者,
欺負普通鐵民違反《天罰》。”安德烈:“怕個鳥,老子不怕,有膽子的跟我走。”
煙女:“老熊你別衝動!懲罰者不是鬧著玩的……”
說到這裡,韓旭伸手指了指莫測的方向:“貓叔…就是懲罰者!”
眾人身體一僵,齊齊注視過來…
“嘿嘿,沒事,沒事兒!”莫測臉上漲紅,捏著貓叔的脖子提了起來:“他跟你們一起去,放心了不?”
“別弄死就行。”
老貓瞟了一眼莫測,喃喃喵叫:“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莫測看向眾人:“你們看!”
安德烈:“走,走,那還等什麽,我抱著貓導師。”
頓時一眾人跟上了安德烈,抱著貓叔衝出酒吧。
莫測沒跟去……
因為真·醉了。
看著一群契約者面露凶光離去,莫測無語…今晚有人藥丸。
明天沒準又會有個熱泉市的奇葩新聞——《某男子不知何故,竟被一群人追打》,更甚,《某男子因婚內出軌,妻子的神奇朋友們憤然出手——壞男人慘遭蹂躪》。
我就說麽,男人千萬不要輕易出軌!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女人是不是契約者,她身後是不是有一群契約者朋友撐腰…
酒吧裡只剩下寥寥幾人。
此時的蘭思詠已經回過神來,雖然下定了決心,卻仍情傷。
她臉頰上掛著淚痕,原本漂亮的容顏有些憔悴,卻仍然是個風韻美人。
唉…你前夫上輩子白白拯救了好幾個宇宙,犯了所有男淫都會犯的錯誤,這個錯誤就是……被當場發現?
呸呸呸,我三觀不正,會被女同胞罵死的…莫測喝多了,思路有點紊亂。
蘭思詠見莫測坐了過來,輕歎一聲:
“哎,真沒想到他竟然…他原來不是這樣的人。”
莫測:“蘭姐不要抱有任何幻想,這種事兒要麽零次,要麽多次…”
蘭思詠愣了愣。
莫測:“你不會在想他只是貪玩,最後還能回家就好吧?”
蘭思詠錯愕。
莫測:“男人永遠玩不夠的。”
“小白臉!”煙女喝道,和旁邊幾人怒視莫測:“你這都說的什麽鬼話?”
莫測笑了笑…
蘭思詠幽幽道:“我對他很好的,開這個酒吧賺錢不少,生活很優渥…”
莫測繼續道:“所以有句話說的好,溫飽思。”
蘭老板似乎陷入了回憶:“上次還和你們說過的,他身體有點虛,我帶他去看老軍醫,把他治好了…”
莫測:“你看,這就不對了麽…你應該把他榨乾,不應該讓他精力旺盛,讓他有力氣就去偷腥…”
蘭思詠默然不語…
莫測:“這不一下子就驗證出來了麽,只要有錢有體力,他就變壞了。”
煙女搖頭,歎道:“蘭姐這樣的妻子…竟然還不滿足。”
莫測正色:“他們就是一群永不滿足的動物。”
“為什麽會這樣?”
莫測思考了兩秒鍾,看到旁邊有個孩子正在專心致志地玩酒吧的色子…應該是父母帶來的,大人跟著安德烈去聲討出軌哥,把孩子留在這裡…
莫測問道:
“小盆友,你家裡那麽多玩具,為什麽還玩這破色子?”
小孩皺眉,瞪了一眼莫測:“凡是我沒玩過的,我都覺得好玩嘛。”
莫測指著蘭思詠:“你看,這答案沒毛病。”
“…你們不都說男人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
等貓叔玩夠了,一起回到家裡,這才發現駱笙已經睡了。
毫無疑問,又把小白帶進了她的臥室。
奶奶個熊滴,小白是我的未婚妻,又不是你的……莫測惱怒地把貓叔丟出臥室外,關門。
碎覺。
………
面對著四名保鏢守衛的房門,歐陽傲頭皮發麻。
這個房間裡面關著他的契約者導師,艾伯特·布朗。
上次從監察署逃離後,這個契約者導師沒放棄職責,厚著臉皮再次上門……再之後,便被歐陽傲關在這裡,不允許出門一步。
這是對抓我的報復……歐陽傲當時是這麽想的。
這個艾伯特的能力不知道什麽,反正,他沒能破開房門逃走。
笑話,《天罰》上寫了,契約者不能傷害普通鐵民,保鏢也不行…
更何況,家裡可是有數名高級契約者暗中保護的,還拿不下一個懲罰者?
除了往裡送一日三餐,這位潘多拉歷史上最倒霉的懲罰者已經被關了二十多天……
奇怪的是,這家夥竟然沒做任何逃跑的嘗試。
歐陽傲沒想通這一點…這也是他有些猶豫的原因,關了二十多天,怕不是已經把人弄傻了,躲在房間裡暗暗流淚吧。
要是這樣,梁子就結大了,對方肯定不會輕易原諒自己,幫忙聯系呂洋…
歐陽傲不是沒想過去監察署直接找懲罰者隊長談,可是,萬一那個呂洋問起艾伯特怎麽沒來…到時候依舊繞不過去啊。
該面對的總歸是要面對的!歐陽傲心想。
他下意識地轉頭看看身後,想著以後月蝕組織發展起來,身後跟著一兩位成員就好了。
現在,身後不出意料地空空蕩蕩,只有忠心耿耿的小女仆跟著…柯拉。
見到歐陽傲猶豫,柯拉深色的臉頰有些漲紅,鼓勵道:“少爺,您行的。”
我當然行!歐陽傲嗯了一聲。
不就是低頭道歉麽!就像心魘先生說的那樣,哪個牛人最初不受點委屈?
三十年河東…
他鼓起勇氣,示意守衛的保鏢閃開,伸手擰動把手。
房門開了…只是;
眼前的一幕有些意外。
房間內凌亂不堪。
桌上擺著吃剩的食物,地板上滿是丟棄的廢紙,有的還黏糊糊的。
契約者導師艾伯特·布朗穿著寬大的睡衣,正躺在床上,以一個極為舒服的姿勢側躺,翻著不知從哪裡搞來的小說。
他頭髮凌亂,臉上油光可鑒,很久沒洗臉。
他將幾個枕頭摞起來,半倚在背後,一手撐著腮幫,另一手愜意地夾著一根香煙,任青煙嫋嫋,偶爾伸手翻書…
“導師…”歐陽傲張口結舌。
艾伯特這才發現是歐陽少爺,不是往日送飯的下人,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少爺,您怎麽來了?”
“您不是趕我走的吧?別啊…還沒到一個月吧?我記得應該沒到一個月,我數著日子呢?”
夾著香煙的手直接伸開,艾伯特臉上滿是篤定:“沒錯,我記得最少還有八天,不,應該是十天,咱們四舍五入個整數,十天!”
“十天之後,教導期才能結束哦。”
神特麽四舍五入……歐陽傲感覺死了一片腦細胞。
“你怎麽回事?”
“沒怎麽回事啊!”艾伯特從床上蹭地跳了起來,深深吸了一口香煙,說道:“少爺,咱們可說好了,我走可以,但必須在導師期結束!”
“您知不知道我現在多爽?監察署的工資照拿,每天不用去上班,不用面對流亡契約者…鐵神啊!我這輩子都沒有過這麽長的帶薪假期!”
“其他什麽事情都不用想,每天還有人送飯…您應該知道的,歐陽家不愧是行省家族,夥食真特麽的好!”
“我絕對不能離開這裡!這是鐵神賜給我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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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奉上,吃個飯,繼續第二更。